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这次受伤不轻,回到家以后在床上躺了三天,尽管随之而来的功德之光修复了她的灵力和筋脉,但心脉似乎还是有些异样。而且,自从七窍流血那晚后,花鸢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不仅可以修炼玄力,周围的鬼气阴气,他也能转化为自用,这个收获让花鸢暂时忽略了心脉的损伤。
辞犀倒是在花鸢家里更自如了一些,每天和白怡研究养生食谱,给花鸢补身体。
“花鸢,白姨说今天中午吃板栗炖鸡,你还有什么想吃的?”辞犀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挺着肚子,翘着二郎腿躺着嗑瓜子的花鸢问道。
“那不得来条鱼?!就一只鸡哪里够吃!”花鸢头都没抬,继续看着电视上的葫芦娃大战蛇妖!
“辞犀,不用问她,就一只鸡,爱吃不吃!还有啊,让她自己去买鸡,动弹动弹,屁大个孩子,跟焊死在床上了似的。”白怡的叫嚷声从厨房传来。
“切,冰箱里就有母鸡,我买是吧,行!”花鸢将手里的瓜子放到果盘里,小手一拍将沾上的瓜子屑拍掉,拉着门口的辞犀就去了厨房。
“辞犀,帮我把上面那层的哇哈哈拿出来,谢谢,咱们一人一个。”花鸢先把底下冷冻层的冻鸡拿出来,左手拎着鸡,然后右手指挥着辞犀帮自己取饮料,刚吃完瓜子,嗓子咱就是说有点干,正好喝点哇哈哈润一润。
接过辞犀给插好吸管的哇哈哈,花鸢拎着鸡脖子,直奔厨房。
“给,就吃这个,”花鸢将鸡一抡,直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菜板上,花鸢挑衅的看了一眼白怡,抱住手里的哇哈哈猛吸。
“有人在家么?”大门口突然传来动静,花鸢一个不注意,直接被哇哈哈呛地猛咳,鼻涕眼泪一顿流,嘴角也都是哇哈哈的奶渍。
“辞犀小哥,我是来给大师送酬劳的,顺便过来聊一聊露露的事儿。”来人是朱健,家里的那一摊子刚刚打理好,朱健就登门了。
“好,你进来吧,大师在厨房喝奶,你稍等会。”
“噗!咳咳~”花鸢闻言,又是一呛,咳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花鸢平复好以后,进屋就看到了坐着等待的朱健:“来啦,说正事儿吧。”花鸢的话直接将朱健要关心慰问她的话拦在了嘴里。
“大师,这个存折里有二十万,是之前答应的您的酬劳,密码是6个8 ,还有,我这次来,是想问问我妹妹露露的事,我想请大师帮个忙,帮我妹妹超度一下,让她下辈子投个好胎。”朱健提到朱露露,语气里都是愧疚。
“好,这都是小事儿,你们兄妹还需要再见一面么?”
“不用了,我不配做露露的哥哥。”“好”。
朱健离开后,花鸢拿着手里的存折,反反复复来回的看,一遍一遍数着上面的金额。她得好好想想,这钱要怎么花,现在有钱了,家里盖房子一定不能省!越想心里越美,一个不察,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从脚踝处传来。
“嗷~~” ,撕心裂肺的声音再次盘旋在花鸢家上空。
“怎么了怎么了?”辞犀赶快进屋来看,便看到了炸着两个小啾啾的女娃娃,坐在地上流眼泪,手里紧紧抓着存折,看一眼存折,看一眼脚腕,流两滴眼泪,见到辞犀进屋,女娃娃眨巴着大眼睛:“辞犀,告诉白怡,晚上加一道炖猪蹄吧,电视上说吃啥补啥。”
“好好好,你快起来吧,坐在地上哪行,脚腕还能动么?”辞犀哭笑不得,赶快上前要将人扶起来。
“不能,动不了一点,辞犀,你扶我起来。”花鸢这个时候倒是十分配合,将手里的存折塞进口袋,然后伸手抓住辞犀的胳膊。
挣扎着起身的功夫,花鸢小口袋里的存折掉了出来,花鸢赶快伸手去接,一个用力,将辞犀的身子也带偏了,两人再次砸在了地上,辞犀的胳膊,正好直愣愣地杵在了地面上。
花鸢看着辞犀一脑袋汗和苍白的脸色,存折都不管了,一脸慌张:“辞犀,你哪里疼啊?伤到胳膊了?我看看。”
“没事儿,花鸢,看来咱们得告诉白姨,晚上再加一只猪蹄了!”
最后一检查,花鸢右脚脚踝软组织挫伤加踝骨错位,辞犀右小臂骨折,于是,花家的院子里,就出现了两道靓丽的风景线:一个右臂打石膏,一个右脚打石膏。
一个星期后,花鸢和辞犀看着桌子上的清炖猪蹄,纷纷汗颜。
“白怡,咱能不能不吃清炖猪蹄了,换个菜,换个口味。”
“行啊,”两人面色一喜,(〃 ̄ω ̄)人( ̄︶ ̄〃)。
“那就红烧猪蹄,不做辣口。”——花鸢(′??? ) ?,辞犀——(? .?.? ?)。
“白姨,能不能,换个别的,不吃猪身上的了。”
“行啊,”。、两小只:有戏!——(° ? °)??°哦吼!???(?????)
“红烧鸡爪子。”
两小只:(T?T) ??? (PД`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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