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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抚好沈飞樱的情绪后,祖圣渊准时的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众人已经坐在了那里。洛翎一边扣着衬衣的扣着,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显然他刚刚才和某个美女经历了一场醉生梦死。
祖圣渊沉着脸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目光看似不经意的飘过众人。
“我想听听着到底是怎么回事?”祖圣渊的目光看向的纽芬兰,虽然她确实是受害人,但是他相信小樱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偏激的举动的,一定是纽芬兰做了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才会让小樱的情绪失去控制,甚至是惊恐不安。刚刚他抱着她在床上入睡的时候,她的眼里始终是含着委屈的泪花,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的幽怨。他不解,明明他早上出门前他们还热情的缠绵过,她还羞红整张小脸扑在他怀里撒着娇。
羽宁辛摇头,他完全不知情,他一直和祖圣渊在一起,所以楼下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洛翎也摇头,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这群人还真是麻烦,每次都是紧要关头忽然出现,这样下去迟早会吓得他的某样东西失去功能的。
原央莉子更是无辜的摇头,她是在无聊,只能一个人跑去喝闷酒。
“我来说吧!”眼见众人一时陷入无人之境,羽萱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她从头到尾见证了这件事情,而且她也不是当事人,她的话语会比较有信服力,比较客观,公正。
……
待到羽萱绘声绘色的说完后,众人总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祖圣渊目光冷峻的看向一脸若无其事的纽芬兰。
“我……”纽芬兰不服气的欲辩解。
可是,羽萱却站了起来,继续到:“芬兰确实说得有些过分,如果不是她说了那句话,可能也不会激怒小樱了。”
“哪句?”祖圣渊追问道。
“说不定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根本就不是圣渊哥哥的?”
羽萱原原本本的说出了纽芬兰的原话。
“本来小樱的情绪都很正常的,就是芬兰说出这句话以后,小樱就开始失控了,都怪我,没有及时制止。”羽萱把所有的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她的话却也经不起细细推敲,如果是真的想息事宁人,又何必再挑出一个事端呢?
可惜现在的祖圣渊却完全没有心思再想什么。
他现在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为什么她一听到纽芬兰质疑孩子不是他的就开始情绪失控,就是是想证明孩子是他的,她的情绪似乎也有点过头了吧,还是纽芬兰的话说中了她担心的事。
这个孩子……
不!
祖圣渊猛地摇头,他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个孩子是他的,一定是他的,现在的幸福来之不易,他不要失去她,也不要失去这唯一仅有的幸福。残存的理智和对幸福的渴望让他选择相信她。
纽芬兰感激的看着羽萱,到底是自己的好姐妹,到关键时候总是会帮着自己对付外人的,相信刚刚羽萱的最后一句话,圣渊哥哥心里已经对沈飞樱肚子里的孩子起了怀疑,现在只要圣渊哥哥相信那个孩子不是他的那就好办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她也不解为什么沈飞樱一听到她说孩子是野种,不是圣渊哥哥的,她的反应就那么的激烈?难道,那个孩子真的大有问题吗?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更加有趣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追究,都下去吧。”祖圣渊沉着的语调里有一丝不易显露的惊慌,或亦是不确定。天,他已经开始怀疑了,不,他是爱她的,他对她的爱是如此的坚定不移,怎么可以因为别人一句小小的话就对她产生这样的怀疑呢?
看着祖圣渊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难看,纽芬兰的嘴角眼前某种代表胜利的微笑,她添油加醋到:“如果沈飞樱肚子里的野种真的是圣渊哥哥的,那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有一种可能,我无心的话说中了她担心的事,这个野种不是圣渊哥哥的,所以她才会这样恼羞成怒。”纽芬兰头头是道的分析着,有凭有据,确实很有说服力。
“你……”祖圣渊一拍桌子站起来,刚想斥责纽芬兰的话,她这样一口一个野种真的很刺耳。
“你胡说——”沈飞樱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原本大大的眼睛显得有一些肿,明显的是刚哭过,她脸色苍白的走到纽芬兰面前,“你胡说,你不可以这样说,宝宝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他还没有出世,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要让他承受这样的事情吗?被别人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明明是有父母的孩子,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这一下,不仅是祖圣渊,就连洛翎和原央莉子都觉得奇怪,沈飞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就是是纽芬兰的话说得很难听,可是她的反应却也着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是我胡说吗?你肚子里的野种明明就不是圣渊哥哥的,所以你心虚了。”纽芬兰高傲的抬头,一字一句如狂风暴雨般袭向身体孱弱的沈飞樱。
“不,他是的,是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他是祖家的骨血,不是野种,不是……”沈飞樱惊叫着,带着满眼的泪水转头看向祖圣渊,眼中满是期盼,只要他为宝宝说句话,那纽芬兰就会乖乖的闭上嘴。
渊,你说啊!
渊,说这个宝宝是你的。
渊,我求你,说啊。
这个宝宝是你的。
是你的。
她期盼的眼神始终看着祖圣渊,心底一遍一遍的祈求着。
可是,他却仿佛是没有看到她的眼神一般,缓缓将脸别开,神色颇为不自然。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站出来保护她,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可是他无法放下心中的怀疑,虽然他已经无数遍的提醒自己要相信她,可是真的做不到。
“不……”沈飞樱哭泣着摇头,脸色苍白得就如同那一日,在暴风雨中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白色百合一般。
他不相信她。
不相信这个宝宝是他的。
为什么他会不相信呢?
“渊,你……”在这个时候,沈飞樱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和纽芬兰争辩,她担心的是,如果连他也不相信这个宝宝是他的,那她这样坚持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含泪的双眼。
颤抖着的双唇。
苍白得不像样的小脸。
每一样,他都看在眼里。
心疼得不成样子。
可是,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完完全全的相信,这个孩子一定是他的。
如果是他的,那她完全可以不要去在意纽芬兰的话语,而不是应该这样激动的辩解着。
可是,她的反应很奇怪。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你相信她的话吗?”沈飞樱轻声问道。
不——
祖圣渊在心底猛摇头,他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去相信纽芬兰的话。
“我们回去休息吧!”忽然,像是下定很大的决心,祖圣渊一把抱起已经很虚弱的沈飞樱,向门外走去。
“圣渊哥哥……”纽芬兰心有不甘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就这样持续了一整晚的缠绵,沈飞樱累得闭上了眼,而祖圣渊却始终不肯停下来。他不是不记得医生的叮嘱,也不是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这样劳累下去,孩子很可能会流产。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个孩子也许就这样没有了更好,于是就算再累他也不肯停下来。
他不想伤害她,不想看她伤心的模样。
可是他却无法忽视心底的那丝不确定。
当清晨来临,房间内渐渐变得亮起来,祖圣渊终于也沉沉睡去,他显然也累坏了。
“不,他不是……”睡梦中,传来沈飞樱低泣的声音。
祖圣渊被惊醒,他皱眉看着她低泣的模样,心疼的搂进她在怀中,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宝贝,没事了。”
沈飞樱很快就醒过来,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一般的疼痛着,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里充满血丝,一看就知道是一整夜没睡觉的后果。
“渊……”见到他和往日一样温柔的模样,她忍不住扑进他怀中哭了起来,她最耿耿于怀的还是他昨晚没有出生反驳纽芬兰的话,可是后来他带走她,这却让她很感动。
“不哭了,不哭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大手轻拍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他轻声安慰着怀中的小女人。心里责怪着自己,怎么会怀疑她呢?
好久,沈飞樱才平静下来,她孩子气的吸着鼻子,拉过床头他名贵的衬衫擦着鼻涕。
“呵呵——”他则笑意盈盈的弯着好看的唇角,也拿过衬衣的一角替她擦着脸上的眼泪,“丑死了。”
“讨厌。”沈飞樱娇嗔的别过头,捡起堆在地上的浴袍穿上。
“还早,再睡一会儿。”他执意不肯让她起来,她昨晚累坏了,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而不是早早的起来。
“渊,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沈飞樱不顾他的阻拦,将浴袍穿好,坐在了床头,神色有些许的严肃。
“什么事?”相对于她的认真严肃,祖圣渊的态度则显得有些的漫不经心,他将她浴袍的下摆拉得高高的,一边吞着口水,一边仔细的研究者什么。
无奈的看了玩心大发的男人一眼,小手死死的压制浴袍的下摆,不让他乱动,“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不要。
不要。
孩子。
“你说什么?”祖圣渊神色大变的从床上弹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颤抖着的唇瓣。
“我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沈飞樱缩着脖子,小声的回答着。
可是,祖圣渊的反应出乎了她的意料,他没有如她预料中的大吼,只是平静的淡淡的问道:“为什么?”纽芬兰说的是对的吗?
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她现在忽然不要这个孩子,显然是怕生下来后背发现不是他的孩子。
这个孩子又会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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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结束,本周开始上班了,同时希望潇湘不要再抽风了,按时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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