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差不多了,小家伙便让白雪停了下来,随即小手轻拍了白雪的小脑袋两下表示赞赏。“小雪真是好样的!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去玩儿去吧。龙女姐姐刚才估计被这个坏家伙惊得不轻,我得去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白雪脑袋蹭了蹭小家伙的手背表示不舍,不过最后还是很听话地自己跑外边玩儿去了。
目送着白雪的身影消失在窗台那边,小家伙这才站起身,趁着无人注意小脚很隐晦地踢了宇文厉两脚。哼,要不是初来报道怕给龙女姐姐惹麻烦,招呼这坏家伙的就不是小雪身上的虱子这么简单了,随随便便给他身上撒点药粉就够他受伤的了。
想想觉得还不够解气,最后变戏法般地变出一颗药丸,硬生生地塞进宇文厉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不用吞咽自然而然顺着毛细血管渗入体内,随即被人体吸收。
小家伙满意地拍了拍手,心里哼道:“大坏蛋,既然敢对龙女姐姐霸王硬上弓!既然你这么有需要,那我干脆就赏你一颗我新研制的‘欲火焚身’尝尝鲜,让你一次过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难受个够,看你到时候顾得了外边的怎么顾体内的,嘿嘿。”
小家伙坏坏地掩嘴一笑,那边孙由由和丁香的谈话已经完毕,小家伙便急急地奔过去一把抱住孙由由的大腿,小大人一般安慰道:“龙女姐姐不怕,刚才小易去洗香香没能陪在龙女姐姐身边,才会让大坏蛋有机会欺负龙女姐姐。以后小易一定轻易不离开龙女姐姐身边,小易虽然年纪小,不过我叔公说了长了小**就不管年龄大小都应该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承担起保护弱者的责任。所以,龙女姐姐以后小易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不会让大坏蛋欺负你。哼,我叔公说了坏蛋迟早会完蛋的,所以大坏蛋这么坏迟早也会完蛋的,龙女姐姐你不要怕。”
孙由由原本心情却是有些不好,这会儿却被他说的话逗笑了,真心觉得这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也不知他那叔公是怎么教育他的,小小年纪说起话来整一个大人一样,偏偏说话的声音又奶声奶气的,而且洗干净了的小家伙还是一如初次见面那般白皙漂亮,整个人就跟粉团儿一样,萌死人了。
“嗯,姐姐本来是有点害怕的,不过听小易这么说,姐姐就不觉得怕了。”孙由由笑着道,说着弯腰一把把小家伙抱起来,往床上走去,边走边道:“晚上姐姐不知道会不会睡着睡着就做噩梦了,不如小易陪姐姐一块睡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小家伙闻言想都不想便一口应承了下来,说着,搂着孙由由的脖子小嘴往前一送,在孙由由的脸颊留下响亮亮的一吻。“小易最喜欢龙女姐姐了,呵呵,还有小易也喜欢听龙女姐姐讲笑话。”
“好,姐姐也很喜欢小易,一会儿睡觉前姐姐给小易讲笑话听。”孙由由说着也在小家伙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抱着小家伙在床上坐了下来,想着小家伙总是龙女姐姐地喊她,每次听到龙女二字孙由由就会忍不住想起小家伙叔公说她是蛇妖的事,心里很是别扭,因此她话锋一转,后面开了个附加条件道:“不过,小易得答应姐姐一件事,就是以后不能再喊我龙女姐姐,可以喊我由由姐姐,或者是由姐姐,直接喊姐姐也行,就是不能加上龙女两个字,可以吗?”
想了想,小家伙觉得只是改个称呼,只要他还能继续替叔公守在龙女姐姐的身边,那也关系不大,反正以后等龙女姐姐嫁给叔公,到时他还是要改称呼的。既然都是迟早会发生的事,那么提前一下下也无所谓啦。于是点点头道:“好,好吧。那就不叫龙女姐姐,叫由姐姐好了。”
“那,由姐姐,小易困了,我们睡觉吧,别忘了刚才由姐姐答应了小易会讲笑话的哦。”小家伙从孙由由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笑嘻嘻地给自个找了个位置躺了下来,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孙由由,一副静候她讲笑话的模样。
孙由由见状没好气地捏了捏小家伙的粉嫩嫩的脸颊,眼底盛满了宠溺的笑意。
厉总管素来行事作风惯了是雷厉风行,孙由由和小家伙说话间,他已经亲自带着几个侍卫抬着一副担架过来。
丁香早在孙由由和小易闹作一团的时候无奈地笑着到外间守着去了,这会儿见厉总管带着人过来,自然先拦着,等她进去了通传了孙由由才让进。
孙由由闻言,便整理了一下衣衫,让小家伙自个儿在床上滚着玩先,她则亲自接见了厉总管。
“这事本不应该劳烦厉总管亲自跑一趟的,按理说王爷酒醉到不省人事,本王妃应该担起照顾的责任才对。可厉总管也知道王爷不待见本王妃,自然也是不稀罕本王妃的照顾。江侧妃倒是很好的照顾人选,不过江侧妃娇贵,本王妃倒不好去请她来馨兰苑走一趟,没办法只好劳烦厉总管亲自跑一趟,把王爷的人送回惜语阁。”对着厉总管,孙由由的态度还算客气,毕竟她嫁进王府至今这位大管家都没怎么为难过她。
这里说着,手比了比床底下直挺挺躺着的宇文厉。“王爷人就在这儿,劳烦厉总管了。”
厉总管闻言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厉总管虽然听孙由由那么说,可他其实早就知道孙由由对宇文厉早就不复从前的情意,这样的情形自是不愿意照顾自家王爷的。只不过不愿意照顾就不愿意照顾呗,可没必要看着人晕倒在地上也不管一下不是?这王妃对王爷的心未免也太狠了些,果然人家说女人善变,善变的女人很可怕这话一点都不假。自家王爷摊上这样的王妃,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想着,很是关心地上前看了宇文厉一眼,见宇文厉衣衫整齐,并不见任何不妥之处,这才放心下来。于是一边让人快速地把宇文厉人抬到担架上,一边恭敬地回孙由由话道:“王妃客气了,王爷是主子,只要是主子的事,都是奴才的分内事,没有什么劳烦不劳烦一说。”
说话间,视线不由地瞟了床上趴着,两手捧着腮帮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们这一行人的小易小家伙一眼。早在进门的时候,厉总管就已经发现了小家伙的存在,不过孙由由不主动说,他也不好多问。借着这机会好好观察了小家伙一眼,厉总管眼光倒是毒辣的很,一眼就看出小家伙必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一身修养气质就是一般的大户大家都养不出这样的孩子。看着倒像是皇室子孙,只不过厉总管不记得皇宫内有哪位主子身边有这么一个大小符合的孩子。一时间倒把厉总管给迷糊住了,也忘了同来的几个侍卫已经抬着担架随时等待他吩咐离开。
孙由由见厉总管暗自打量小易,眉头皱了皱,不过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床上趴着手捧腮的小家伙,见厉总管很隐晦地打量自己,似乎还因此入了神,便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厉总管,清脆稚嫩的嗓音道:“这位一脸胡子的伯伯,请问您是要打量我到什么时候呢?我知道我长得可爱萌人,可您也不能一直这么看着我呀。您可是大男人,我呢,勉强算是个小男人吧,大男人盯着小男人看,可是会惹人笑话的哦。伯伯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成亲了吧?成亲了的男人,要看也应该看自个儿的娘子才对。所以,您就不要再看我了,赶紧回过神,把您的王爷主子送去那个什么什么阁吧。”
说着不顾厉总管狂抽的嘴角,兀自一个翻身四肢直挺地平躺在床上,大眼睛瞪着头顶的粉色纱帐很是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哎,人长得可爱就是麻烦。”
那一瞬间厉大总管差点没疯了,当下再也不敢逗留,跟孙由由告退之后,大手一挥带着一帮人火速从馨兰苑消失。
等厉总管人一走,小家伙顿时憋不住笑出声:“哈哈,由姐姐,那个伯伯不是王府的大总管吗?脸皮真薄!这么容易就让我给说跑了。嘿嘿,由姐姐小易是不是很厉害?那由姐姐是不是应该开始给小易讲笑话了?”
被小家伙的情绪感染,孙由由眼底也不自觉地染上一层笑意,走过去一只手指点了点小家伙的脑门道:“你呀,真是精灵鬼怪。”
随即也拖鞋上了床,搂着小家伙开始给他讲笑话听。“话说有四个将军聚到一起,名叫李宗仁的将军说,我这人,有仁!名叫傅作义的将军跟着说,我这人,有义!名叫左权将军就说:我这人,有权!最后一个名叫霍去病将军一听,赶紧说,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
“哈哈,由姐姐,我知道我知道,他肯定是怕要接下去说,我这人,有病!”小家伙捧着肚子直笑得在床上打滚。
丁香在一旁整理房间,也听得扑哧一笑,望了眼床上那其乐融融的一大一小,只觉得这一刻充满了温馨有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子也会有自己的小孩呢?主子的孩子,想必也会像这个小家伙这般无敌可爱的……
话说这边馨兰苑场景温馨,另一边惜语阁气氛却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闷压抑。
这么一会儿时间宇文厉已经被满身的虱子咬得痛痒醒了过来,此刻正在大发脾气狠砸东西。一边砸一边骂道:“贱人,竟敢对本王下黑手,以为这样就真的能和本王憋清关系?做梦!等着瞧,你个贱人不让本王好过,本王也不会让你好过!”
江语惜在一边将宇文厉的言行听在心里看在眼里,一脸如花俏脸上神情晦暗不明,一双手攥得紧紧的,更有丝丝的阴毒在眼底晕开。
她以为挑拨宇文厉去馨兰苑找孙由由算账,会让孙由由得不到丁点的好,却没想到得到的结果竟然是宇文厉对孙由由上了心,并且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曾经试图对孙由由霸王硬上弓。这对江语惜来说无疑是个强大的刺激,同时也是极度的讽刺。
宇文厉整个人感觉暴躁得不行,心里憋着一股邪火,身上似乎又有什么看不见的细小的东西时刻在叮咬着他,又痛又痒,这就使得他更加的火爆。没一会儿功夫就把江语惜房间内的珍藏摆件摔了个精光。
江语惜看得是又痛又恨,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容人善解人意的样子,上前手按在宇文厉的胸口处,柔声细语地安抚道:“王爷,别生气,为那么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此大动肝火不值当,要知道你这个时候身体还在治疗当中,切忌动怒,否则不利于身体的恢复。”
江语惜不提这茬还好,提起来宇文厉更是猛然间觉得身体燥热得不行,血脉似乎也越发的贲张开来。
糟糕的是,这样的念头一起,就如洪水猛兽一般再也停不下来了。体内积压了一股邪火,不发泄的话大概能把人活活憋死。
此时宇文厉是喜怒参半,喜的是这样的情况说明他的身体已然无碍,怒的是这个时候他想要发泄的对象竟然还是孙由由。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挥之不去那一幅美人出浴的绝美画面,满心满念都是对孙由由那玲珑有致的光裸的身子的惊鸿一瞥。如今回想起来,更是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能把她压在身上好好凌辱一番。
只是想归想,这个时候再要去找孙由由已经晚了,因为他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再加上身体外边被什么东西叮咬的痛痒折磨,宇文厉再也顾不得眼前的江语惜是个怀有身孕的孕妇,猛地一把拉过她,随即打横抱起往房间里那张大床走去。
走近,动作很不温柔地把江语惜人往床上一扔,然后整个人就压了上去。江语惜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铺天盖地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嘴上,耳珠,锁骨。江语惜这会儿是已经洗过澡换上了比较简单舒适的睡衣,宇文厉两只大手只稍用力一扯,胸前大片美好的春光便袒露了出来。
因怀有身孕,胸前的一对柔软比以往疯涨了不少。宇文厉看得只咽口水,忽然抽出缠在腰间的腰带,竟然把江语惜的双手反扣在头顶,用腰带紧紧绑在了床头。江语惜惊骇,身子不自觉地作出挣扎,惹得一阵波涛汹涌,这下宇文厉再也忍不住,如同一只饥渴的野兽狠狠地将江语惜扑倒。
这样的粗蛮的宇文厉江语惜还是第一次见,原本心里还有些惊骇不安。虽然她也很高兴宇文厉的身体似乎已经康复,不过这样的情形要她和宇文厉交欢,她却是有些抗拒。原因有二,一是怕宇文厉动作太过粗鲁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第二个则是她知道此时宇文厉应该是把她当成了是孙由由来发泄。骄傲如她,自然是不愿意这样的场合作为别人的替身。只不过她心里虽不情愿,然而经宇文厉这么一挑逗,再加上禁欲一段时间内心对于夫妻间的房事还是很有渴望的,一时间没把持住整个人就柔得跟一滩水一样。
宇文厉**也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刻,当下二话不说自己首先宽衣解带,接着一把扯下江语惜的亵裤,很快便直达江语惜身上那温润柔软的最深处。翻云覆雨间,双手更是忽然抬高江语惜的丰tun,大掌一扬就狠狠地拍打起来。一边打一边赤红着双眼要求江语惜说一些让人听了很是不耻的下流话。
江语惜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不得不按着宇文厉说得去做,不然的话宇文厉会拍打得更加用力。与此同时,因宇文厉衣服并没有脱下,两人贴合交叠间,宇文厉身上的虱子偶尔有几只会跑到江语惜的身上,江语惜又是细皮嫩肉的,虱子见了哪有不下狠口叮咬的道理?
一时间,身上好些地方都被叮咬得又痛又痒,无奈身子被宇文厉掌控着,她难受得要死却什么也做不了,结果就只能哭得更凶。
原本还以为这样的折磨会很快结束,谁知宇文厉却勇猛无比,竟然要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行为更粗暴更下流,彼时江语惜不堪折磨想死心都有了,当然她更恨不得置之死地的还是孙由由……
可怜的孙由由,是有够无辜的,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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