门被暴力拆开,哈士葵雄赳赳气昂昂站在黑球头顶,指挥黑球向前进,“主人,主人,你的心肝小宝贝来啦~”
谢荷一脸愧疚,“主子,是奴的错,奴没把鸟拦住。”
此时,唐斯年满面含春,趴在唐云怀里,眼神失焦,还在小口喘息,唐云将人整个遮住,扭头看向门口。
谢荷手上全是被哈士葵啄出来的血印子。
唐云眉头微蹙,“不怪你,你先去处理伤口。”
“是。”
谢荷退下。
黑球察觉到气氛不对,没敢进屋,只无辜地对唐云眨眼。
哈士葵就是个傻大胆了,它飞过来,好奇歪头看唐云怀里的唐斯年,“主人,你们在干什么?”
唐斯年理智渐渐回笼,羞愤欲死,这里可是书房啊,他推开唐云跑了出去。
哈士葵继续歪头,“主人,你理理我。”
唐云一把抓住它,“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她找出绳子将哈士葵的嘴和爪子绑住,倒吊在房梁上,“我有没有告诫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伤人?”
哈士葵奋力挣扎,在空中荡来荡去。
“还有,不准拆门,也不准拆窗户,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变成烤鹦鹉。”
唐云语气认真,要是它依旧不服管教,她就换一只鹦鹉。
哈士葵一下停止挣扎,连连摇头。
“你这两日就在这里反省反省。”
看见唐云发火,门口的黑球悄悄挪动爪子,飞速逃离现场。
黑球已经掌握生存法则,它跑到王氏面前。
王氏正在和柳氏一起做棉服,抽空看它一眼。
它就四仰八叉地躺下,四肢蜷缩,露出柔软的肚皮,伸着舌头,用明亮地眼睛望着他。
求摸!
王氏脸上不自觉带上笑,伸手去摸它柔软的腹部。
唐云感知到这大黑狗已经寻到庇护,摇了摇头,去前院找了根柴火,用刀削好,修好了书房的门,这才接着在书房里看书。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之前去清河书院读书前的晚上,唐云是睡在韩策屋子里的,所以今天晚上她就推开了唐斯年的屋子。
主打一个一碗水端平。
唐斯年还有些羞赧,控诉唐云,“妻主,怎么能在书房做那种事情呢?”
书房在他心里是多么神圣的地方。
“行,不在书房里做,那我们就在屋里做。”
唐云抱起唐斯年一起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天气转凉,夜里温度很低。
但唐云有内力,整个人就像火炉一样,十分暖和。
唐斯年运动后本来嫌热,睡在最里边,后半夜又迷迷糊糊滚到唐云怀里,用四肢死死缠住她。
唐云帮他把被子盖好,另一只手还在吸收晶核。
异能和这个世界的武功相融合带来的影响确实很大,她现在吸收一块四级晶核的能量,几乎如泥牛入海,境界没有一丁点动静。
幸好她的晶核十分充足,完全足够她继续挥霍下去。
第二天,黑球依旧紧紧缠着王氏,寸步不离。
“黑球最近怎么如此缠人?”
王氏都不用俯身,抬手就能抚摸黑球柔顺地黑色毛发,他四下看了看,“二娘,你的那只鹦鹉呢?不知道它需要吃什么?”
“不用管它。”
一只变异动物,饿个两天还死不了。
下午,村长唐翠花和唐山花来访。
唐山花看见门口杵着的大黑狗,扭头就想跑,被唐翠花一把提溜回来,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唐翠花请唐云去查验她那五亩地,表示这些天她一直监督着唐山花,对方也很老实地伺候地里的庄稼,拔草、施肥一点没落下。
唐云端详一旁的唐山花,皮肤黑了一个度,人也瘦了一圈,但精神好了许多,毕竟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县城里喝酒!
唐云已经知道唐山花来找唐斯年要钱的事了,昨晚唐斯年一五一十跟她说过。
唐山花能到唐宅来,唐翠花可能知道,也许她是想通过此事来试探她的反应,也可能是真的不知情,但这并不重要。
她笑着握住唐翠花的手,“翠花婶,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啊。”
唐翠花眉心一动,手里的形状,是银子。
她不动声色将银子滑进袖子里,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这都是婶应该做的。”
唐云和她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们两人实际上并不是敌对方不是吗?
晚上,在韩策进屋之前,唐云拉住他的手。
她眨了一下眼睛,附在他耳边悄声问,“阿策的婚服做好了吗?”
韩策对上她的视线,耳垂发红,轻轻点了点头。
“回屋等我,穿给我看。”
唐云指尖撩起他鬓边垂下的一缕头发,帮他别在耳后。
等唐云在沐浴完后,推开韩策的房门,就看到韩策身着玫红色婚服,仪态端庄地坐在床头,他皮肤白皙,红色衬得他俊朗非凡。
见唐云走进来,韩策起身相迎,乌黑的长发从他肩上垂落,双手交握一礼,抬头盈盈一笑,“妻主。”
唐云上前握住他的手,凝视着他的清澈的眉眼,不禁夸赞道,“眉连娟以增绕兮,目流睇而横波,阿策今日格外动人。”
听到唐云念诗,韩策一下子想起那本小人书上的题字,眼神有些飘忽,“妻主……”
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见他这个反应,唐云眉一挑,似乎发现了什么,打横将人抱起,“不早了,安置吧。”
轻薄床帘垂下的瞬间,韩策攀住唐云的肩,看向一旁亮堂堂的烛火,“妻主,还没熄灯……”
唐云抽下他腰间三指宽的红腰带,蒙住他的眼,“熄了。”
视觉被遮蔽,听觉和触觉被放大,韩策心跳加速,抬手想摸摸眼睛,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按在了头顶。
一件件衣裳如蝴蝶振翅般翩然落地,只见韩策白色的中衣,不见韩策玫红色的婚服,也不知道这衣服跑哪里去了。
灯火通明的屋子里,在男子的呜咽声中,突然又响起一道清越的女声。
她在一本正经地念诗。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臂留檀印齿痕香,深秋不寐漏初长。”
韩策羞耻至极,抬头去寻她的唇,却因看不见,寻了个空,“别说了,妻主……求您了……”
唐云低笑,按着他的后颈,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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