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丑的细眼眯成了一条缝,看着狐生得瑟的模样,眼睛里冒着崇拜的光芒。高大的身材忍不住在它的旁边跪下,双手抱拳面色恭敬:“骡丑愿拜为义父,义父在上!若君不弃,儿此后跟定义父!”
狐生还没有把话听到一半,旁边的猫旦直接被吓傻了,直接蹦哒起来拍响了桌子:“骡丑!你是不是要今夜化身吕布?取方天画戟,斩我义父!差点就要说出那句:叫你一声义父,你敢答应不答应?”
“你以为我是金角大王那魔?”骡丑的扮相本身就挺丑角,双手抱拳恭敬的样子,无端多了份幽默和滑稽。
“……”
狐生摇曳着手中的羽扇,一脸的淡定,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然后又笑出了声:“哈哈哈!你俩唱相声可真有一把好手。”
它们身处在古楼客栈中,这间客栈是,它们的兄弟外猪开的,外猪是它们组织成员当中最会做饭的那个,同时吃饭是吃最多的那个。
外猪从客栈厨房里走出来,见到三个兄弟坐在一块嗑瓜子看电视,不由得好奇的走近:“哟呵,你们俩在这里看会长人啊。”
狐生看见它顿时露出了谄媚的表情:“外猪啊!你在厨房这么久了,他们的饭菜总该好了吧?”
外猪不屑的瞥了它一眼:“我说狐兄,你怎么比我还想着吃?”
狐生笑眯眯的搓着双手,“外猪,别废话啦,快去给我们弄些吃的来!”
外猪没有搭理它,扭头看着旁边的骡丑:“小鬼,怎么回事?”
骡丑的眼神瞟向旁边的猫旦,一脸的委屈。
“哼!”猫旦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狐生赶紧对两个幼稚的家伙劝架:“好了好了,外猪,他俩本在唱相声的,不怪他们。你还是快点去做饭吧,饿死了。”
外猪不耐烦的摆摆手:“你们几个不要吵吵了,我给你们端饭过来。”
它走进厨房,没过多大功夫,端着四盘热腾腾的食物,都是一只烤鸡,两碟凉拌小菜出了厨房,将食物放在了餐桌上。
猫旦和骡丑的眼睛都绿了,它俩一左一右的站了起来,朝着食物冲过去。
外猪冷冰冰的扫了它们一眼,“你们俩个小兔崽子,给我回座位上坐好。”
猫旦和骡丑的脚步戛然而止,一动也不敢动的坐了下来。狐生看到这个样子不由得捂住了肚子,幸灾乐祸的看着它们俩。
外猪把狐生的反应忽略掉,从厨房里面拿出三个同等大小的碗,而自己捧着个比他们还要大了一圈的碗。它给身下的三个兔崽子捎饭,给自己装了一大碗。端出来的时候,那三个兔崽子的眼睛都发绿了。
外猪把饭递给三个兔崽子,“这是你们的。”
三个兔崽子在外猪的注视下狼吞虎咽的吃着这碗饭,外猪敲着饭碗的边缘坐下,两只黑溜溜的眼睛不时张望着,开口问向狐生:“狐兄,你们有没有看见那三只?”
“三只?”狐生咬下一块烧鸡,“会长不在,它们去后勤了。”
外猪本来想说什么客栈的,外面就来了几位迷途者,人模狗样的,还穿着统一的白色长袍,唯独不同的是袖口处的颜色和花纹。
狐生它们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来自【星期六】派系阵营的公会“犹斯圣教团”,对于这些人而言,袖口处的颜色和花纹不同,象征着他们在公会当中的不同地位。曾经有听闻过这个圣教团,只要是袖口上,花纹越是繁杂的,地位便越高。
“老板,来几份咸淡的菜。”袖子上是兽面纹的男子戴着副单片眼镜,貌似已过花甲,看起来很是儒雅。
外猪是这里的老板,它对于犹斯圣教团的人有些印象,这个教团里的人看起来像是神棍,但是天天都到它的店里面去买酒:“您先坐着,我马上就给您做菜!你们需要酒吗?”
这几个犹斯圣教团的人点头。
外猪从柜台后面拿了个空酒壶走出来,然后又跑到了厨房那边,从陈旧的柜子里反倒一坛烈酒。倒满了酒,它递给犹斯圣教团的几人。
那人接过酒壶,给自己的几个兄弟倒了一碗。再给自己倒的时候却没有其他兄弟碗里的酒多,他喝了一口,点头道:“不错!”
外猪看见他们喝下去,才安心下来,“你们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了!”
那人就没再理会外猪去干什么去了,则是和自己的兄弟一块儿聊起天来。不远处正在埋头肝饭的狐生三个家伙,生来耳朵灵敏的很,将刚才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的收入耳中。
“啧,咱们的教父又遇上花孔雀那个逼了,虽然他俩没碰面,但这是迟早的事,一旦只要教父那边的直播间出现这个家伙,人气榜单上必定是那只花孔雀,原本还想着趁着这次直播给教团蹭点热度,怎么就没想到裁判长会是那个恶劣的家伙!”
“嘘!小声点,你是想被这周围的人听见吗?一会儿要是被花孔雀的那群小迷妹给碰上了,咱们又不得要跑上个三天三夜!”
“哎呀,我知道了梅姆教父,别打我,别打我,痛痛痛!”
狐生它们抬头就见到,那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儒雅男子,正用自己的碗,想要砸那个说话的年轻小伙子。
“我都说你多少次了,你的嘴就是把不住。”儒雅的男子呵斥年轻的小伙子,旁边的同行都在看那小伙子笑话。狐生它们三个也不好插手,只能继续低头闷头吃饭。
“可我说的是事实啊,那个花孔雀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他当初拜了三个义父,否则的话,今天哪有他的地位?他现在再怎么的光鲜亮丽,不过就是一个三姓家奴罢了。”小伙子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委屈的看着儒雅的男子。
儒雅的男子把碗放在桌子上面,“行了,吃饭时间,提他干什么?”
“梅姆,我记得你当初,是有几次那那只花孔雀见过几次面的吧?这么不想提他,是不是你还在怀念当初没有加入犹斯圣教团的日子?”同行的一个家伙调侃道。
梅姆教父冷哼,不搭理这个人,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同行的这句话没有得到梅姆的答复,换来的却是那个年轻小伙子的好奇心。
“怀念什么?过去有什么好怀念的?”小伙子的眼中充满好奇和羡慕的目光。
同行:“我们都知道,那只花孔雀的两大爱好,一个是认爹,一个是坑爹,你记得那只花孔雀当初开服的时候,到处去认爹,认的是哪三个吗?”
“《剧作之王》开服之时第一批的玩家已经成为了全息游戏中的风云人物,早在游戏上组建好自己的公会,很多公会形成有一段时间了,大公会一直在抢有潜力的新人玩家,小公会却无地自容,那只花孔雀错过了创建公会的黄金时间。”
“很多人都说他在这个游戏里脾气差,风评也就那样,惹了许多大公会的主要成员,导致很多大公会都不需要他,甚至是拒绝,没有大公会的人来撑腰,很多的时候都会被人追杀。”
“也在这个时候,听闻说他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手段,攀上了慈王这条高枝,拜他为义父,慈王是个温和的人,正是因为他的温和让自己建立的公会排到了人气榜上第一,常常霸榜招来了他的死对头,哲师的嫉妒。”
“过分温和同样是一种缺点,他的温和害死了他自己,在花孔雀认慈王为义父的后几个月,慈王莫名其妙的宣布就此封号和解散公会,当年的那场轰动全体玩家的事件,罪魁祸首的人就是花孔雀,花孔雀拿着这样卑鄙的投名状去投靠了他的对家,心都是往着拐的。”
“谁也不晓得,哲师会变成下一个慈王。”
听着年轻的小伙子分析得头头是道,同行差点忍不住给他鼓了个掌,旁边的儒雅男子差点想瞪同行一眼。
同行没有理会他的眼神中带着的愤怒,小声的继续和年轻的小伙子对话:“小伙子,我告诉你一个有关于教父的秘密,教父曾经可是跟随慈王的。”
“你说的是真的?”年轻的小伙子眼睛瞬间睁圆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当然是真的,我还知道一个秘密,据说当初花孔雀为了讨好他的义父,可是在慈王面前装了不知道多久的乖巧,你去看直播的时候,是不是常常发现花孔雀的耳朵上是不是有一个心形耳坠呀?”
同行说到这里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笑容逐渐变得猥琐起来。年轻的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
“等等?你说什么?你是在说心形耳坠吗?还有正经人会细节看他呀?你是用了放大镜去看了吧?”年轻的小伙子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门挤了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
“呵,就是心形耳坠,那个耳坠只是用来遮掩他曾经的过去,知道不?他那两只耳朵的耳洞是谁打的吗,那可是慈王亲手针穿的,准确的来说是花孔雀邀请他的。”
“耳洞存在的意义,就为了拴着一头性格顽劣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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