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庭陪着小辰瑞走走爬爬的累得不行,她真的很惋惜,以前自己身轻如燕行动如风。可是现在自己练陪一个小奶娃玩耍一会都会累的喘不过气来,还真是没用。何庭看到张公公刚为自己的添的茶水还冒着热气,正好口干舌燥的很,何庭端起茶水就送到了嘴边,就在何庭一仰而尽的刹那宇文哲冲过去打掉了何庭手中的杯子。何庭好奇的看着宇文哲,她猜想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可吗,可万万没想到皇上居然会用媚药撮合她和宇文哲。
“你不要生父皇的气,他只是想让我稳定下来,同时也想让朝野更加稳定。我不会勉强你你知道的。”宇文哲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父皇是为了帮他,他不希望何庭因为这个不在帮父皇解决最近的农业难题。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感动的,你还是早点选一个德才兼备有家室背景的人做你的正妃吧。这样有利于你的前途,也能稳定你的太子之位。”何庭忍着心中的痛说出了这句话,听者也同样忍着痛。
“何庭本王要你记住不管你回不回到本王身边,你都是本王的人,永远是!本王不会再娶任何女人,会一直等着你回来。”宇文哲坚定的说道,苏稥柔是在认识何庭之前,若是在认识何庭之后他也不会再娶的,他终于明白了何庭那句“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的道理。
“你已经在休书上签了字,以后请不要在说我是你女人,还是早点把我忘了吧!”何庭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小辰瑞,那悉心照料的模样就好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女一样。
“是吗?那你自己看看吧!”宇文哲从腰间掏出了那张休书打开举到到了何庭面前。
何庭觉得自己写的休书还能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休书一式两份就算宇文哲想做什么手脚也没用的,如非他能找到自己那份把自己的休书也该了。可是就是那随意一撇何庭注意到了那休书末尾的日期,什么?宇文哲居然在休书落款的日期上填成了千年以后的日期,等到千年以后宇文哲再休她说不定她连骨灰残骸都不剩了,在让宇文哲休她有什么意义?那这么说现在她还是宇文哲的妃子?
“宇文哲你居然和我耍这种手段,我现在就回去拿休书你把日期改好。”何庭一急之下又咳了起来。宇文哲走过去帮何庭顺了顺气。
“如果你真的认为一直休书就能切断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又何必在乎有没有这张纸呢?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只是想用这份休书提醒你和我没有关系了,可是你管得住你自己的心吗?何庭回来好吗?”宇文哲拉朱了何庭的双手,意想不到的凉意让宇文哲打了个机灵,何庭穿的衣服已经这么厚重了,这么手还是那么凉。以前她的手总是热乎乎的,就算是冬天也不喜欢穿的这么笨重,宇文哲正想一问,何庭却转身离开了。
第二日天降神童宁王府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宇文,朝野上下传的沸沸扬扬,宇文傲天本来对神童的传言还倍感自豪。可是现在传的过度就有些不合适了,民间居然还有人说应该立神童辰瑞世子为太子,这让宇文哲的处境有些尴尬,毕竟之前宁王和允王的声势是都盖过自己,看来不做出点成绩来是无法服众的。
为了慎重和控制谣言皇上打算把宇文辰瑞接近宫里抚养,何月知道此事跑来女人坊求何庭帮忙。现在的风诺诺和罗离恨不得把何庭藏起来,她自己的身体维持自己的正常活动就已经很费劲了,而且越咳越厉害,却还总关心别人的事,在别人面前硬装的自己和没事人一样。
“庭庭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帮姐姐,我就辰瑞这么一个孩子,他就是我的命根子,要我好多天看不到他我做不到。”何月苦口婆心的对何庭说着。
“姐姐,这件事你怎么不让王爷去说?我去没有说服力啊。”何庭有些好奇这又不是什么难以开口的事,父母不想和自己的分开是人之常情,皇上又不是冷血动物不会不听劝的。
“可是王爷是同意这件事的,而且很乐见,我也不敢当面反驳他。”何月有些哀怨的说道。
她从听到宁王提起把辰瑞送进宫就哭诉了起来,可是宁王说她这是在耽误辰瑞的前程。说辰瑞跟在皇上身边会比跟在他们身边培养的更好,而且还命令自己不许再提起此事,可是她真的舍不得嘛!
“父皇那么喜欢辰瑞,跟在父皇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想辰瑞也可以随时进宫,而且父皇是好意要好好培养辰瑞,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子孙承欢膝下吧。宁王这样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他对你这个样的态度实在不应该。”何庭在风诺诺他们答应让自己见何月的时候就保证不管何月说什么,自己只要听听不许多管事。
“就算姐姐求你了,进宫?进宫哪有那么容易。母后本就不喜欢我,只要辰瑞一离开我我就会时刻想他担心他过得好不好,宫里有没有恶毒的女人欺负他。我又怎么能天天往宫里跑,如果是你你会舍得把还没满一岁的孩子送离自己的身边吗?”何月说着有悲悲戚戚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答应了。不过你要哭着跑出去。”何庭还是心软答应了下来,何月睡的没错,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不会同意把自己的孩子送走的。不过还要瞒着风诺诺和罗离,不然他们一定会严加看管不让她出女人坊的。真是把她当重点保护对象了,不过这冰易草真的能找到吗?
罗离站在女人坊的后院屋顶上看到了何月跑出的去身影心想何庭这次蛮乖的,居然没有多管闲事,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找不到冰易草他们就只能把她当瓷娃娃一样对待。因为每一次晕厥都会缩短她的寿命的,大夫说如果到了心力不支的地步还会有咳血的现象,所以现在何庭就是他们的重点保护对象。
听到暗号罗离兴奋起来,是猫儿。会不会是冰易草有消息了?一个紫色身影从空中落下扔下了一个捆着线绳的纸条就离开了,应该是有人盯女人坊盯的紧他才不敢逗留的吧。罗离也没有多说捡起纸条回了自己的房间。
罗离打开纸条一只珠钗从纸筒里掉了出来,罗离纳闷的捡起攥到手里先看看纸条上写什么。这一看才明白原来狐儿已经找到了那个卖糖葫芦的人,而且那个卖糖葫芦的人交出了这支钗,说是给小男孩买糖葫芦的人那天没带银子把这个钗当给了自己。罗离一眼就认出这钗上的珍珠是纳兰独产的,这钗身也是纳兰的雕刻工艺,这还真是个有利的线索,看来这陷害的何庭的人地位一定不一般,这样就缩小了调查范围。
拿着那只朱钗罗离又犯了难,这件事只有从宫中查起,看内务局把纳兰进贡的贺礼怎么样分配的。查出那支钗被分到哪个宫里或者王府里就很容易查出是谁陷害的何庭,只要有目标就可以让糖葫芦小贩来辨认。看到何庭偷偷出了女人坊罗离收起手里的珠钗跟了上去,她不是没有答应何月帮她吗,怎么又要偷偷溜出去呢。
看着何庭装扮成中年大妈的样子罗离还真有点想笑,亏她能想的出来扮成女人坊的客人。自己都差点被蒙骗过去,不过幸好他看到了与那身材不相称的脖颈与何庭独有的小动作。眼见离皇宫的方向越来越近,罗离才明白何庭肯定又是去帮她姐姐的忙当说客了。
龙乾宫内宇文傲天正在琢磨何庭新教给他的扑克玩法,可是一个人玩真的很没意思,宇文傲天心想如果何庭在这就好了。
“太子妃到!”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宇文傲天拍了一下手兴奋的起身,他觉得这扑克还真是博大精深玩法多还特别费脑子,琢磨了两天的他已经跃跃欲试了。
“来,何庭来的正好,你说的这个斗地主朕觉得很有意思,来陪朕玩两局。”宇文傲天搓了搓手在脑子里捉摸着他的战术。
“皇上我交你玩扑克是让你在累的时候休闲的,你在这样不成不务正业了。不过呢要我陪您玩也简单。”何庭话锋一转,趴在了皇上面前。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皇上根本就没有表面上那样严肃,而且他们之前的关系不像长辈就像朋友关系。
“你这丫头一定是有事求朕吧,不然不会这么拐弯抹角的。”宇文傲天一副了解的模样,他也很喜欢与何庭这样的相处模式,因为作为帝王根本是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更不会有人对他说真心话,就算是妻儿也不会...
“还是皇上了解我,我是真有事要你帮忙,不知您答不答应呢?”何庭俏皮的把脑袋在宇文傲天面前晃了起来。
“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不过朕知道一定不是你自己的事!”皇上自认为对何庭还是了解的,如果是何庭自己的事情她一定不会这样磨磨唧唧瞻前顾后的,她对别人的事情总是比自己的还重视。
“我希望你收回让小辰瑞进宫的命令,天下没有一个孩子愿意跟自己的父母分开。因为这是一个完整的生活环境,分开一定会对辰瑞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的,他还这么小。”何庭知道宁王当初就是被先皇看重带在身边培养的,可是就如她看到的,她觉得宁王是一个性格不完整的人,在待人和处事方面都是有些偏激的,这也许就跟他的童年有关,但她不能点名是先皇的错。
“可是朕的命令已经下了,更何况在朕身边培养会不如在宁儿身边?更何况朕这是在保护辰瑞。”宇文傲天觉得自己没错,虽然不是妃要让辰瑞进宫,但何庭总得给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吧!
“我知道辰瑞在你身边会更优秀的,但有母亲宠爱的孩子才更感觉到幸福。如果刚生的猫仔因为要得到好的培养把他放到老虎的身边,那你想小猫会是什么感觉?你是给您儿子下的命令,想念孙子想多孙子处处,这是家事嘛!”何庭只得给宇文傲天举了个例子,看到宇文傲天真的动摇何庭用最轻松的态度让宇文傲天收回成命。
“好了,朕答应了,不管是什么事情你总有一万个理由说服朕。”宇文傲天看着何庭主动洗牌也跟着笑了起来,跟这丫头在一起总会让自己特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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