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昨天高山与几个朋友喝酒,说起了肖各庄的事情,高山便想了肖海,张嘴就骂肖海不是东西,跟他抢女朋友不说,还用带有木板的钉子扎他的车胎,扎一个就得了呗,还他麻的一下扎了四个,就差打开后备箱扎备胎了,高山又叫拖车又去修理厂的,忙碌了半天。
修车师傅补胎连补了四个,被逗得够呛,说修了二十多年车,头一次看到四个车胎全部被扎的,创造了普洲县的奇迹。一听这话,高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发誓一定要给肖海点颜sè看看。
一提肖海这个名字,饭庄上有人感觉很熟悉,在刘家庄竞标砖厂的时候与他发生了冲突,被那小子一掌打趴在地上,到今天还有点脑震荡呢,这口气一直憋到今天。高山这才知道肖海在刘家庄还有个砖厂。
有砖厂就好说了,我他麻的就从砖厂下手,把砖厂搞黄,从经济基础上先将你打败,让你跟我牛比。
于是高山想了一条妙计,然后跑到张强面前大吹肖各庄镇有一个能人,不把强哥您放在眼里,背后骂你的祖宗,想弄一弄他,我作为国家工作人员出面不合适,强哥你得伸把手,派几个小弟修理一下他,给他拿拿聋。
张强抿嘴一笑,收拾个蝼蛄还用得上敌敌畏吗,我派二十个小弟就能把他摆平。高山见张强答应了,非常高兴,于是依计而行,买砖,换砖,派人找上门包赔损失,堵刘家和砖厂的门口,不让砖厂正常经营。
所有这一切本来没有张强的事情,可包的两个学生妹同时来了例假,他麻麻的这东西还传染,他在家抓耳挠腮闲得直哼哼,百无聊赖之际听说弟兄们要去肖各庄镇,他心血一来cháo,便跟着跑到了刘家庄,不成想碰到了肖海,组织了几百名群众与他对抗,把他弄了个烧鸡大窝脖,丢人又憋气。
出了肖家庄后,张强便给史天龙打了电话,大骂他无能,把肖各庄治理得狗屁不是,居然有人组织几百名群众与他对抗,你麻比的派出所长是不想干了。
一个混黑涩会的敢骂派出所长,这是不是违背了常理?对别人来说是这样,对史天龙来讲,却是非常的正常!
史天龙jǐng校毕业后就在公安局工作,本来就是一名普通的jǐng员,仗着膀大腰圆,人高马大的,在jǐng察中打斗能力强,敢与黑恶势力做斗争,被人起了一个“黑天王”的绰号。就是这个绰号,引起了张双和张强的注意,jǐng察中还有这样的人物,必须得见识一下。
于是有一天史天龙下班,张双张强带着六十名小弟将他团团围住,带到一个废弃的拆车场,找了一个名叫董方的小弟与史天龙过招。双方讲定,如果史天龙输了,就老老实实的做jǐng员,不要起什么黑天王的破外号,这样很惹双哥强哥生气。如果他赢了,绰号不但可以继续用,还可以帮他高升一步。
比赛开始了,也迅速的结束了。血气方刚的史天龙想战胜董方,绝不能把jǐng察的面子丢在黑老大面前。但三分钟后他才知道,jǐng察与特jǐng有着天壤之别,与他对抗的董方个子小,身体瘦,可速度是他的两到三倍,力量并不逊于他,下手凶狠,招招致命,没用十个回合便盘住了他的腰,锁住了他的喉咙!
要不是张强喊叫的及时,董方双腿一用力,就能绞断他的脊柱,手指一用力,就能掐断他的气管!
史天龙险一险驾鹤西游,化作拆车场的一个零件!即使是这样,那小子还是掐裂了他的喉骨,说话受了影响,养了三个月之后才痊愈。
史天龙伤好之后,明白了眼前的花花世界并不是课本里写得那么纯正,正义也并不是那好伸张,污点还是偶尔存在的!
于是,史天龙带了重礼登门拜谢张强,感谢不杀之恩,请求强求多多关照。张强点头应允,通过他的关系将史天龙从边远乡镇调到了县局,没两年的功夫混上了副中队长,又经过两年的运作,当上了派出所指导员,没两年的功夫又当上了肖各庄镇派出所所长。
所长干了三四年后,最近市局空出一个副局长的名额,张强跟张双一提,张双动用手头的相关资源,为史天龙占下了这个位子,已经仈jiǔ不离十。
史天龙能有今天的位置和成就,可以说是张双和张强一手托起来的,张强骂他一顿,史天龙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怎么会感觉不正常呢。
挨了张强一顿臭骂之后,史天龙立即带领着自己的队伍去刘家庄,将肖海一行人带到派出所进行调查,才有今天戏剧xìng的一幕。
肖海无聊地坐在铁床上,望着窗外高悬的明月,听着墙角蛐蛐儿不间歇的鸣叫,一阵烦躁感油然而生。
处在社会的最底层,就是被人欺负、任人蹂躏的角sè,必须不断的强壮,强大,才有话语权,才有发言权,才会被人尊重!
想到这里,肖海纂了纂拳头,一拳砸在墙角,很没形象的立即缩回来用嘴吹了吹,骂道:他麻比的,史天龙,你等着,敢欺负老子,有你受罪的时候!
这时房门外响起脚步声,两名jǐng察急匆匆跑了过来,哗拉一声打开门,冲肖海嚷道:“肖海,你的问题澄清了,赶紧出来回家吧!”
肖海坐在床上没有动,挑了挑眉毛道:“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你叫我进去我就进去,你以为我是风箱啊,你想怎么拉就怎么拉!今天进来也好,出去也好,刑讯副供也好,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一个合法的说法!”
一名jǐng察走上前,一拉他的胳膊喝道:“我靠,你他麻还要什么说法,放你出去我还是捏着鼻子没有办法,不然今天非要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屎尿横流,还在我面前装犊子,赶紧给我滚!”
另一名jǐng察也走上前,一左一右拉扯肖海的胳膊,就要架着他向外走。
借着两个人的力量,肖海一松劲,迅速跳到了门外。
两名jǐng察被气乐了,冷笑一声骂道:“你他麻比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不想走还是装的,当婊子还立什么贞洁牌坊,让人笑掉大牙。”
肖海并没有走开,而是回身将铁门关上,哗啦一声响,将铁门牢牢地锁死。
两个jǐng察一瞪着,扶着铁门骂道:“哟嗬,你他麻的敢锁我们,胆儿挺肥啊,赶紧打开,不然我弄死你,给你钥匙!”
啪的一声,一名jǐng察将开门的钥匙扔在了地上。
肖海鸟也没鸟他们一眼,转头就向派出所外面走去。
“肖海,我草你妈,我rì你祖宗,你敢把我们锁在这里,我平了你家祖坟!”
走到半路的肖海又走了回来,双眼冒着寒光,冷冷地盯着两个人,把两个jǐng察盯得后背直冒冷气,像六月的空调:“你……你……你要干什么!”
肖海咬了可取牙,冷声道:“你骂我行,骂我祖宗行,但是,骂我爸我妈,一会也不行!”
想起失去的双亲,肖海涌起无限的感伤,如果父母都在多好,那将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虽然很普通,很平凡,但也是一个完整的家,幸福的家。
但这两个狗屎jǐng察很不开眼,张嘴闭嘴辱骂他的父亲母亲,亵渎他们的在天之灵,事可忍孰不可忍!
肖海举起右手,将掌心向前凸起,对着铁门轻轻一拍。
呯……
一阵耀眼的火花之后,两个趴在铁门前的jǐng察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摔在了铁床之上。不用看也知道,两人全部晕死过去,头发跟跟竖起,jǐng服全部变成了灰烬,两个黑乎乎地肉身摞在一起,好像在交*配的一对小黑猪!
肖海冷哼了一声,对两人的死活置之不理,据他估计应该死不了,虽然被电棍捅过之后电量增加了不少,他手下控制了许多,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不然两个人早就去阎王爷那去报到了,他也不想惹上杀人的麻烦。
拾起地上开门的钥匙打开门,肖海走到两人跟前,解开裤腰带,露出重型机关炮,呵呵一笑道:“你不是想屎尿横流吗,今天就先横流一下吧。”
为两人浇过一通水之中,肖海吹了吹口哨,把铁门锁上后向大门处走去,转过办公楼,便听到一阵狗吠声,原来是曾经被肖海电过的那只大黑狗,拴在了车棚里,正冲他汪汪地叫着呢,而大黑狗的边上拴着一只小黑狗,十分温顺的在地上趴着。
“你他nǎinǎi的,人欺负我,狗也欺负我,先把你收了再说!”
肖海走到车棚前,将右手手掌凸起,轻轻一抓拴狗的链子。
呯地一声响,长了半厘米狗毛的大黑狗再次变成了秃毛狗,一百多斤的黑狗飞到墙上摔倒在地,立时晕死过去。
肖海将黑狗解开,向肩膀上一扛,就想向外走,然后发现手中还有一把拘留室的钥匙,于是走到小黑狗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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