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爸爸怎么那么生气啊?]
[圣子不能破身的,我抢走了他的初吻,夺了他的清白,当然生气了。]
西西眸子亮亮的,
[爹爹,难道你终于要A上去了?]
一说起反攻,温沐清就想到虫族那个世界,自己受苦受累学这学那的样子。
[怎么可能?当攻多累的活儿?
我得想办法让希切克利把我给压了。]
躺着被伺候多舒服,谁想不开反攻啊?
小蝙蝠飞进了城堡里,宴会已经结束,血族们都离开了。
兢兢业业的长老规矩地站在窗口,
“大人,您回来了。”
温沐清点了点头,将披风递给多暮,
“把我弟弟叫过来。”
“是。”
始祖诞生的时间,没有人能准确的说出来,但是现存的一代吸血鬼都说,他们诞生的时候,始祖就已经存在百年了。
之后深感世界无聊,陷入了沉睡。
血族诞生了二代、三代......到现在已经是第六代吸血鬼,始祖才苏醒。
传说,始祖在十年前曾经苏醒一次,但是不到一年,又陷入沉睡。
期间做了什么,无人可知。
不过说到底也是传言,是真是假也只有始祖的身边人知道了,比如他的弟弟——温沐裘。
“哥,找我干什么?”
温沐清一抬头,看到温沐裘的脸,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温沐裘和时尚瑾一张脸,变都不带变的。
难道这是他真实的相貌?
但我不记得自己有个血亲啊?
“帮我研制一个能改变圣子身上血液的药,把被圣水污染变异的血变为原来的。”
温沐裘随意地坐到桌子上,挑起温沐清的发丝,
“哥,你不会还想着那个血仆吧?”
温沐清冷冷地瞥了温沐裘一眼,
“别玩我头发。”
别管以前是不是他弟弟,反正现在是,那他就得管管了。
“去那坐着,别坐我桌子上。”
温沐裘摆了摆手,
“好吧。”
“不过,这药可不好做,我需要圣子的血,才能对症下药。”
“过两天给你。”
温沐裘抛给温沐清一个针管,
“用这个。”
看着锋利的针头,温沐清皱起了眉,这玩意扎哪?
“别扎大动脉,扎这里。”
温沐裘指了指胳膊,
“抽一点就行,当然你想你的小血仆死就当我没说。”
温沐清对着温沐裘说的位置,比照了一下,
“好。”
“哥,你就非要那个血仆不可吗?他现在都不记得你了。”
温沐清把针管收起来,
“嗯,非他不可。”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血好喝?”
温沐清没回,任由温沐裘自己猜。
在第二天太阳升起之前,温沐清来到地下室,睡进了棺材里。
昨晚还热闹的古堡瞬间安静下来。
教堂却并不平静。
“圣子殿下,血猎首领阿克里求见。”
“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一身戎装的男人,棕色的短发,琥珀色的眸子,腰间配着银质长剑。
单手放于胸前行礼,
“圣子殿下。”
希切克利放下手中的文件,神色淡漠,
“有什么事吗?阿克里。”
“听闻殿下昨晚勃然大怒,我心中担忧,前来问候。”
希切克利冷淡地瞥了阿克里一眼,又开始看文件,
“人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无事。”
“但守卫说殿下当时跪在地上,十分狼狈。”
希切克利一个文件扔到阿克里脑袋上,
“就像现在,我心情不好能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我跪地上歇会儿怎么了?出圣水池的时候脚滑了,我也要向你禀告吗?
教堂里是你大还是我大?”
阿克里眸子微暗,将文件捧上前,
“当然是殿下。”
“还有事吗?”
“没有了,希望明日的洗礼大会,殿下举行成功。”
希切克利头也没抬,
“滚吧。”
阿克里离开,室内又恢复安静,希切克利脑海中不断划过昨晚那一幕。
吸血鬼全身都是冷的,唇舌也是冷的。
希切克利看着久久未动的笔尖,叹了口气,到底是怎么了,一直想那件事。
吸血鬼的始祖刚刚苏醒,不急着处理血族事务,怎么会来找我?
希切克利走向一旁的书柜,《吸血鬼历史》、《吸血鬼习性》《吸血鬼生理结构》......
拿起《吸血鬼习性》开始查阅,
“早期的吸血鬼极为淫荡,随意与人进行某事,因为他们认为食物在极度兴奋情况下的热血才是最好喝,最能补充能量的。
但随着血猎和狼人的出现,吸血鬼数量减少,每个吸血鬼开始拥有固定的血仆,只有血质最好的血仆才有此等待遇。”
始祖沉睡多年,习性或许还在。
希切克利握着书页的指尖微微用力,冷笑一声,走到一旁的休息室,又刷了一遍牙。
不知道和多少人结合的吸血鬼竟然敢玷污纯洁的圣子,真是令人生气。
希切克利摸了摸兜里被洗礼过的银质匕首,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晚上,是吸血鬼活动的最佳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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