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带公孙绿萼来到一处山洞内,将其放下,解了她的哑穴。
公孙绿萼立即出声骂道:“阿鲁,我没想到你竟如此无耻,不仅轻薄于我,还将我掳走。你快点放我回去,不然我绝情谷绝不会放过你的!”
阿鲁坐到了她的身边,“绿萼,离开的时候,我就说了,我会带你回去,我想让你做我阿鲁·哈赤贡边·海牙的新娘。”
“哼,我是不会做你的新娘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阿鲁闻言气上心头,但转念一想,还是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再吓到她为好,不然他更难得到她的好感了。
“我是不会放你回去的,你私自损毁情花,想害我完不成任务,这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呢!待我将你带回,我再好好和你算算这笔账!”
阿鲁说完,便走出了山洞。
公孙绿萼急着喊道:“喂,你去哪儿啊?快放了我!”
阿鲁走到洞口回了句:“去找些柴火生火!”说完,便不再逗留,快速出了山洞。
公孙绿萼也知道阿鲁对自己没多大恶意,只是他对自己所做的事,还有他要情花的目的,令她心中不禁又气又怕,不知到了回鹘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还有樊一翁知道她不见了,肯定会四处寻找,若是到时候绝情谷和回鹘发生争斗,那后果真不敢想象。
她还是先按兵不动的好,也许可以好言相劝于他,或许他会心软放了自己。
就在公孙绿萼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一条黑色的花斑眼镜蛇悄然向公孙绿萼靠近。
当她听到蛇尾发出的“嘶嘶”声时,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可她眼下又动弹不得,只能愣愣坐在那里看着毒蛇靠近。
毒蛇缠上她的脚踝,正巧阿鲁抱着柴火走进山洞。
阿鲁不知有蛇靠近公孙绿萼,脚下踩到枯枝的声音惊吓到了毒蛇,毒蛇被惊到,迅速咬了一口公孙绿萼的小腿,便快速离去。
公孙绿萼痛得大叫一声:“啊!”
阿鲁一听,立刻看向公孙绿萼的方向,见一黑色眼镜蛇快速逃离,便掷出一根手指粗的树枝射向毒蛇。
毒蛇被树枝射中七寸,直接定在了原地,没了生气。
阿鲁心慌地跑到公孙绿萼身边,蹲下查看她的伤势。
“绿萼,你被咬了吗?”
公孙绿萼虚弱地看了眼自己的小腿,回道:“嗯……”随后便毒性发作晕了过去。
阿鲁连忙替她解了穴道,然后查看她的伤口。
见到那令人触目惊心的两个牙洞,阿鲁心里责怪自己为何没有好好保护她,竟然会出了这种意外。
没再多想,阿鲁抓着公孙绿萼被咬的小腿,低头为她吸吮毒血。
一口一口的黑色毒血从阿鲁口中吐到地上,待血液变成鲜红时,阿鲁知毒血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便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长形布条,替公孙绿萼包扎好伤口。
阿鲁本想出去替公孙绿萼寻找治伤的药草,但回想刚刚她被毒物咬的一幕,他还是担心留她单独在此会有危险,便从身上拿出一瓶药粉,撒在公孙绿萼周围。
这药粉是他离开畏兀儿时,带在身上防止毒物攻击的,正好这时可以用上。
在公孙绿萼周围撒了一圈后,阿鲁收起药粉。但心里还是责怪自己太粗心,方才为何没想到替她撒这药粉,害她差点丧命。
许是方才被她的话语气到了,所以才没想周全。可终归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害了她,他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待一切收拾妥当,阿鲁才放心去洞外寻找药草。
还好离山洞不远处就有治疗蛇毒的药草,兴许是毒物出没附近就有克制它的解药,让阿鲁没费多少功夫就摘到药草回了山洞。
阿鲁将药草捣碎,然后拆开公孙绿萼的布条,替她敷好,又重新绑好布条。
随后阿鲁将火堆点燃,生怕洞内湿寒令公孙绿萼受寒。
阿鲁又贴心的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公孙绿萼身上。虽没有棉被抗寒,但好歹也能抵御些许寒冷,况且他这外袍也是上好的丝质与棉质材质制成,厚度也够御寒。想他堂堂畏兀儿王子的衣物能差到哪里去?
火光照到公孙绿萼略失血色的容颜上,令她失了血色的脸庞渐渐有了热度,小脸也变得红润。
阿鲁看着静静躺着的公孙绿萼,就如一朵幽静盛放的天山雪莲般,正等着他采摘。
阿鲁情不自禁俯身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柔声说道:“绿萼,你为何会有这么大的魔力?我第一眼见你,便被你吸引了,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中注定吗?”
阿鲁轻柔的抚摸着她皎好的容颜,“可是你却半点没把我放在心上,为何?那姓杨的有这么好吗?他到底好在哪?”
阿鲁叹气,“唉,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你这烈性子,强行将你留在我身边,你定是不肯,可我却又不想失去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公孙绿萼幽幽转醒,微卷的睫毛抖动着,阿鲁见状,连忙将其扶起。
“绿萼,你醒了吗?”
公孙绿萼无力的靠在阿鲁胸前,睁开眼定了定神,回忆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想起自己是被阿鲁强行掳来的,便气愤的将他推开。
“你这个登徒子,快放了我,我要回绝情谷!樊伯若是看到我失踪了,肯定会四处寻找的,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鲁听她所言,似是话语之中对自己有着担忧之情,便开心地抓着她的手道:“绿萼,你是在担心我吗?”
公孙绿萼蹙眉,收回手,“你别误会了,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受伤而已,我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
阿鲁失望的放开她的手,“是吗?对谁都一样好吗?可是,你对姓杨的却是大大的不同。”
公孙绿萼不想和他争执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她现在也不太想听到他总说“姓杨的”这几个字,听着就心烦。
“我不想和你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你快放了我,我要回去!”
“我不会放你回去的,你毁约在先,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鲁故意戏耍她道:“哼,我要带你回去,将你交给我族的几位长老处置,你们公孙家欠我们家的债也得清算清算了。”
公孙绿萼果真被他的话吓得有些后怕。
“你难道还想让他们对我用刑不成?”
阿鲁忍着笑,假装正经的说道:“是啊,你家先祖害得我家先祖抑郁而终,害她终生未嫁,这罪可大着呢!他还偷了我家的情花回中原,你还将情花私自烧毁,还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毁了仅存的情花苗。哎呀,你们家做的事全是损害我家族利益的事,我抓你回去受审,可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看到公孙绿萼吓得脸色大变,阿鲁倒是觉得舒心多了,总算报了她之前对他说那些绝情话的仇了!
“我宁死也不受你们屈辱!”
阿鲁看她那宁死不屈的模样,觉得还挺可爱的,真和那生长在天山上顽强不屈的雪莲花一般无二,这也是她吸引他的地方。
“呵呵呵呵,逗你玩的!我哪里舍得对你动刑?我对你的心意,你当真不明白吗?”
公孙绿萼不愿思考他所说的事,她还是对他持怀疑态度。
她决然的说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只知道情花乃害人之物,你要带情花回去必是要谋害别人。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对付谁,但只要中了情花的毒,没有解药的话,就会生不如死。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情花而痛苦了!”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带情花回去,自有我的意图。总之,不会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就是了。”
“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还好那株情花没被你毁了。我可是格外留了个心眼,就是怕你毁了情花苗。”
“情花你已经拿到了,我也不想干涉你家族的事。你快放了我,我要回绝情谷去!”
“那可不行!我说了要带你回去给我家族一个交代的,我说一不二!”
公孙绿萼柳眉一皱,瞪着他道:“你真是个无赖!”
阿鲁撇嘴一笑,“是啊,我就是无赖,你能奈我何?”说完,他还不忘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戏弄一下她。
他就喜欢看她生气瞪眼的模样,那样子和平日她端着大小姐的架子截然不同,他感觉那才是真实的她,一个毫无束缚不用伪装的她。
公孙绿萼果然怒目圆睁瞪着他,“你……你下流!”
阿鲁看着这朵怒气冲冲的雪莲花,心中却是开心的很,她这样子一定没被那个什么姓杨的看过,他看到了她最真实的一面,心中欢喜得很。
“哈哈哈哈,下流就下流,反正你逃不了了!”
公孙绿萼气的抬手想打他,却因身体虚弱,一用力就被阿鲁抓住了。
“想打我啊?可惜你现在太虚弱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
公孙绿萼怒目瞪着他。
阿鲁见她不安分,随即点了她的昏睡穴。
公孙绿萼被点穴后,便闭上了眼,向前倒去,阿鲁顺势接住了她。
阿鲁轻柔的将她平躺在地上,然后替他盖好外袍,随后自己也躺在了她身侧,伸手抱住了他,用身体替她御寒。
“真是个有趣的傻姑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喜欢上我?”
说完,阿鲁又情不自禁的凑到公孙绿萼脸旁,亲吻了一下,随后便带着满足的笑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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