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孟先太放下食盆子,脸上露出兴奋的光,嘿嘿笑道:“真的吗,快跟干爸说说,他们怎么打野战的,你都看到什么了?”
“你们爷俩又在胡咧咧什么呢,赶紧喂食,喂完食喂自己,地里还有活等着你们呢!”高东兰站在屋子门口嚷道。
高东兰模样俊俏,身上扎着一个围裙,四十来岁不失成熟女人的味道。
“知道了干妈。”肖海大声回了一句,然后低声对孟先太笑道:“打野战的事情以后再说,干妈脾气好大,你昨晚是不是疲软了?”
孟先太捅了捅鼻子:“闭上你的臭嘴,这是你关心的事情吗?干爸告诉你,找对象要找年龄相仿的,千万别老夫少妻,男人很受气的,这是经验之谈。”
高东兰比孟先太小整整十岁,年龄的差距也导致两人某些方面不和谐。肖海呵呵一笑道:“那不一定,等有时间淘换点好东西去给你,绝对让干妈满意。”
孟先太一激动,拉住肖海的手道:“什么好东西,快说说。”
“暂时保密!”
肖海神秘一笑,走进屋子洗了手开始吃饭。
“小东西,还跟我神神秘秘的。”孟先太嘀咕一声,也走进了屋子。
桑普河两岸杨树成行,浓密成荫,加上哗哗流淌的河水带来的湿气,河边十分的凉爽,村头的肖家桥便成了中午纳凉的好去处。
午后,村民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拿着蒲扇坐在桥头,躲避着天空中的骄阳。好动的孩子们脱光了衣服扎进河中,边洗澡边嬉戏,水花四溅,将一群白鹅吓得躲到很远的地方,
“小电棍,去卫生室啊。”
“小电棍又想刘娜了。”
“小电棍,和刘娜娶结婚时给我个信,我去当伴朗。”
走在村头的河边路上,乘凉的人们纷纷开着肖海的玩笑。肖海脚步不停,脖子仰到了天上,对人们的话不屑一顾:你们就笑话我吧,等我把刘娜娶回家,让你们的婆娘们都不敢出门,不敢见人,到那时就会知道我肖海的本事。还有,你们不在家时我就找上门,rì你们的婆娘去,给你们统统戴上大沿帽!
肖家村卫生室在村子的南面,紧临着乡级公路,由废弃的学校改建而成,两间běi jīng平的房子摆有三张病床。
卫生室的门开着,肖海走进去,一屁股坐到最南侧的病床上,侧身躺下,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叫声十分凄惨,好像临盆的孕妇,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面前俏丽的身影。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蜂腰,俏臀,长腿,配上一头乌黑的秀发,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是肖海最喜欢看的风景。
“不要叫了,天天叫烦不烦啊,我下手轻一些就好了,都过去三个月也应该好了,怎么就不见好呢,真奇怪。”
身穿白大袿的刘娜转过身,手里举着一只注shè器,冲肖海抬了抬下巴:“把裤子退下去。”
见刘娜转过身,肖海的一双sè眼急忙眯成一条缝,做出痛苦万状的样子,伸出左手去脱裤子,噗嗤一声全部退了下去,露出两只饭碗大小的黄屁股,屁股缝里还能看到多余的东西。
“天天打针输液,我的屁股快打成筛子了,娜娜同学,能不能不打针啊?”
刘娜脸sè微微一红,在尖尖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不用脱那么多,这也不是澡堂子,露出小半个屁股就行。打的药和输的药不能混在一起,发生反应后会失去药效。我也不喜欢打针,整天听你狼一样的嚎叫,烦都烦死了,你不来我还图个清静。”
刘娜拿起注shè器挤出空气,用酒jīng西棉球在小屁股上擦拭一下,非常熟练地把针头扎进屁股里,吓得肖海屁股一紧,骨肉把针头紧紧地夹住。
“打了一个月还这么紧张啊,给爷们丢不丢人啊。”
“要不你来试试,我扎你,很痛的。”
肖海与刘娜是初中同学,她虽然嘴上说烦,但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一丝烦的意思,因为小山村里人不多。就医的人很少,肖海天天来治疗,为刘娜解除了一个人的寂寞。
“切,我才不让你插呢,不是我怕痛,是怕你一双sè眼,贼眉鼠眼的乱看。”刘娜把药水推进肌肉里。
“不要想歪了,我是说插针,不是插别的。”肖海笑道:“我这小眼多迷人,怎么成sè眼了,绝不会瞎看,一会我扎你吧。”
“去你的,整天插插插的,烦不烦啊,我感觉你每一句话都泛黄。”刘娜拔出针头,用酒jīng棉球压了一会针眼,一拍他的屁股:“起来吧,好了。”
肖海龇牙咧嘴地去拽裤子,边拽边叫道:“哎哟,你下手真狠,痛死我了,你看看,鲜血都流出来了。”
刘娜把注shè器扔进垃圾桶,抿嘴一笑道:“肖海同学,你就别让我看你的丑屁股了,我不会上第二十三次当。”
被揭穿了谎言,肖海嘿嘿一笑道:“这么迷人的风光也不欣赏一下,太浪费了,不看拉倒,我穿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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