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竹眼神猛然凌厉起来,慢条斯理地冷笑道,“哦?你是祁旸王爷府的侧妃是吗?这王府里的女主人……现在是你吗?
那既然你是王府女主人,我是何人,难道你的男人祁旸王爷他,没告诉你?
不好意思,他不告诉你我是谁,我想我也不用介绍我是谁了。因为你没必要知晓,我何必浪费口舌?”
一群女人这会儿更加绝倒。
这人是谁啊?这么狂傲?连苗侧妃都敢这么怼?她……她不要命了?
苗侧妃也被木雨竹藐视地浑身发抖,若不是有宫女在一旁扶着,也得跟袁姨娘一样,早就气昏过去了。
木雨竹可没管她啥心情,讥讽道,“侧妃娘娘,是祁旸王爷留我做客。
他没告诉你家里来客人了,需要你出面招待,这可不是我不懂做客规矩。
跟我没有一点关系,而是你们俩之间的问题,所以,你质问我没用。
再有,侧妃娘娘,你指责我在没有征得主人家同意的情况下,擅自乱闯,这话是不是十分欠妥?
难道安城和安晴不是祁旸王爷府里的主人吗?他们不是祁旸王府正正经经的主人?
作为祁旸王府的小主人,他们遵循待客之道,陪着我参观一下王府花园,这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呢?
还是说,在你认为,祁旸王府这个家,是你的而不是他俩的?嗯?还请侧妃娘娘给解释解释怎么样?
若是你说这王府是你的,而不是俩孩子的,那……我这就去找祁旸王爷告辞,绝不多停留一息。”
今儿个木雨竹火力全开。
谁不给她面子,她就把谁怼到脸皮掉地上,拿脚使劲儿摩擦。
“还有,“木雨竹瞅着苗侧妃阴狠的脸色,坏笑起来,”听大家伙儿称呼你的意思,你好像只是个侧妃。
那你怎么可以在郡王和郡主面前自称是母妃?哎哟……以皇家正妻自称,你说你得有多大的胆子?
苗侧妃娘娘,你这么做,就不怕王爷怪罪下来,你……连侧妃都没得做?”
“哏儿喽……”
苗侧妃终于无法忍受住木雨竹的毒舌狂喷,一个气血上头,嘴一张,没有进气儿的地方了,昏了过去。
得,今天祁旸王府真是有热闹看了,接连两个女主人都被客人给怼昏过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吧?
全王府上下,此时此刻,心里是八卦心重,都觉得这次来府上做客的这位小姑奶奶,不死也得脱层皮不可。
谁让她气晕了自家王爷得心头好儿……苗侧妃娘娘?
可是,木雨竹却瞅着那紧闭双眼,胸脯高低起伏激烈的苗侧妃,冷笑道,“就这点道行,还想做祁旸王府的女主人?
不说你心胸狭隘,怠慢贵客就不够做女主资格,单是暗中虐待安城和安晴俩孩子,你就该死。
什么东西?俩孩子小,不敢招惹你,可你家小姑奶奶我,却不会惯着你。
想拿你家小姑奶奶立威,彰显你才是这王府女主?你打错了盘,算计错了人。”
苗侧妃算个鸟啊?不过是一个地位稍微高级点儿的妾而已,还敢对她怎么样?
木雨竹是奉旨去往蕲州府安家,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王爷侧妃,就是祁旸王爷自己,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样了。
因为皇帝陛下的圣旨还摆在那儿呢,谁敢小觑了她?
待木雨竹给安城和安晴摘了不少青枣,回到客房之后,整个祁阳王府就炸了,就热闹开了。
最开心,最高兴的,就是安城和安晴兄妹俩。
俩孩子亲眼目睹了雨竹姨姨怒怼苗侧妃和袁姨娘,不但为他们报了仇,还教给他们谁是王府主人,这话,两小只乐坏了。
嗯,他们不是王府的累赘,不是废物,而是这个府里的正八经主子呢。
哈哈哈……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他们?
相比较开行的两小只,苗侧妃和袁姨娘那边,就不好了。
已经制作麻将接近尾声的祁旸王爷,听说木雨竹接连气昏了他的两个女人,便让人去查问怎么回事。
随从小太监出去没多一会儿,回来如实禀告了后花园内的所有发生的事情,然后躬身侍立一旁,不多话。
但是,小太监心里很清楚,这回,苗侧妃和袁氏侍妾,俩人踢到铁板上去了,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这两个坏女人倒霉,他就高兴。
“安城和安晴……果然是畏惧苗侧妃如虎狼?视袁氏如恶犬袭身一般惊恐?”
祁旸王爷放下手里的刻刀,面色沉如黑墨,语气里带着骇人的音调,问小太监。
那小太监假意讷讷不敢说,只是回禀,“郡王和郡主身边的阿文阿武,还有听荷,听梅,被苗侧妃娘娘赶去庄上了。
现在侍候的,是苗侧妃娘娘安排的人。刚才奴才出去查实详情,遇到了苗侧妃娘娘请来季大夫。
季大夫说,侧妃娘娘被气得心口疼,需要心头血做药引子,可……木姑娘是府里贵客,侧妃娘娘不敢做主,正难受着呢。”
“什么?”祁旸王爷大怒,“苗语岚她……她怎么敢?啊?谁给她的狗胆,赶走了王妃娘娘了留给郡王和郡主的人?”
只字没提心头血的事儿。
这也是苗侧妃用这种伎俩用得太熟练了,祁旸王爷盛怒之下,根本就没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心口疼了。
小太监假意惶惶,心里却暗自解恨。
哼……不是不报,时辰没到。
这不……时辰一到,啧啧啧,苗侧妃这回要倒大霉了。
要不是她和大管家勾结害人,我姑母不会死,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这回,大管家下了大牢,该轮到苗侧妃了。
“王爷,郡王和郡主……这段时间一直惦念着阿文阿武,听荷听梅,人都瘦了。
可是……他们听苗侧妃和大管家说,是您送走的他们,他们就……忍着伤心不敢过问了。”
“混账东西。”
祁旸王爷怒而拍桌,大喝道,“去,把他们接回来。苗语岚……袁氏,让她们去后院静心斋败败火,没有本王旨意,不许探望。”
小太监“谗言”起到了作用,内心得意,赶紧应声是,就出去安排去了。
瞅着小太监急匆匆的背影,祁旸王爷朝着屋内一角一挥手,恨声吩咐,“将那个季大夫拿下严审。”
敢欺蒙本王,你是嫌自己命长了,还是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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