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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道人影悄悄潜入院内,身手十分的敏捷。躲过巡逻的保镖,人影向屋内移去。
人影小心的行走在走廊上,不停的四处张望,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才会悄悄行进。门被一扇一扇推开,人影像是在寻找什么。
走廊很长,廊壁上挂着的是一幅幅巨型的油画。
人影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前。
房间内,熏香的味道弥漫在整间屋子。浓烈,诱惑,让人昏昏沉沉,熏香的味道十分的诡异。
“好喝吗?”祖圣渊斜倚在床头,浅尝着杯中金黄色的酒液,透过透明的高脚杯,他凝视着那张令他心动的脸庞。
“好好喝哦!”沈飞樱点头傻笑,伸手去抢他手中的酒杯,“我还要喝,给我。”本来就不会喝酒的她,在他的哄骗下,已经喝下了将近一瓶的烈酒,她已经醉得不像样子。
祖圣渊含笑看着醉酒后变得大胆的她,故意逗弄她一般,将酒杯高高举起。
“给我嘛!”沈飞樱不满的嘟嘴,爬到他身上去拿酒杯,嘴里不停念叨着:“我只喝一点,只喝一点点啦!别这么小气,给我,给我……”粉舌不自觉的舔着樱唇,她脸上写满希冀。
这个动作看得祖圣渊心里一跳,身体里的热浪开始翻滚。
“不给。”他将杯子拿的更高,现在他想给她的可不是这个。
“渊——,把酒给我,人家难受死了。”眼神迷离,双颊酡红的人儿,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整个人软软的趴在祖圣渊身上。一脸疑惑地想着为什么喝酒会变得这么热?
“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男人邪恶的笑着,伸手搂住怀中的人儿,让她不能乱动,否则他很可能会忍不住而将她提前吞下。
“渊,求你,求求你!”柔软的小手胡乱的拉扯着胸前的衣服,好让热量能够散发一点,口中不断逸出娇吟软语:“热,好热,渊,人家好热啊!”睡衣的腰带被扯开,露出大片春光。
看着怀中人儿难受的模样,祖圣渊强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依旧无动于衷的坐着,忍受着她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所带来的不适。他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一起起伏。
JUNLIY的熏香果然效果厉害,小小的一滴液体,在酒精的催化下居然可以产生如此效果。如果不是他事先喝了JUNLIY调制的解药,只怕也是不能抵制住这熏香的诱惑吧!
“酒,我要!”沈飞樱无辜的眨着眼,泪光一点一点浮现在眼底,坏人,一点酒都不给她喝。她现在只觉得口渴得厉害,身体也好热。
祖圣渊坐起身来,将被子拿近,慢慢的喝下杯中的金黄色酒液。
“酒——”沈飞樱眼前一亮,朝祖圣渊手中的酒杯扑过去。祖圣渊被扑倒在床上,杯中的酒悉数泼洒在他衬衣上。
“没有了。”沈飞樱瘪瘪嘴,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一抬头看见倒掉的杯子中居然还装着一小口酒,双眼立即亮起来,她强撑着身体爬着去拿。
可是——
大手先她一步拿走床上的酒杯,杯子里仅存的酒被倒进那人口中。“呵呵。”祖圣渊指指自己的嘴,得意的炫耀着。
“给我,还给我!”沈飞樱火大的重新扑上去,朝他口中最后的那一口酒发起进攻。
“唔——”
滚烫的小嘴贴上他冰凉的唇,沈飞樱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嘤咛。她大胆含住他的唇,如婴儿般的吮吸着他口中的甘醇酒液,甘甜味美的酒从他口中被注入她口中。
金黄的酒液混合着他口腔中的液体,温热的。
酒被吸光,她依旧不肯离开他。“还要!”喝不到就,她不满足地将舌探入他口中,搜索着残存的酒味儿。
“换口气。”大手轻轻扶起身上的人儿,她的脸憋得通红,不停的粗喘着气。
“没有了。”沈飞樱难过的吸吸鼻子,眼泪顺势而下,她觉得好难受,她想要喝酒,酒凉凉的,喝下去好舒服。
小手胡乱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无助的扭动着身体。身体里好像有千万条小虫要爬出来一样,好难受。
“不哭,乖,我去拿酒来!”祖圣渊轻拍着怀中的人儿,柔声诱哄着。
“不嘛,你去了就不会回来了。”因为醉酒已变得理智全无的沈飞樱开始了无理取闹,“我要喝酒,要喝酒……”拳头重重的捶打着厚实的男性胸膛,“酒,我要。”
“好,好,酒,我去拿。”祖圣渊耐心的劝哄着哭闹不安的人儿,指着不远处的酒柜道:“你看,就在那边,我去拿好吗?”
“不许走。”沈飞樱急了,直接将祖圣渊压在身下。
宽大舒适的圆床。
绵软的被子。
她压着他,深深陷入床中间。
他胸前的大片酒渍让她眼前再次一亮,“嗯,酒,这里还有酒。”
嫣红的小嘴急不可耐的凑上他的胸膛。隔着布料吮吸着他胸口处的敏感。
“啊——”他闷哼着,大手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额间渗出丝丝汗水。
“酒!”她满心欢喜的抱住他,隔着单薄的衬衫,用唇勾勒着他胸前的完美线条。
半掩的门,一道人影悄悄站在门外。凌佑宣着急地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祖宅远比外界传说的要大,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推开了多少扇房门,却都是漆黑一片。虽然四周一片暗色,凭借着月光,还是能够看到祖宅的奢华与气派。只是,这里的安保设施似乎并不如外界所说那般的严密,他一路走来,并未遇上巡逻的人,头顶的监控和感应设备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发现和躲过。
樱儿到底在哪里?
她真的像佳宁说的那样,在和中祖圣渊卿卿我我吗?
不,她不会,她不会这样对他的。
一扇半敞的门让他眼前一亮,门缝中隐隐约约透出几分光线。他站在门外片刻,敏锐的判断着里面的情况。里面似乎传出几声若有若无的声音。
凌佑宣轻轻推开门,客厅空无一人,但房间内有声音传出。
房间的门是虚掩的,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情况。
房间内铺着白的羊绒地毯,房中央放着圆形的大床。
床上,披头散发的女子双腿分开爬跪在男人身上,低头在男人胸膛上亲吻吮吸着,模样放浪不已。
房间的每一处摆设,装饰,无不透露着其主人的品味,这应该是一间主卧。可是,如果这是主卧,那床上的男人应该就是祖圣渊。凌佑宣更加靠近房门,好验证自己的判断。
祖圣渊在这里,那樱儿呢?
男人的手从女子的睡裙后方探入,在衣内摸索着,“宝贝——”男人发出满足的shen吟。
女子低垂着头,口中逸出阵阵舒服的低喘,“渊,渊——”
女子的声音让凌佑宣浑身一震,僵立在了那里。
这个声音,很耳熟,是樱儿吗?
可是——
房间内,女子忽然微微转身,隔着衣服更加大胆的跨坐在了男人的要害部位。
她的侧脸让凌佑宣目光顿时紧缩,樱儿,他的樱儿。
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她吗?
她为什么会和祖圣渊……
是被逼迫的吗?
“宝贝,让我来。”祖圣渊忽然一个转身,将沈飞樱压在了身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嗯。”像是应允一般的回答,小手直接圈住他的脖子。此时的沈飞樱已经是不省人事,大量的熏香和酒精混合,让她的大脑昏昏沉沉。
“别乱动。”祖圣渊沉溺的责备着身下乱动的人人,大声又清晰的说到,“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肯定会然让你满意的。”
“好。”沈飞樱迷迷糊糊的点着头,完全任由他摆布,她眼皮沉得厉害,只想睡。
门外,凌佑宣冷眼的看着房间内的一切,脸色惨白如死灰。
双手紧握成拳。
身体剧烈的颤抖。
他不相信。
不相信樱儿会这样对他,她不舍得的。
她是被逼的。
一定是被祖圣渊逼迫的。
可是,为什么看不到丝毫的放抗呢?
祖圣渊高达的身体将沈飞樱完全挡住,凌佑宣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件丝质的睡袍被丢到了地上。
男式的衬衫。
长裤。
……
他的身体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她体内的燥热得到一丝缓解,她搂着他的腰,想索求更多,“渊——”
地上的衣服多出一件,凌佑宣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他不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绝不相信。
不听到她亲口对他说,就算看到了这一切,他也不会相信。
冰冷的泪水从眼角滑过,滴落在地摊上,没有一点声音。
可是,他却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碎了一地。
好冷,好痛!
不,他的樱儿。
小巧的消声手枪举起,对准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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