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平常的人皮面具不一样。”商如钰看了半晌，说，“平常的面具都是用魔芋和猪蹄做的，这是真的人皮，这种方法为什么在这里会有。”
“所以现在要确认Weirdo是不是段尘。”商如言强调了一下重点，然后问晏归淮，“枪呢？”
“我胆子小，不敢拿，就放在那边了。”晏归淮耸肩，一脸无辜。
过来的晏寒刚好听到：“？”
那是哪个人射击常常满分？
“还有枪呢？”商如钰闻言，去晏归淮说的地方，果然找到了一把枪，“咦，这把枪的制法……”
“YJ1678型手枪，是我们那边的制法，这个世界没有的。”商如言抱臂，慢悠悠地说，“这枪杀伤力比较大，看它出现在这里，黑市上应该已经流通。”
“这枪我就收起来了。”商如钰抛了抛手里的枪，丝毫不担心走火，“这人我要带走，你们没问题吧？”
这里是京都的管辖地，为这个人的审问权、关押权等等一系列问题肯定要吵，他得想个办法。
“我把他手臂都卸了。”晏寒说，“你们下手挺狠，看情况应该是肺出血，人都吐血了。”
“没办法，他先动的手。”晏归淮更加无辜了，倒像是他被欺负了一样。
“………”
晏寒：“呵呵。”
“还有另一个人在跟着我们，不是Bye的人。”商如言又想起这件事，道。
“上次在你们酒店门口，有个小子在跟着你们，被我抓住了。”商如钰猜到一些，“他很谨慎，诈了我一下然后跑了。”
“诶呦～跑了？谁能从大舅子手里逃出去呀～”晏归淮阴阳怪气。
商如钰额头青筋暴起：“闭嘴。”
晏寒轻咳了一声：“小淮，收敛点。”
晏归淮：“哦。”
“那你觉得会是谁？”商如言无视他们之间的氛围，问。
“不太确定呢。”商如钰摸着下巴说，“他肯定认识你。”
“到时候看吧。”商如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说，“先查，有消息随时互通。”
“行，我找时间去给你们申请知情权和合作权，让你们做编外人员，协助我们调查。”商如钰说。
晏归淮和商如言应了声。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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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玫瑰吃着一串冰糖葡萄，手里还拎着一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穿梭。
摆渡在他身后几步的距离插兜慢悠悠地走着，但距离始终不变。
“好好吃诶！”小玫瑰咬了一口冰凉的葡萄，转头递给摆渡，“你尝尝！凉凉的好好吃！”
摆渡看了那个被咬了一半的葡萄陷入短暂的沉默，半晌还是把剩下的半颗叼走了。
小玫瑰边倒着走边期待地看他，眼里仿佛闪烁着亿万星辉：“好吃吗？”
“……嗯。”摆渡犹豫了一下，点头。
“嘿嘿嘿我喜欢的那肯定好吃！”小玫瑰自豪，转头差点撞到人，还好摆渡拉了他一把：“小心。”
“不好意思啊。”小玫瑰先给那人道了歉，然后看向摆渡，“谢了啊。”
摆渡嘴唇动了动，什么话也没说。
太紧张了，不知道说什么。
“诶君念，你最喜欢干什么啊？”小玫瑰歪着头问。
“……在房顶看星星。”摆渡回答。
“这是城市，看得到星星吗？”小玫瑰疑惑，“我从来没看到过星星。”
“以前我家住小镇里，那里有很多星星，很亮，很美。”摆渡说。
“那我要去你那小镇看看。”小玫瑰开心地说，还原地转了个圈圈。
摆渡笑了：“那说好了，有机会一定带你去看。”
“好！”
“诶那里有章鱼丸子！我要去买！”小玫瑰看到吃的很兴奋。
摆渡笑着叫他慢点，手机震了一下，他顿住，打开看了一眼。
［我知道你有存款，全都拿出来，我又缺钱了。你要是拿不出来十万，我就去你基地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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