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嘴上耍硬,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感动,毕竟已经立冬的天气,难得郭雨夕肯等我到现在。
出于对她的歉意,我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套上,洗脸刷牙两分钟,头发没整理,胡子也没刮,风风火火就冲到楼下。
郭雨夕站在她的爱车前面,优美的曲线配合动感十足的马六,更加衬托出她整个人的气质高贵。
“3分57秒,不错!”郭雨夕抬手看了看表,总算是夸了我一句,不过当她看到我胡子拉碴的下巴和鸡窝一样的发型时,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说:“上车吧。”
到蜀冈西峰时,正好是十点钟。
郭雨夕一个急速漂移,把车停在路边,“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对还没睡醒的我严肃说道:“为期三个月的体能训练,现在开始。”
说实话,她认真的样子尤其好看,想到能和她在一起三个月,我心里还是小小得意了一下。
“陈官,我在说话呢,注意听!”郭雨夕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根棍子,“啪”的一声打在我小腿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袭便全身。
“卧槽,谋杀亲夫啊?”我长这么大,还还从没被我妈以外的女人打过,一时有些生气,伸手就要去夺她的棍子。
“啪”的一声,我眼前又是一闪,顿时,整个胳膊似是都要废掉,竟使不上一丝力气,抱着胳膊在地上滚来滚去。
郭雨夕应该是没有碰见过像我这样无赖的人,冷冷看着我半天,忽然撂下一句话,说:“看来爷爷是找错人了,既然你不想训练,那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这句,她竟上车要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玩的太过了,而且体能训练也是我必须要加强的部分,于是赶紧站了起来,庄严地喊住她,说:“郭雨夕,这样轻易就放弃掉爷爷的传人,你这个教练合格吗?”
我的激将法果然奏效,郭雨夕骤然转过身来,不过她身上却升起一股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呵,你是在质疑我执教的能力吗?”郭雨夕冷笑一声,扬手把棍子扔给我,说:“给你十分钟,如果你能打到我一下,我郭雨夕从此便叫你师父!”
“看来是得给这个丫头一点颜色看看!”我心里想,虽然我最近撸管过多,导致身体虚了些,但要对付一个娘们儿还是不成问题吧!
想到这里,我用上十足力气,抡起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头上砸了过去!
郭雨夕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站在原地稳若磐石,我还以为自己用力太大把她吓傻了,有点后悔自己太过较真,万一真把她伤到就不好了!可此时,我棍子已经碰到她的发丝,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此时,郭雨夕脚下不动,上半身陡然往后倾斜九十度,右脚顺势踢出,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一招便把我的棍子踢飞!
我顿时就傻眼了,却也没了顾虑,于是一个扫堂腿,想趁机把她绊倒。
可我腿还没扫出去,郭雨夕的右脚就重重砸在我脸上,把我踹了七八米远。
我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一个恶狗扑食冲过去,待我身体靠近,郭雨夕一手按住我肩膀,竟从我身上飞了过去,接着一个后踹,在我屁股上印下一个脚印。
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单方面屠杀,我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却连郭雨夕的衣服都没摸到一下。
我怕这么打下去自己真的要残废了,只得竖旗求饶:“不打了不打了,我陈官算是彻底服你了!对了,你不是大学体育老师嘛,怎么还会功夫?”
郭雨夕虽然和一般女孩不太一样,但听到别人的由衷赞美,总是有些得意,笑着说:“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拉斯维加斯散打冠军。”
“卧槽……”
虽然我今天遭遇了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惨败,但能得到世界散打冠军的指点,欣喜还是大于失落。
我俩都累得不行,坐在地上喝着水。郭雨夕跟我说,其实在实战中,只要做好体能、力量和速度三点,就至少可以处在不败之地了。
按照她的理解,我现在的身手和一个废物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她每天都会给我定下任务,只有完成了才可以回去。
第一天,我的任务是绕着蜀冈西峰风景区跑一圈。虽然到后半圈时,我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但为了不让她看扁,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第二天,我跑了两圈;第三天三圈,第四天四圈……这样一直到第十五天,我跑了十五圈竟然也没感到太多压力,郭雨夕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还是从她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惊讶。
不过我没有告诉她,为了加快速度,我还偷偷在腿上绑了两个十公斤的沙袋,不晓得郭雨夕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自此之后,我每天早上都准时来到这里,接受郭雨夕的专业训练,下午则回到住处继续练习画符。
半个月后,我每天跑完十五圈,还会附加俯卧撑、仰卧起坐、高抬腿、收腹跳等训练,然后郭雨夕会给我讲解一些基本的进攻、闪避技巧。
三个月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那天是最后一次训练,我起了个大早,把三个月没打理的胡子、头发都整了下,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甚至有点认不出自己了!
原来训练才是最好的美容方法,可以去掉身上多余的脂肪,怪不得郭雨夕二十五岁了,看上去却比二十二岁的我还要年轻!
我骑着“野驴”自行车,早早到了训练场地,期待郭雨夕看到我今天的形象会大吃一惊!
可我左等右等,一直到了中午,郭雨夕还没出现,打了几遍电话也没人接。
“不会是……她以为昨天就结束训练了吧?”我心里想着,忽然感觉一阵莫名失落,一个人郁闷地把平时的训练完成。
在我准备回去时候,郭雨夕终于开着车来了,这些日来,我一直都叫她“师傅”,虽然老乞丐是我名义上的恩师,可每天陪我风里来雨里去的却是郭雨夕。
我张着嘴老远就要喊出“师傅”,甚至连表白的心都有了,不过当我看见还有一个男人在她车上时,心口像是忽然被人捅了一刀,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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