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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圣渊手持酒杯面带笑容不停的点头,偶尔还要说上两句,可是心情却逐渐不安起来,小樱去上厕所已经很久了,却还是没有过来。难道是因为忽然身体不舒服,还是她后悔和他订婚了呢?
不愿多想,他招手唤来管家,低头耳语几句,又拉过原央莉子匆匆叮嘱几句后,他一边向众人笑着,一边向楼上退去。
不知为何,见不到她在他的身边,他的心好慌,有种抓不住,握不牢的感觉。来不及多想,他匆匆几步跨上楼。
“圣渊哥哥,怎么了?”见他如此匆忙的向楼上奔去,羽萱也急忙跟上,纽芬兰也跟着跑了上去。
“小樱上来去厕所,好久都没有下楼。”祖圣渊一边说着,脚步却不曾停下。
纽芬兰闻言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会不会是累了,所以先去休息了。”羽萱细心的分析着,“今天小樱饿坏了,又是怀孕的人,可能身体吃不消。”
“我要去看看她。”如果是累了,她应该会下来和他说一声的,他好担心她忽然哪里不舒服,昏倒在厕所或是二楼某个角落。
每靠近二楼一步,心里的不安就强烈几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心慌,仿佛会失去什么一般。
“小樱——”厕所的门是虚掩的,果然她不再厕所,也没有他担心中的晕倒,这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匆匆来到他们的卧室,“小樱——”打开卧室紧闭的门,可是卧室空荡荡的,除了扑面而来的冷风,根本没有人回答。
找不到人,让祖圣渊的心持续不安着,为什么她不在厕所,也不在卧室,她到底在哪里?
推开一间一间的的门,他的心愈加的低落。
她不可能会出去,那么是去了哪里呢?
视线匆匆掠过某一间睡房的门,门不像其他的门一样紧闭着,这引起了祖圣渊的注意。
他推开门,“小樱——”
“啊——”羽萱被眼前的惊喜吓得倒吸一口气。
祖圣渊更是当场僵化在房门口。
房间的地上,衣服丢了一地,有白色的衬衣。
黑色的衬衣。
长裤。
女人的高跟鞋。
最刺眼的是一件白色的礼服……
宽大的床上,两个身影亲昵的依偎的一起,洁白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两人都在熟睡中。
一个是刚刚和他订婚的沈飞樱。
还有一个是他最好的兄弟羽宁辛。
怎么会这样?
祖圣渊的头脑一片空白,连怒气都来不及有,就这样被打击得脸色几乎微微泛白,身形竟然有些摇晃。
他双手紧握成拳,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
不,他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的宝贝为什么会和羽在一起?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双眼逐渐泛红。
“我要杀了你们。”被背叛的认知在他头脑里充斥着,他大吼着拿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床上依然熟睡的两人。
“圣渊哥哥,你冷静点,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羽萱见状赶紧上去拼命拉住祖圣渊的手,不管怎样,她都得阻止圣渊哥哥冲动行事。且不说下面还有这么多的社会名流,就是冲着她的哥哥,她也不能让他动手啊!哥哥从小优秀,虽然性格冷傲不是太好相处,可是他依然备受家族长辈的宠爱。
“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纽芬兰幸灾乐祸的看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心里暗自高兴着,这沈飞樱恐怕要倒大霉了。哈哈,才交换完戒指就马上做出这等丑事,圣渊哥哥就算再怎么爱她这下子也不会原谅她了,太好了!不过她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沈飞樱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她身边还躺着羽哥哥。羽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他不可能会做出这样背叛朋友的事情来。
“闭嘴——”纽芬兰的讽刺,句句像锐利的刀锋一样割在祖圣渊的心上。不,他不相信他看到的,他的小樱不会背叛他,他的朋友不会背叛他。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却又不得不让他去相信。
心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血液一点一点的在心里流淌着,一点一点逐渐变得冰冷,冷得心好痛好痛。
眼前的画面刺得他的眼睛好痛,好痛,如果可以,他愿意自己瞎掉,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的脆弱。他以为自己的心是铁打的,无坚不摧的,可是这一刻,心里坚固的城墙被摧毁,心支离破碎。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怎么可以这样?
逐渐泛红的眼眶,眼里不断袭来的热浪,他拼命屏住呼吸,压制着忽如其来的悲伤,可是眼角却还是落下某种晶莹的液体,滚烫滚烫,烫得手背痛痛的,心也痛痛的。
“圣渊哥哥……”羽萱惊讶的看着祖圣渊眼角滑落的液体,诧异着,震惊着,徘徊着,不安着,这个人,是她崇拜的圣渊哥哥吗?在她的心里,他是天,是神,所以一直以来就算他不爱她也没有关系,因为她知道他可能会去爱谁?可是如今的泪水,是因为爱了才会有吗?
男人摇头,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抬手拭去眼角不该有的情绪,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祖圣渊,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不是为爱情和友情默哀的时候,怎样处理好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步一步上前,脚步很轻,却也透着不可言喻的沉重。
当看清楚在被子里沉睡着的好友的脸是,心头的怒火,被背叛的痛楚让他再也无法冷静下来,“羽宁辛,你混蛋——”他几步跨上前,掀开被子,揪起羽宁辛,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
羽宁辛被突如其来的冲击给吵醒,脸颊传来一阵痛意,他迷茫的睁开眼,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祖圣渊,再看看周围,低头看看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的下身,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他满脸不解的无语询问着祖圣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哥——”羽萱心痛的冲上前,看着自己的哥哥:“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你对得起圣渊哥哥吗?”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如果只是听说,她是绝对不会也不可能相信的,她的哥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呢!
羽宁辛看着床上依旧安静沉睡的女子,她小巧的身体被白色的杯子包裹在其中,香肩隐隐约约裸露出了一点。“你听我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必须得相信沈飞樱,我确实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羽宁辛的冷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并没有急着解释,只是不缓不慢的说着他所知道的事情,“你们可以不相信我,可是祖圣渊你可以自己仔细想想清楚,沈飞樱是怎样的人?她会做出这样的事吗?”他被陷害了,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也许是听到自己的好友竟然在为自己的女人说话,祖圣渊心里的怀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慢慢的增加,他怒吼着:“你给我闭嘴,少讲大道理,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啊?是你回来以后吗?”他早就发现了,羽宁辛对小樱的态度不一般,只是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你可以清醒一点吗?用脑子想想清楚再说话。”见祖圣渊如此态度,羽宁辛也大吼到,他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也许那个人想要陷害的并不是他,而是沈飞樱。
“事实摆在眼前,我都已经看到了,你还想要让我自己欺骗自己吗?”祖圣渊的态度愈发的不理智起来,他的大脑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他只知道他现在所看到的事情,根本来不及细想事情背后的真相。
“好吧!”羽宁辛无奈的一摊手,“如果你坚持认为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好了,我不会怪你的。”羽宁辛索性重新躺回床上,躺回刚刚睡过的地方。
他的这个举动在祖圣渊的眼里无疑是严重的挑衅,祖圣渊怒斥到:“起来,不许睡在那里?”
“可以。”羽宁辛从容的起身,开始穿起了身上的衣服,动作依旧优雅,淡定,“你误解我我没话说,毕竟这样的画面是让人很难相信我们是清白的。可是你必须得相信她。”羽宁辛指指床上的小女人,“她醒过来后也许更加得惊慌,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被陷害了,这个手段不怎么高明,可是效果却很直接,让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个不用你管。”祖圣渊阴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女人,上前连被子一把将她抱起,疯狂的摇晃着:“该死,你给我醒醒,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和羽宁辛勾搭在一起的?”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要在胡乱的猜想,他快要被脑子里的想法逼疯了。
“唔~”在及其不舒适的感觉中,沈飞樱终于醒了过来。“渊?”她咧嘴浅笑着伸手环住祖圣渊的脖子,显然还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滚开——”妒意让他失去理智,他狠狠的推开她的手,让她重新跌回床上。
“痛——”沈飞樱委屈的瘪着嘴,痛意让她逐渐清醒,看着眼前愤怒的祖圣渊,还有担忧的羽萱,一脸暗喜的纽芬兰。这个房间,好陌生,她刚刚不是要去上厕所吗?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羽宁辛为什么会正在穿衣服……
“贱人,你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事吗?”祖圣渊冷声看着一脸迷茫的她,心里的痛逐渐被恨意所取代,她的演技果然高明,就连被捉奸在床了她还是这样的从容不迫,她以为自己可以扭转乾坤吗?这次,他不会再相信她了。
羽宁辛穿好衣服,神色复杂的走到沈飞樱面前:“我们被‘捉奸在床’了。”
捉奸在床?
这个词像晴天霹雳一样狠狠的击中沈飞樱,她甚至还来不及理解羽宁辛的意思。看着刚刚穿戴整齐的羽宁辛,看着全身光裸盖在被子里的自己,看着眼前愤怒的祖圣渊,还有众人惋惜的目光,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我怎么会在这里?”惊恐,无助,羞愧一下子在头脑中炸开了锅,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手段真是让我不得不佩服,居然可以把我和羽耍得团团转,沈飞樱,你真行!”祖圣渊冷冷的笑着,连笑意都是冰冷冰冷的。
“我没有,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的事情。”沈飞樱解释着,可是裸露的香肩上若隐若现的吻痕却分明是新鲜的,这让她张口莫辩。她无助的看向羽宁辛。
羽宁辛摇头,低声道:“现在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被人陷害了。”既然是有心陷害,那想要解释清楚,查出真相也不是一时半伙的事情。
“不,渊,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你相信我,相信我……”沈飞樱慌乱的祈求着,奢望着他会相信她,“你一定要相信我,宝宝,我们的宝宝……”
宝宝?
祖圣渊猛然想起她肚子里身份不明的“野种”,他的怒意更盛:“那个‘野种’,是你勾搭上的哪个男人的种啊!让我猜猜。”他狰狞的笑着,一步步逼近:“不会是羽的吧!”现在想想那时羽对沈飞樱的不一般,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平常。
“不是的,宝宝是你的……。”沈飞樱百口莫辩,除了摇头,再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来。
“我的?”祖圣渊居然笑了,他仰头大笑着:“哈哈,你居然告诉我这个‘野种’是我的,拜托,你现在都已经被我捉奸在床了,你以为我还会笨得去相信你的谎话吗?”所有解释不了的事,所有无法解释的事,在这里终于算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够了。”羽宁辛冷冷出声,“你不要一口一个‘野种’的叫,你会后悔的。”羽宁辛感觉越来越不安,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他有种解释不清楚的感觉了。
“你生气了,因为我叫了她肚子里的‘野种’,你生气了,这个‘野种’是你的吧!”祖圣渊浅浅的微笑着,看不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语气平常得一如既往。
“不要这样,请你相信我……”沈飞樱低泣着,低声恳求着,哀求着。
可是,却再也无法打动男人的心。
她的眼泪。
她的哀痛。
变成了他眼里最大的谎言。
解释不清楚了,再也解释不清楚了,她泪流满面的摇着头。
这一刻,所有的幸福灰飞烟灭。
原来幸福就是如此的短暂,抓不住,握不牢,轻轻一碰就没了。
------题外话------
今天也是两更哦,哈哈哈,亲们觉得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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