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被雨幕笼罩的日子。
起初,天空只是微微地阴沉,像是被一层薄纱轻轻地遮住。
但渐渐地,乌云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汇聚,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风,也跟着凑热闹,呼啸着穿梭在大街小巷。
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从那铅灰色的天幕中倾泻而下。
雨滴猛烈地敲打着咖啡店的窗户,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
雨水顺着玻璃流淌,形成了一道道蜿蜒的水痕,模糊了窗外的世界。
小雏实就蹲在咖啡店的门口,她小小的身影在这磅礴的雨幕中显得如此孤单和脆弱。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已经被溅起的雨水打湿。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可她却似乎浑然不觉,只是痴痴地望着那不断落下的雨滴。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迷茫,像是两颗蒙尘的星星。
那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雨幕中匆匆而过的人影和车辆,却唯独没有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甘。
街道上,原本热闹的景象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行人们纷纷加快了脚步,雨伞在风雨中摇曳,像是一片片在狂风中挣扎的浮萍。
有人咒骂着这糟糕的天气,有人焦急地呼唤着同伴,而更多的人则是埋着头,匆匆赶路,急于逃离这冰冷的雨幕。
随着时间的推移,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
原本拥挤的街道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雨水在肆意地冲刷着地面。
偶尔有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溅起一片水花,打破这短暂的宁静。
这时,董香穿着一身服务员的打扮,从咖啡店里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看到小雏实依然蹲在门口,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无奈。
“雏实还在等千鹤吗?”
董香轻轻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小雏实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目光依然没有从雨幕中移开。
董香叹了口气,在小雏实身边蹲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千鹤已经好久没来咖啡店了,也许她今天也不会来了。”董香的声音很温柔。
小雏实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眶渐渐泛红。
“可是,我每天放学后都来这里等她,我相信她会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让人心疼不已。
董香轻轻地将小雏实拥入怀中,安慰道:“也许千鹤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等雨停了,她可能就会出现了。”
小雏实靠在董香的怀里,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时间在雨幕中缓缓流逝,小雏实的心情也如同这阴沉的天气一般,陷入了深深的失落之中。
坐在宽敞豪华的轿车内,千鹤静静地望着车窗外,她那原本充满稚气的脸庞此刻却被一抹坚韧所代替。
这个小小的年纪,本应在无忧无虑的玩耍中度过,但命运的轨迹却让她过早地踏入了成人世界的复杂。
长久以来,在她父亲的授意之下,才仅仅几岁的千鹤就已经开始接触一些喰种的内部事物。
这一切,在他人看来,是为了锻炼她的能力,为未来接管家族事务做准备。
当然,这一切都在她母亲的坚定支持下进行着,美其名曰说是锻炼她自己的管理能力。
然而,千鹤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她的内心深处对于玩耍的天性并没有减少很多。
此时,轿车停在街道上,车内气氛略显凝重。
山根严担任着司机的角色,目光直视前方。
山根和琴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那边工作完成后,现在由她负责千鹤的安全问题。
山根和琴微微转过头,语气沉稳地提醒道:“小姐,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千鹤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愣愣地出神,眼睛盯着窗外的某个方向,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过了片刻,千鹤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坚定和期待,急切地说道:“和琴姐,把雏实也带上吧。”
山根和琴微微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为难,她斟酌着词句说道:“小姐,这次的宴会非同寻常,是非常正式和重要的场合。参加的都是政界的重要人物和各方有头有脸的人物。带雏实小姐去,恐怕不太合适。”
千鹤听到山根和琴的拒绝,小嘴一撅,不服气地说道:“和琴姐,我父亲最宠我了,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们就去接雏实。”
说完,也不等山根和琴回应,便催促着山根严开车去咖啡店。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咖啡店门口,千鹤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雏实!”千鹤大声喊着。
小雏实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她站起身,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和雨水,就朝着千鹤飞奔过去。
两个小女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千鹤感受到小雏实身体的颤抖,心疼地说:“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千鹤来了!”
董香看见千鹤,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神情。
千鹤拉着雏实的手,眼睛亮晶晶地对董香说道:“董香姐,我要带雏实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里有免费的吃的喝的,可有意思啦,你也一起去吧!”
董香面露难色,抱歉地说道:“千鹤,我还要看店呢,而且我去了也不方便。”
千鹤得意地一笑,迅速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爷爷,给董香姐放一天假,让魔猿叔叔过来加班吧!”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千鹤连连点头,然后挂了电话,对着董香比了一个 OK手势,“董香姐,搞定!”
董香一脸无奈,轻轻摇了摇头:‘大小姐真是随心所欲!’
千鹤不管不顾,拉着雏实和董香就往车上走:“快上车,我们出发!”
三人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
千鹤兴奋地给雏实和董香介绍着目的地的种种有趣之处,小雏实听得入神,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
董香看着两个小女孩开心的样子,心中的无奈也渐渐消散。
车子在雨中行驶,千鹤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董香说:“董香姐,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想带雏实去玩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终于可以实现啦!”
董香微笑着点点头:“千鹤对雏实真好。”
千鹤眨眨眼睛:“雏实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对她好啦!”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离了安定区。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车窗上的雨刮器不停地摆动。
小雏实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雨景,小声说道:“千鹤,谢谢你。”
千鹤握住小雏实的手:“谢什么呀,我们是好朋友,这是应该的。”
很快,一行人就驶入了整个东京最繁华的地带。
远远看去,东京大厦,这座新建不久的宏伟建筑,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钢铁巨兽,傲然屹立在城市的核心地带。
它以其巍峨壮观的身姿,成为了日本新的权力象征,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
从远处眺望,东京大厦直插云霄,仿佛要冲破苍穹的束缚。
其外观设计独具匠心,线条流畅而凌厉,玻璃幕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芒,犹如无数颗宝石镶嵌其中。
每到夜晚,大厦周身的灯光亮起,将整个建筑勾勒得如梦如幻,宛如一座璀璨的灯塔,照亮着这座繁华都市的每一个角落。
董香和雏实生平第一次来到这里,她们被眼前的东京大厦深深震撼。
车子缓缓停下,董香和雏实透过车窗,仰望着这座宏伟的建筑,眼中满是惊叹和好奇。
外面早已等待多时的保安们神情肃穆。
千鹤兴奋地拉着她们下车,“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走进东京大厦的大厅,董香和雏实更是被内部的奢华所震惊。
高耸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而华丽的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映照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大厅的四周摆放着珍稀的花卉和雕塑,散发出一种高雅而尊贵的气息。
董香不禁感叹道:“这真是我从未见过的景象。”
雏实则紧紧地跟在千鹤身边,小手拉着千鹤的衣角。
千鹤带着她们走向电梯,电梯迅速上升,董香只觉得耳朵有些微微的不适。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她们来到了一个宽敞的观景台。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东京的美景,城市的灯火辉煌如同璀璨的星河。
雏实惊叹道:“好漂亮啊!”
董香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一时间忘记了言语。
千鹤笑着说:“这还只是一部分呢,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几人进入宴会大厅,这里已经被社会各类名流占满。
当千鹤到来,立即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毕竟她是六宫木的独女,在整个日本,独一无二的尊贵。
人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千鹤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讨好。
千鹤却没有丝毫的怯场,她昂首挺胸,拉着雏实和董香的手,从容地走进大厅。
大厅内金碧辉煌,水晶灯璀璨夺目,悠扬的音乐在空中飘荡。
身着华服的宾客们手持香槟,轻声交谈着。
“千鹤小姐,好久不见!”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走上前来,微微躬身说道。
千鹤礼貌地点点头,微笑着回应:“你好。”
这时,又有几位贵妇围了过来,对千鹤夸赞不已:“千鹤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千鹤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不卑不亢。
董香和雏实跟在千鹤身后,显得有些紧张和拘束。
千鹤似乎感觉到了她们的不安,轻轻捏了捏她们的手,给予安慰。
突然,一位政客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目光在雏实和董香身上扫了一下,然后对千鹤说道:“千鹤小姐,这两位是?”
千鹤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我的好朋友,董香和雏实。”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笑容:“原来是千鹤小姐的朋友,真是幸会。”
千鹤带着董香和雏实继续在宴会中穿梭,向她们介绍着各种美食和饮品。
“董香姐,雏实,尝尝这个蛋糕,特别好吃。”
千鹤拿起一块精致的蛋糕递给她们。
董香有些犹豫,雏实则小心翼翼地接过,咬了一小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目前,科技部早就突破了人工食肉的技术壁垒,通过不断地技术改良和突破,人造食肉已经不单单只是食物的替代品,它们同样被制作成各种各样的美食。
当然,真实的味道还是有些差异。
远处,月山习一眼就看到了千鹤的存在,令他意外的是,居然还有董香这个熟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迈步朝着她们走去。
“千鹤小姐,你好。”
月山习微微躬身,优雅地打着招呼。
千鹤礼貌地点点头:“月山先生。”
月山习的目光转向董香,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董香,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董香神情略显不自然,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月山习似乎并未在意董香的冷淡,而是饶有兴致地说道:“今天这场合,真是难得。”
千鹤微笑着回应:“月山先生也是来参加宴会的吗?”
听他父亲说,月山习是一个很有眼力见的家伙,而且月山家族很听话,自然,千鹤对月山习也不讨厌。
月山习轻轻点头:“是啊,能在这遇到你们,真是意外之喜。”
月山习问道:“董香,金木没有过来吗?”
直到现在,他依旧对金木的味道恋恋不忘。
董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厌恶:“月山习,你别妄想打金木的主意!”
月山习轻轻一笑,似乎并未在意董香的态度:“董香,别这么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
雏实在一旁听得有些迷糊,为什么月山习要打金木的主意?
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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