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发现林修衍神情不对劲,上前询问:“你怎么了?”,林修衍看了南倾一眼便消失不见了。
天道看着眼前的大哥叹了口气,嘟哝道“都怪你早不开窍……”,“你说什么?”,天道摆头“没,没说什么”,启天坐下一动不动,天道左翻翻右翻翻,气氛实在太过诡异,打算起身。
启天终于开口:“以慕昭的气运,往后会担任仙界重责,为何时至今日还未飞升中界?”。
天道扯了扯嘴角,“这事可以管也可以不管,南倾本就是个例外,由她而导致许多事情走向偏离一点是很正常的嘛!”。
天道眼珠一转凑到启天身旁,“大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启天回道:“许久不管事,也该尽些责任才是”,天道狐疑“这事也不归你管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启天便又消失不见。
天道有些好奇,打算跟去看看热闹,才走出殿门空中传来声音:“好好待着……”,“切,自欺欺人,这方天地什么事我不知道”,天道回身坐在椅子上随手翻出一本书开始勾勾画画。
南倾见他突然消失,已经习惯,“他有事,我们先回去吧!”,“好”,南倾几天不见慕昭,也挺想他的,毫不扭捏走近牵起慕昭的手,“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好饿”。
慕昭肢体还不太适应南倾的“出格”之举,但嘴角已经向上扬着了。“想吃什么?”,“想吃的可太多了”。
南倾看着桌前一堆美味,但难得手上的筷子仍然干净,慕昭顺着南倾的眼神看去,倚岭坐在苏稷的身旁一个劲夹菜,面前的碗都快堆成山了。
看着苏稷还一脸淡然的一筷一筷,从“山顶”夹菜,看来也不是全然无意嘛,南倾侧头看了看慕昭。
心想“还好慕昭不似倚岭,否则再帅都没用,最讨厌死缠烂打那一招了,但是看别人用还挺有意思的”。
慕昭见南倾先是看着对面傻乐,现在看着自己傻乐,十分疑惑的他选择夹了一筷菜给南倾,南倾看着这口菜,又看看慕昭想想还是……“暖男挺好的,我可真双标”。
南倾饱餐一顿,又拿出了剩下要找寻的清单,距离最近的,“鬼界?可以去闯闯,先写点焚灵符,驱鬼符啥的,然后去找傅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南倾说干就干,起床开始画符,“如今灵力大涨,画符也快了许多,对了,得加快办事,万一哪天突然飞升,也没个准备不是……”。
南倾一拍脑门,“得问问慕昭如今修为如何了,万一我先走了,异地恋不得伤了他得心啊!”。
南倾将符箓收好,可刚打开门,白天竟然变成了黑日。
南倾退后一步,结果手里的门框也没了,“我靠,见鬼了!”,“还在前面”,南倾转头,“谁?谁在说话!不是,我说你带我来的什么鬼地方啊!”。
启天身着一身黑衣,融入暗色之中,逐渐向南倾走来“确实是鬼地方”。南倾未来得及欣赏启天的新皮肤,“靠”,南倾一下子反应过来,布满雾气又阴森森的,这不就是鬼界吗!
“我见你一心想帮我找东西,助你一臂之力也是应该的”,启天一副我是好人的口吻。“哈?”,南倾窝火,深吸几口气,算了算了,欠他的欠他的。
南倾拿出书册同时将伴瑾召唤出来,伴瑾一看到启天就想起被关的日子,离他远远的。“伴瑾,如今你已进阶,应该能看见鬼魂了吧!”。
伴瑾第一次用委屈的声音和南倾说话,“能不看吗?”,“为什么?”,“我伤残的病人看多了,见到鬼怕是会忍不住去捶几下,给他们治病”。
南倾憋不住笑,“鬼界之人自死无病,可不用你治,好了,走吧”,“哦”。
南倾看着前方黑黢黢的道路,往启天身旁靠了靠,刚走几百米南倾果然遇见了鬼,“我靠,伴瑾,你看前面穿红衣服的是不是鬼”。
“啊啊啊啊啊,南倾,我先撤了”,随即伴瑾回到了南倾的空间之内,“胆小鬼!”。神识传来伴瑾的回答,“谁规定看惯了病残模样就一定要习惯,我看多少次都会害怕”。
“好吧好吧你待着吧,我自己来”。南倾将自己所画的符箓都贴在了身上,启天看着周围都变亮了不少,着实被南倾逗笑了。
“鬼界见光则灵气驱散,还怎么找东西?”,“哈?”,南倾一脸为难,“那,那留一张行不行?”启天点了下头。
南倾将六阶的驱鬼符缩小,贴在额头,“你别说,有种奥特曼打怪兽的自信感了”。“什么是奥特曼?”,南倾想了想,“就相当于光系修道人”。
南倾路过红衣女鬼身旁,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发现一点也不恐怖,女子虽然头发披散,但面容很是干净,只是苍白过头,独自对着一块墓碑哭泣。
南倾看了几眼还是打算尽快离开早点找到东西,早离开。“林修衍,你知道那些东西在哪里吗?” ,南倾在人界和妖界,都没找到鬼界地图,本打算去找傅离询问,结果突然被送到这里,只能指望林修衍了。
“鬼界是由各鬼的执念成形,你要想走出这里,先要破解这个女子的执念”,“哈?这是什么闯关戏码啊!不想玩”。
然后看着林修衍的冷脸,“淦!”,南倾将驱鬼符摘下,南倾跑到女鬼面前晃了晃手,随即吞了下口水等待女鬼的反扑,结果……
南倾抓耳挠腮也没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身旁的女鬼还在拽着自己哭,“哭哭哭,财气都被你哭没了”,女鬼顿时止住了哭声,“对对对,他就是这个语气和奴家说话的”。
南倾双手抱头十分苦恼,“萧芸,可是他都投胎了,我怎么帮你找他啊!而且我跟你说,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苦守几百年,所谓来世再做夫妻,不过是他嘴甜罢了,不然你俩早就在鬼界团聚了”。
“呜呜呜……”,哭声再次响起。南倾起身看着这坟越想越气,灵力一劈直接棺材飞天。
“啊!”,萧芸一声大叫,南倾看着散落的棺材,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奇怪,哪怕是过了几百年,真有尸体地话肯定还有点残渣才对”。
南倾身后感到一阵冷风,转身一看,萧芸的嘴角全是鲜血,脸部残破不堪,满眼怒火盯着棺材,有怒气却并无惊讶神色,南倾了然了。
“萧芸,你都知道对不对?”,小芸目光挪移向南倾,眼神逐渐呆滞,“南倾,为什么人会变?”。
原来萧芸和他的丈夫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互爱慕彼此相守,丈夫也并不像之前所说的处处打压小芸,相反,萧芸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里总是夸奖,爱护,珍视,两人互许相守下一生。
萧芸去世盖棺的前一刻,那份爱意都还在,可当萧芸因执念逗留人世时,一切都天差地别,萧芸看着丈夫去了花楼,进了舞馆,左拥右抱……
更讽刺的是,迎娶了一个二八少女,萧芸看着二人仿若看到了从前,所以爱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开始幻想也许以前就有迹可循,也许一切都是他装的,等他也做鬼了,他还会再来找自己的……
于是几百年反复猜疑反复相信,执念越来越深。“萧芸,你说,为什么人就不能变呢?”,“他若变了,我算什么呢?”,“可人生不就是缘来则聚,缘去则散吗?”。
“可我是鬼”,“对哦,抱歉抱歉。那你想见他吗?”,萧芸满眼期待:“真的可以见到他吗?”,“可以啊!”。
南倾拿出符纸开始画符,萧芸脸色疑惑,人自成鬼,只有执念可暂借灵力,自身并无灵力,所以是画不了符的,可南倾的气息的确是吊死的野鬼。
南倾画好锁梦符,一张又一张,萧芸疑惑到,“南倾,我感觉这符灵力很强,为何还需要这么多?”,南倾笑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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