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如卿笑疯了,小孩子们夸人真实在,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一旁的家长们笑着看孩子们嬉闹,也好奇的看向司言之。
诶呦!这人长得真是比萝卜白菜都白,后生长得比戏文里唱戏还好看。
司言之被众人看到有些不耐烦,微微侧身避开大家视线,众人才觉得自己不礼貌的行为,纷纷望向其他地方。
他看着糖人师傅手法娴熟地操作着,一勺糖浆如行云流水般挥洒自如落在石板上,有红的黑的绿的等等。
糖人师傅问他:“小公子,要什么样的糖人?”
晏如卿赶紧说:“咱们要个凤凰的,呃...要是太难,要个鸡也可以。”
凤凰和鸡能一样吗?
司言之挑眉,还是将她的想法告诉糖人师傅。
糖人师傅笑着捋了下胡子:“这不难,我最拿手的就龙与凤。”
他手持一把铜勺,铜勺中流淌着琥珀色的糖浆,轻轻在石板上挥洒,动作流畅而优雅。
很快,一个栩栩如生的凤凰糖人出现,凤凰的羽毛层次分明,色彩斑斓,尾巴长而飘逸,宛如真正的凤凰展翅高飞。
“哇!这手艺绝了!”晏如卿扒皮皮虾的手停住,直勾勾看着凤凰。
司言之勾了勾唇,将钱付给糖人师傅。
糖人师傅将凤凰递给他,接手后司言之近距离看这个凤凰轻盈精致,仿佛在手中翩翩起舞。
“谢谢。”与摊主道谢后,司言之离开走向街边角落,他担心人多会撞到糖人。
“快一口吃掉它的脑袋!”
“....”
卿卿喜欢凤凰,是因为小脑袋方便吃吗?
他还是照做,一口吃掉凤凰脑袋。
“啊!就是这样。”晏如卿感到无比满足,像强迫症看见书本歪了,终于摆整齐的舒爽感。
越是美好东西,人就越舍不得动,但是只要开了头,就会一直吃美好的东西。
所以吃东西要吃头。
以上逻辑,来自晏如卿理论。
连续吃了两个小甜食,司言之有点腻,顺着人流往前看见一家酒楼。
按地图标识,这家名叫海升的酒楼,是戴山城最大的酒楼。
司言之走进酒楼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各种菜肴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食欲大增。
他按照晏如卿说的,点了几样招牌菜肴,这人吃不到,却还想看人吃。
怎么办,宠着呗。
“你应该多点几个菜,我觉得那什么尼姑庵桂鱼就不错,你看这名字起的多有特色。”
司言之抿了口茶:“我一个人吃不完,会浪费的。”
“那明天来吃,我要看看尼姑庵桂鱼和松鼠桂鱼哪个更贵!”晏如卿对美食就是锲而不舍的执着。
后厨做菜很快,一桌子美食很快就上全了。
司言之每吃一道菜就和晏如卿描述一下口感,比如红烧王八肉,外酥内嫩的触感,口感层次丰富,既有肉的鲜美,又有调料的浓郁。
“口感..像豆腐沾白糖,吃多了会腻。”
晏如卿:“...你比喻的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她想下单红烧肉的手直接停下,完全没有想吃的意思。
今天的小学究,堪比美食界帕梅拉。
隔壁传来吵闹声,晏如卿竖起耳朵开始听,赶紧滑动屏幕,想观看还需要调整角度。
“这位公子,请你放手!”
“你知道我是谁吗?今夜跟了我,保你全家荣华富贵。”
公鸭嗓的男人与柔弱的女人,这样的对话不用抬头看,司言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到瓜味的晏如卿小声嘀咕:“这么嚣张,让我看看是哪个丑八怪。”
滑动画面过去,幸好就在司言之隔壁桌,不然晏如卿根本看不见。
“不管你是谁,我都不想跟你,放手!”那女子也是有脾气的,抬手就甩了公鸭嗓男人一嘴巴子。
“啪”一巴掌直接给公鸭嗓男人打懵了。
公鸭嗓子男人反应过来,上手就打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敢动手打我,死娘们,我今天弄死你。”
一脚将女人踹倒在地。
公鸭嗓男人的几个朋友也站起身,将女人围起来,笑呵呵的抬脚去踹。
一把抓住女人头发,拖着她往外走。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吗?他可是神道宗的。”
“神道宗宫昆大长老听过没?”
“这位公子就是宫昆大长老的爱徒,昊然。”
“你和凡人说这些做什么,她能懂什么。”
一个个高高在上的嘴脸,用蔑视众生唯吾独尊的眼神看向被殴打的女子,就像在看一条狗。
他们不仅不把这女子当人看,也不把普通人当人看。
在他们眼里,修士的命比普通人命高一等。
听见神道宗三个字时,司言之转头看向他们,却没动手。
他始终记得卿卿说的,要苟着活下去。
晏如卿看见女人被打就已经非常生气,无论什么时代女孩子都应该帮助女孩子!
后面又听见“昊然”名字时,彻底炸了。
“妈了个鸡,就是这小垃圾要我宝的剑骨是吧,今日他算踢到铁板了!”
“一个天赋差的小垃圾,妄想用我宝的东西,气死我了!”
“干他!必须干他!”
晏如卿小脸气的红扑扑,这边的司言之脸颊也微微泛红。
她说自己是她宝诶!
这已经他不是第一次听卿卿这么喊他了。
看来卿卿真的好喜欢他。
啧,这些人真碍事。
不然他还能多听卿卿说几句。
“这群人确实该死。”司言之的心情在非常好与非常差中来回切换。
店小二听见司言之的话,以为他要上前帮忙,好心提醒:“这位公子,他们几人都是修士咱们惹不起的,我知道你是好心,这几日被打死的好心人已经有好几个了。”
这群人在旁边的客栈住,整日来酒楼吃饭,每次吃饭都有女子遭罪,前几次见义勇为的人,那个不是横死街头无人收尸,在这么下去,他的饭碗都要没了。
老天爷怎么就让这样的人修道成仙呢!
真是上天不公!
“无碍,多谢提醒。”司言之说完朝着门外几个人走去。
直接召唤出惊炽剑,将收银台子上的长桌布划下一块布,布在空中飘落,最终落在被包围中衣不蔽体的女人身上。
突然落下的布,让公鸭嗓男人也就是神道宗昊然愣了一下。
这小小的戴山城怎么还有人敢管闲事,活的不耐烦了吗?
他转头看去,一位长相俊美的黑衣少年站在酒楼门前。
昊然嗤笑:“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个小白脸,怎么你也看上这女人了吗?”
他这一开口,身边的几位狐朋狗友们也打量起司言之。
这长相是真好看,他们作为男子看着都心痒痒,偶尔换换口味玩男子也不是不行。
张来凑到昊然身边,狗腿的说:“昊然兄,这男人长得不错,也可以换换口味,您说对吧!”
昊然瞥了他一眼,嫌弃:“那玩意有地方捅吗?埋不埋汰,滚滚滚。”
“昊然兄这你就没见识了,你看...”张来将自己的经验说出来,引得昊然一脸震惊,随后看司言之的目光变得猥琐。
晏如卿听见他们说什么,气的直接戳了戳下张来的头。
什么脏东西,也敢肖想她宝。
“砰”头爆炸了。
脑浆子流一地,周围人被恶心的呕出来。
司言之知道是晏如卿做的,但其他人不知道,都因为是这位他干的,都害怕的远离他就怕惹祸上身。
“昊然兄,张来死了。”
“昊然兄,你可要为他报仇啊!”
“是啊,要为张来报仇。”
余下几个人开始害怕,那还顾得上躺在地上的女人,纷纷开口希望昊然能帮张来报仇。
说好听是报仇,说难听就是怕司言之杀了他们。
他们这群人里修为最高的就是昊然金丹初期,人家还是大宗门的,可不是他们这些小门小户能比的。
人家出事有人救有人兜底,他们这些小地方的人可没有人管,暴尸荒野都有可能。
“好了,我知道了,都闭嘴。”昊然阴沉下脸,张来就是他身边的一条狗,死就死了,这群人还要他报仇。
报仇谈不上,杀他是因为对方折损自己面子。
他堂堂神道宗首席弟子,怎么会为手下的狗出头,简直是笑话,也就这群废物看不清那小子修为,区区一个筑基后期,有什么可怕的。
“小子,报上名来,你是哪个小门小户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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