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井下一惊,背后发凉。
萧代柔却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的有温度,很温暖如一缕暖阳直接照到了她的心坎里。
“山口先生,这才几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楚河从门外缓步进来。
这一声风采依旧,山口井下那原本踩在办公桌上的腿瞬间吓软,险些站不稳,要不是他顺势用手在办公桌上撑了一下,人估计已经坐到地上。
他身后虽然跟着不少的忍者,可这些忍者怎么可能是楚河的对手呢?
他可不希望自己带着的这些人,步左左木的后尘。
而他今日之所以来,最为主要的目的,便是敲打敲打萧氏,让萧代柔,让萧家认清楚形势。
“楚先生,那里的话,我只是担心我的货,所以过来看看!”山口井下赔着笑道。
“哦,既然山口先生想与萧氏做交易,想参与进来,这是好事啊,欢迎,欢迎!”
“我的条件可能更合适双方的合作......”楚河走到萧代柔的身边,盯着山口井下,就像一头饥饿的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山口井下的气焰已经消失殆尽,光鲜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不敢去直视楚河的目光。
“还请楚先生赐教!”
楚河神情自然,风轻云淡般淡淡道:“很简单,把贵公司在海外销售的商标无偿转让给萧氏集团,山口公司即刻退出夏国,我可保山口先生活着离开。”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没有任何的掩饰!
便是萧代柔也没有想到楚河竟然会说出如此霸道无比的话来,虽然她觉得这是天方夜谭,山口井下怎么可能会答应这荒诞无稽的要求呢?但她还是心中有种很解气的感觉。手竟然很自然的挽住了楚河的胳膊。
山口井下整张脸瞬间黑了下来,这样的话,他哪里听得进去,如果他有帝姬那样的本事,必定亲手将楚河撕碎!
“哼,那萧氏就等着合同违约,到时候别怪我山口井下不讲情面!”
“我们走!”
山口井下如一条丧家犬,带着一队狗腿子,匆匆离开萧氏集团,害怕走慢半步,楚河会对他处以极刑一般。
“楚河,萧氏的现状与山口井下说的一样,所有的材料供应商,都找借口暂定了对萧家的供货,最多三日后,公司就会陷入到停产的状态,半个月后,根本拿不出货来交给山口公司。”萧代柔虽然因为楚河的出现,替她将山口井下赶走,可是这并没有能真的解决当下的问题,仍是忧心如焚的样子。
“能不能提高原材料的收购价格,打破无材料可用的问题。”
“不行,因为我们的整体利润其实并不高,这样我们是会亏本的。”萧代柔马上否定了楚河的这个提议。
“如果我们能够直接做国外的终端市场,关于成本的问题是不是就能解决了?”楚河还真是人间清醒,一语惊醒梦中人。
萧代柔悉眉不展:“只是话是如此,要想打破山口公司对国外终端市场的垄断谈何容易。我们公司并没有做海外市场的任何经验,一直从事的都是代加工。”
楚河则满怀信心道:“如果觉得我的方案可行,而供应商只要提高价格,就能打破如今这种无材料可用的困境,那么就给供应商打电话,提高百分之二十的原料价格。”
“这......”萧代柔惴惴不安。
楚河嘴角微扬:“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相信我!”
“我出去一趟,下班再过来接你!”
到了门口,楚河又转身:“记得打电话给供应商,最好是您亲自打,显得咱有诚意不是?”
楚河出了萧氏集团,再次去往了唐人文化街,直奔玉成龙的古玩店。
玉成龙此时正与客人讨价还价,是一幅字画。
玉成龙毕恭毕敬:“楚先生,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不是又要淘什么宝贝送人?难道您想得起我这小店!”他走快两步迎了上来道。
“玉老板客气,不瞒你说,我今天过来,还真有事找你!”楚河语气和蔼带着笑意,看起来温文尔雅地,玉成龙又是一惊。
“这字画不错,不愧是玉老板店里的,确实是真迹无疑!”楚河扫了一眼,一副行家里手的样子肯定道。
楚河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只是有客人在,他便不好与玉成龙打听事情,想着帮他一把,将这字画卖了,做个顺水人情。
“这位小友,这果真是真迹?”客人有些不太相信的看向楚河,见他年纪轻轻的眼里尽是怀疑之色。
“李先生,楚先生的话,绝不会错,他就是在唐人文化街上传得沸沸扬扬,成功捡漏‘始皇醉’将我的压堂货给赢走,被董老赞不绝口的年轻人。”居然有人质疑楚河,玉成龙不得不搬事实讲道理,让这位李先生明白,楚河的话是何等的有份量。
李先生听闻,脸上尽是惊讶之色,这件事情,他自然是听过的,忙向楚河行礼:“失敬,失敬,冲楚先生的话,这字画我买了。”
送走了李先生,玉成龙忙前忙后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楚先生,今日不知道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这唐人文化街鱼龙混杂,消息灵通,我想打听打听海城一带,有什么相师是比较有名气,能识风水,改运势的。”楚河做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地,喝了一杯茶后直言道。
玉成龙端起茶杯,沉思片刻:“海城若是还懂些风水的,那非董老莫属,可又懂风水又会借势改命的,或许便只有海城郊外的张瞎子,相传是张三丰的后人,能掐会算,可改风水格局之运势,断人生死,人称张真人。”
“哦,能把他的地址给我吗?”
“城外凌家村!”
楚河马上站起来,抱拳:“多谢玉老板,那我现在就去会会他!”
凌家村!
一个小时后,楚河驾车出现在凌家村口,他正想找人打听张瞎子的住处,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瘦弱男孩,正赶着羊从身边经过。
“阿海!”
楚河摇下车窗,轻声唤道。
“楚河哥哥——”阿海抬头看到楚河,高兴的手舞足蹈,脸上全是喜色。
“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就回家宰羊给你吃!”
“不急,不急,我有事,过来找个人,张瞎子住哪,你知道吗?”
阿海听闻脸上一变,笑容立刻消失:“楚河哥哥,你找他干嘛,他家可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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