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特编,与全书无关。
背景修仙,偏古风
人物介绍:两对师徒
第一对:言尘和叶如初
第二对:苏青酌和余朝愿
正文:
临近夏日末尾,本该是凉爽的日子,可近期的天气却是异常的炙热。
夏末的燥热,时不时裹挟着难以入耳的风声,风吹面,如同刀子,吹的人面颊生疼。
这样糟糕的环境,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伴随着天色渐暗,原本的日落并未出现,那蔚蓝的天色,泛起一片又一片,未曾见过的色彩,那色彩给人一种梦幻的错觉。
忽然,台风来袭。
一场时空交替,在这场台风中出现,不同时空的师徒二人,在陌生时空相遇。
修仙界,沧澜山顶
天空一声巨响,被台风卷入乱流中的叶如初,扑通一声砸在了山顶水潭之中。
过了好半天,叶如初揉着晕乎乎的脑袋,从水潭中站了起来,刚站稳脚跟,头顶砸下一物,精准地落在她身上。
就这样,叶如初被人当成了肉垫。
叶如初哪里是能轻易忍让的主,这忽然被人砸了,要是不报复回去,她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动起手来。
还没清醒的余朝愿,凭借着灵敏的身体,下意识四处逃窜,她分不清眼前人是敌是友,但她迷迷糊糊间记得,她刚刚好像砸了什么。
咳咳咳……
不出意外的话。
她砸的就是这位小友了。
余朝愿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叶如初,面色颇有几分心虚在,这总归是自己有错在先,也不能还手不是,还是先躲为妙。
二人一追一逃,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叶如初累的气喘吁吁,余朝愿这才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了一句。
“这位小友,歇歇吧。”
闻言,叶如初一屁股坐在地上。
见她听劝地坐了下来,余朝愿慢吞吞地走到她身旁,十分随意地坐在了她身侧。
两人四目相对间,同时问出了一声。
“你是谁?”
“你是谁?”
余朝愿犹豫了一会儿,坦然开口。
“我名余朝愿,方才砸到小友,实在是抱歉,突如其来的风暴卷走了我和恩师,我并非是有意砸到小友。”
“如此行为,实属无奈,还望小友海涵。”
叶如初听罢,心生同病相怜之感。
她望着她,轻笑出声。
“我叫叶如初,也是被一场台风卷了进来,说起来,我也是和恩师一起被卷进来的。”
听到叶如初的讲述,余朝愿一愣。
随后沉思起来,两人的相同遭遇,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她们的恩师是否安好,成了她们现在的当务之急。
没等余朝愿开口,叶如初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邀请道:
“要不?我们先去找人?”
“可以!”
余朝愿点头赞成,想也没想就伸手与她交握,借着她的力道起身。
达成共识的两人,并肩走着,她们一路下了山顶,看到山脚下的繁花似锦。
一路上,叶如初留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她现在所处的环境,和自己记忆里的环境不符合,倒是有些古老的陈设质感。
心里诧异的同时,有了结论。
她被台风,带到了古代。
具体哪个朝代不知道。
余朝愿瞧着叶如初不安的脸色,把她拉到没人的角落里,满脸关切地开口询问她。
“怎么了?”
叶如初在她的话语里,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恶意,抿唇再三,道出了她的难处。
“我不认识这里的环境……换句话来说,这不是我所熟知的地方,你呢?”
“是又不是,只能这样说。”
听她这样说,修仙小说看多的叶如初,瞬间反应过来,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开口。
“这里可能是修仙界。”
“啥意思?”
“就是,神话小说里,奇奇怪怪的世界。”
余朝愿似懂非懂地眨眨眼,眼底满是不解,什么是修仙界?好稀奇古怪的东西。
见状,叶如初拉着余朝愿走进了客栈里,定了客房,进入房间里,同余朝愿科普起来。
叶如初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修仙世界,余朝愿两只手支起来,脑袋搭在上面,听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
不能说一个字没听懂,只能说,明明字的意思都懂,连起来,她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这属实怪不得她,毕竟余朝愿不喜文书,就连那医书,若非苏青酌百般逼迫,她也是不想学的。
叶如初中途讲的口干舌燥,停下来喝了几口水,正准备继续讲解,就听见余朝愿比了个吱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再讲了。
“停停停!”
“阿叶,不讲了成吗?我不爱听大道理!我真心不爱听大道理!”
叶如初微勾唇角,调侃道:“我讲了半天,你不会一个字没听进去吧?”
余朝愿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露出一副祈求的神色,叶如初见到这副熟悉的表情,瞬间秒懂。
看来,这位和她一样也是个不爱学的。
“咳咳咳。”
“那就不讲了。”
一听这话,余朝愿立刻拍手叫好。
就这样,二人暂时在客栈住下,晨时一起外出打探消息,晚分一起回到客栈,交谈着当日的见闻。
一连数月,毫无收获。
叶如初沮丧个小脸,趴在桌子上。
“我滴天地大老爷啊,我啥时候能找到恩师啊,我那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恩师,能不能来找我啊,我是真找不动了。”
余朝愿也是一脸茫然样,趴在桌子上,语气里透露着满满的无奈之音,莫名惆怅。
“找不到啊,根本找不到……”
“你说恩师能不能主动来找我们啊,我也是真找不动了,不想动了,懒了。”
提起懒,叶如初脑海里浮现言尘那严肃的模样,心中一个胆寒,她状似无意地开口。
“你这副样子,被你师父看见会咋样?”
“应该会完蛋……”
“喔~没事,我也完蛋……”
短暂沮丧过后,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继续寻找着自己恩师的踪迹。
又一个平淡的月过去,皇天不负有心人,叶如初和余朝愿在茶楼喝茶,听见楼下的人说,修仙界第一宗门到了招收弟子的时候。
最吸引人的,要数那从未露面的掌门,要招收掌门弟子的事情。
无数人闻讯赶来,都想去试试运气。
叶如初表示:我不去!
有师父谁去啊,她不去!
她坚决不去!!
她永远记得,当年言尘得知她写了一本书,自己被误解还有一位师父时的惨状。
有了前车之鉴的叶如初,打死也不要再去碰碰运气了,万一把自己碰没了……
她无处申冤啊!!
可余朝愿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心里的好奇心十分强大,越是众人都想去的事情,余朝愿的好奇心就越是大,越是想掺和一把。
美其名曰:好玩,爱玩。
叶如初被余朝愿纠缠的无奈,被迫答应陪她一起,于是,到了那一天,余朝愿一大早就拉着叶如初参加了选拔。
两人经过层层考核,最终和十位胜者,站在宗门广场前,等待着掌门的来临。
看着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叶如初觉得自己头都大了,她都这样明着演了,怎么还能晋级啊,这些人到底行不行啊。
最最离谱的是,她分明都开演了!她都没准备晋级,苦命的她还是大比第一。
这要是被言尘发现,她是百口莫辩啊,简直是有口都不知道怎么申冤。
偏偏身旁的余朝愿,还跟个无事人一样,乐呵呵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仿佛置身事外一样,看的叶如初心里莫名窝火。
叶如初眼睛一亮,坏笑地勾起唇角,她凑近余朝愿身旁,在她耳畔轻语。
不知叶如初说了什么,原本开开心心的余朝愿,心里只剩下苦涩,满心满眼皆是悲凉的苦涩,无处排解。
余朝愿挎着一张脸,自怨自艾道:“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天哪,谁来救救她……
一时上头,把自己有师父的事情忘记了,一旦被那个所谓的掌门选中,她该怎么和师父交代啊,余朝愿感觉天塌了……
完蛋了!
余朝愿在心里抱怨,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拉着叶如初来参加了,难道当时叶如初那般抗拒,感情是这个原因。
一股苦涩蔓延心口,怎一个愁字了得。
余朝愿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看着身旁的叶如初,开口时几乎是认命的语气。
“你也一样……”
“昂,我也一样……”
余朝愿望着那空无一人的台上,脑瓜子像开了窍一样,她看着叶如初,打趣她。
“不对啊,掌门只要一个徒弟,万一就要第一名呢?那我不就安全了?”
“芜湖!!”
越想,余朝愿的心里越畅快。
俗话说的好,人不能高兴的太早,高兴的越早,越容易倒大霉。
不多时,那从未露面的掌门,出现在广场上,竟同时收了叶如初和余朝愿。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掌门只留下一句后事再议,就带着两人通过传送阵,来到他住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余朝愿心中凌乱,她不想面对现实,拔剑就准备自杀,妈的,这什么情况,她不活了还不行吗?
一只飞笛,挡住了余朝愿的动作。
随之而来,还有两道身影。
一位一身白衣,清冷绝尘,宛若翩翩少年郎,一位同样身着白衣,却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冷漠又无情。
来人正是,苏青酌和言尘。
苏青酌瞅着余朝愿的动作,心底的火气不由得加剧了几分,捡起地上的笛子,一手拽着余朝愿转身就走。
反观言尘对待叶如初,就十分温柔了。
“你不走,等着为师请你吗?”
话落,她转身就走。
言尘说着随意的话语,却给人一种震怒的低气压,听得叶如初缩了缩脖颈,赶紧跟了上去。
掌门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师徒四人,眉眼弯了弯,笑容里,多少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情绪。
他们三人,相识在几个月前,相遇时,三人,可以说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那种知己相识的缘分,在他们身上出现。
他生性孤傲,习惯了孤独,却遇见了同样孤独却又独特的她们,彼此之间,惺惺相惜,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己。
几天前,她们提出要离开,掌门是多般不舍的,人生难逢知己,他怎么舍得分离呢?
得知,知己离开的缘由,这才有了掌门招收弟子一事,起初的两人并不认为这办法可行,只是想着试一试也无妨。
不曾想,效果不错。
爱徒皆是寻回。
一路上,苏青酌周身的威压,格外的寒冷,冻得余朝愿瑟瑟发抖,内心更是心惊胆战的。
完了……
如果说,她来参加这个选拔大比可以解释,她刚刚那个自杀行径,可不好解释啊。
看着苏青酌阴沉沉的脸色,余朝愿是怕了……她是真怕了……尤其是刚刚望向她的一眼,她真的是怕极了。
等到了地方,苏青酌背对着余朝愿,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她吹响手中的笛子。
凄凉又惆怅的曲意,听得余朝愿心慌不已,她慌忙上去,跪在苏青酌的身后,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双腿。
“师父……”
苏青酌未理,自顾自吹笛。
余朝愿大着胆子,拍掉了笛子。
“师父……”
“师父……”
“师父……”
余朝愿连着唤了三声师父,苏青酌终是有了反应,她垂下头,望着余朝愿。
“为什么想自杀?”
余朝愿吞吞吐吐半天,回答了苏青酌的问题,话里话外无外乎是一个意思,就是她只认苏青酌为师,不拜他人,所以想自杀。
苏青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里的怒火,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
“我只是你一世之师,你大可不必如此。”
“不要!”
“只要您活着,我就不择他人为师!”
苏青酌就这样看着她,沉思许久,慢慢地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余朝愿的脑袋。
“那现在怎么办?”
“错了您就罚呗,有啥讲究的。”
余朝愿顶着红红的眼睛,无所谓地说着,在她这里,苏青酌惩罚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她该担心的是能不能受得住。
苏青酌应了下来,随手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十分笔直,就是不太光滑。
她拖着小挂件余朝愿,一步一步地走到有刀剑的地方,用锋利的刀刃,剃去了上面的尖刺,又一步步地走回了之前的地方。
苏青酌用木棍点着一旁的园桌,余朝愿立马跑了过去,利索地用双手撑了上去。
一声脆响,木棍划破寂静,带着骇人的风声,重重敲击在余朝愿的臀上。
虽然隔着衣物,那种扎实的痛感,依旧是结结实实地打进了肉里,直冲心头。
余朝愿的小脸,疼的皱了起来。
“二十下,好生受着。”
“打完再有这样的事情,为师不建议教教你,什么叫管住自己的行为举止。”
不等余朝愿回话,木棍在苏青酌的手中,保持着相对稳定的频率,一下接着一下地挥落在余朝愿的臀上,炸起阵阵钻心之痛。
余朝愿受了痛,下意识想挣扎,想起是自己求来的罚,忍着心里乱动的欲望,生生受着责打,一声未吭。
又是三下过去,余朝愿疼的一抖。
行罚的苏青酌,向来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下手那叫一个又快又狠,连一丝一毫的水,都不带放的。
伴随着身后木棍无情地敲落着,累计的痛楚蔓延心口,余朝愿的唇边溢出一声低吟。
苏青酌听的不清晰。
再次扬起木棍时,带起的风,吹过抽打的臀部,引得余朝愿的身体不断颤抖。
一记厚重的木棍,抽打在伤痕处,带起的疼痛瞬间席卷了余朝愿的感知,她身体一个侧歪,沿着圆桌倒了下去。
苏青酌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这一举动让苏青酌确定,余朝愿是疼狠了。
某人很少坏规矩的,除非受不住。
余朝愿就这样被苏青酌抱着,眼角挂着些许泪滴,颇有几分被欺负的可怜之感。
苏青酌没着急继续动手,而是揉着她的小脑袋,轻轻替她拭去眼泪。
感受到苏青酌的温柔,余朝愿双眼一红,泪水滴答滴答地滑落,明明刚刚还严肃呵斥自己,现在又这般温柔体贴。
她的心里,暖意蔓延。
余朝愿知道,是自己先坏了规矩,该怎么做,不需要苏青酌来提醒她。
她趴在苏青酌的怀里,声音很轻,很慢,带着明显的哀求意味,和不明显的撒娇。
“师父……”
“我错了呜……挨不住了……”
听着爱徒的求饶,看着爱徒的惨状。
苏青酌心有不忍,可距离二十之数,也不过只剩二数,若是此刻结束,那前面的数又算什么?
苏青酌把余朝愿扶上桌面,替她褪了下衣,看着臀部上排列的道道红痕,还有不少地方泛起的红砂,顿感万分心疼。
暗道自己失了分寸……
苏青酌盯着余朝愿看了好半天,长叹一声,温和又安抚的声音落下。
“趴稳,最后两下,挨了完事。”
余朝愿一听趴稳,心凉了半截。
师父是铁了心要给她教训吗?
心有委屈,但她不敢说。
反正她是不想趴回桌子上了,索性直接趴在地上,等着苏青酌的落棍。
见状,苏青酌踢了踢余朝愿一脚,还想着让她板正姿势,结果余朝愿破罐子破摔,直接拒绝她。
“不要!”
“起不来了……”
“你确定?”
余朝愿疯狂点头,她是打死也爬不起来了,没错,就是认命了,什么姿势都是打,反正她爬不起来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苏青酌见她执意如此,本打算放水的她,挥起木棍时,不由得添了几分力气。
不知是苏青酌故意为之,还是什么原因,这一下,抽落在最深的伤痕上,撕裂开些许皮肉,带起的疼痛异常刺骨。
“啊……”
余朝愿直接嚎出了声来。
“呜……师父……我趴回去还来得及吗?”
闻言,苏青酌笑的冷意十足。
最后一下,苏青酌没有丝毫犹豫,十足的力气精准地落在上一下抽落的地方。
这两下带来的痛处,让余朝愿悔不当初啊,太特么疼了,比之前的十几下还疼呢。
后悔投机取巧了……
真后悔了……
“好心想放过你,你偏偏要投机取巧,想找死早点说,害得我白心疼一场。”
苏青酌说着严肃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是十分轻柔的,生怕自己不小心弄疼了余朝愿。
早就习惯了苏青酌的口是心非,余朝愿报复性地将汗水,眼泪,尽数抹在苏青酌的衣服上,趴在她怀里,没心没肺地沉沉睡去。
另一边,言尘自把叶如初带回,就没说话,一直泡着茶,坐在那里看着她手中的琴谱,时不时用膝盖上的琴,弹上一曲。
叶如初自作主张地跪在言尘的身侧,给她倒着茶,不逃避也不说话,师徒两人的气氛,莫名有些奇怪,又有几分合理。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维持到苏青酌的到来,苏青酌自门口来,身后带着一瘸一拐的余朝愿。
叶如初上前,扶着余朝愿慢慢走。
“还好吗?”
“死不了……”
苏青酌看了一眼余朝愿的方向,并未说什么,她在言尘身侧落座,十分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言尘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了句。
“倒是自觉。”
“十分自觉。”
处理好余朝愿,叶如初在先前的位置跪下,乖巧地等待着言尘的判决。
结果,没等来言尘的责怪,倒是等来了一句十分没脾气的调侃,没多大怒气,数落的意味倒是十足。
“跪了这么久,我都不动手,你是一点眼力见没有啊,这么的,非要给你来一顿?”
“啊?”
“您没生气啊?”
言尘实在是受不了她这副模样,拿着桌边的扇子,走到她面前,用扇柄往她后背敲了数十下,这才作罢。
“满意了?”
“嘿嘿,满意,非常满意。”
她笑的可爱又讨喜,看起来憨憨的,傻傻的,言尘看着她,心里暖意融融。
待余朝愿养好伤后,一行四人,拜别掌门,行走在霞光下,只留下四道不齐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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