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嫁给朱家……”
“没有的事!借住而已!”
李娟此刻很庆幸朱家没有弄结婚证,否则她真的就是朱家儿媳妇了。
“呸!不要脸!”她儿媳妇气愤道:“孩子都给人家生了,你说没有?骗鬼呢!”
“我生的这孩子是我们胡家的,是我儿子的妹妹,他们兄妹有血缘关系的,你要是不爽,可以,你跟我儿子离婚就好。”
“你……你……”
女人说过去,气的跺脚离开。
李娟抱着孩子,亲了亲小脸:“招招,为了你,妈妈不怕得罪人。”
蒋寅初听到外面安静下来,这才放心睡觉。
第二天。
王嫂家住在旁边,她听到外面动静。
后面又听到村里议论这事,不由找上蒋寅初。
“阿初,你先听我说。”
王嫂拉住她,“胡寡妇不要脸,大家背后议论纷纷,你帮了她,她儿媳们讨厌你,人们也背后议论你多管闲事,你,你下次别插手别人家事了。”
管闲事?
她是管闲事吗?
不!
看到被赶出家门的李娟,她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这不是闲事,是救上辈子的她!
救那个日日夜夜祈求有人来拯救的自己!
上辈子要是有个人拉她出火海,她不至于苦了一辈子又死的那么苦。
蒋寅初敷衍点头,“嗯,我知道了。”
王嫂:“对了阿初,最近小心点,这有些人气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蒋寅初点点头,确实需要小心。
李娟儿媳就像张里安儿子娶的那个媳妇一样,有什么气都暗中下手。
比如,在被子里藏针,在要洗的衣服里藏针,反正是个喜欢暗中下手的女人。
“嘶……”
王嫂倒吸一口气,“谁啊!金银花里怎么有针啊?嘶,疼死我了!”
针?
蒋寅初赶紧喊住收花的人,“不好,这种花全部放下。”
“今天手的金银花有针,大家今晚全部检查,我去报警,这东西是吃食,要是出事我们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快速拦下卖金银花的人,而已经付钱的金银花也赶紧拿回来。
蒋寅初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李娟儿媳妇。
刚才她卖了花,便一直围着四周在看别人的,又有作案动机。
于是她锁定,又一个一个问话,然后一个一个人搜身。
李娟儿媳眼看被搜出来,扑通跪下:
“不要抓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打自招。
众人问她为什么这么做,毕竟蒋寅初收花村里人也好,附近村子也罢,大家赚了不少。
李娟儿媳愤恨道:“都怪蒋寅初,要不是她怂恿我婆婆回胡家,我不会那么生气!我不会那么生气,我就不会放针到这个花里面,不要抓我,我以后不放针了。”
随着招供,果然如蒋寅初想的那样,她趁着大家卖金银花时候将针随手插到别人的金银花里。
“真坏!”
王嫂摸着早就不疼的手指怒骂,“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才罚他点钱,太便宜她了!要我说让她检查花,要是以后咱们家的花丢了,或者里面有什么针啊,渣子啊,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头就找她算账。”
李娟儿媳:“你……”
王嫂:“你什么你?你看看我的手,你的针扎到我手,你还好意思说今天开始,我手上没有痊愈,你就给我干活!不管花茶这里的还是我家里的,要是不干,可以,我也拿一根针扎你手。”
李娟儿媳闭嘴了。
蒋寅初挑挑眉,王嫂的建议不错。
她让李娟儿媳赔钱,然后又让其他人检查花。
至于王嫂的要求,那就是她自个要赔偿了。王嫂要求简单,就如她刚才说的那样,她的手受伤了,让她替她干活,但是蒋寅初不信任李娟儿媳,所以不让她来碰花。
王嫂便让对方给自己家砍柴、挑水、洗衣服、做饭、除草、翻土、施肥、喂猪、打猪草等家务。
气的李娟儿媳怄了好久。
偏她越生气,王嫂越手“疼”。
“看看你,看看你干个活都干不好,咋就生出那么坏的心思?”
“扫个地都扫不干净,没长眼睛吗?扫帚不好了砍竹子回来再捆一把扫帚。”
“洗个衣服都洗不干净,重新洗。”
随着一次次挑刺,李娟儿媳爆发了:“凭什么?”
王嫂后退了好几步,抬着手:“哎呦,哎呦,我的手好痛呀,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家里的活没人干,我还是去报警吧,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干!”
李娟儿媳愤怒应下,再次干活。
当然,这期间她觉得自己太受委屈还跑到村长那里,人家说是她做了错事,现在是补救的时候在闹事。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作罢。
其实王嫂手虽然被针扎了一下,不影响她在花厂干活,于是家里活有人干了,这里也没有耽误。
她轻松不少。
这天,蒋寅初将王嫂干活手指受伤的事进行赔偿。
“为什么啊?”
王嫂不解,“这又不是你干的,为什么你要给我钱?再说,我已经让胡家儿媳给我赔偿了。”
蒋寅初自然知道,按理这个伤不严重她不需要赔偿,何况现在还没有劳动法。
所以她笑道,“若不是你发现针,流下去伤到客户,我们家这个花厂就得关闭。所以你抓到了坏人,解救了我们这一次的危机,这是给你的奖励。”
只要奖励到位,人们才会积极抓坏人。
这一次是李娟儿媳,下一次呢?
若是有人故意捣乱,没有奖励,没有人站出来指认,那么怎么办?
果不其然,几个月后金银花花期凋零,采摘金银花的村民摘的越来越少,有人竟然拿花开的花放在竹筐底部,以次充好。
发现者,奖励了两块钱!
而以次充好者,货再也不要了。
随着时间推移,金银花稀少,村民焦虑不安。
一个个都在叹气,今天才赚到几毛。
这天,给收了一斤金银花,村民叹气道,“唉,现在没有金银花了,我得好好把我家的地除草。”
“我家也是!接下来要好好忙家里的活了。”
“唉……”
看着收越来越少的金银花,王嫂也焦躁起来,“阿初,这可怎么办呀?”
蒋寅初一边写一边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束野花,“这个花大家都认识吧?”
“认识啊!漫山遍野的九月菊!”
“对!九月菊!采它,还是一样的,要没开花苞。”
“好好好,我知道了。”愁眉苦脸好几天的王嫂眉开眼笑,正在卖金银花的村民也笑得合不拢嘴。
王嫂说:“那我就跟大家伙说一下,让大家跟来卖金银花的人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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