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山洞中的两人为计谋即将得逞而笑得好不欢乐之际,几十里外的另一个山头上,一股杀气却在慢慢累积。
数个耳光过后,衣裳被半褪的女子已经陷入了昏迷。
“他娘的,不知好歹的小**,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居然敢挠本大爷,今天非得弄死你!”马车里,不解气的余淳又在女子雪白的肚子上重重补上一然后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强占女人这种事,他早就已经干不计其数了,怕什么天理王法!
毫无预警地,飞驰的马儿一声划破长空的嘶鸣后,倏地一顿,余淳肥硕的身子不可避免地重重磕在马车的四壁上,惹得他开口就是一阵斥责咒骂。
捂着撞青的脑袋,边骂边去掀门帘,“什么玩意!不知道好好干活啊,信不信老子磕死你!”
大掌搭在车夫的肩头,刚把人掰过身子,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嗨,余大公子,许久不见,最近好吗?”白衣秀才十分温和有礼地向翻白眼的余淳叙旧打招呼。
“是……是你……”余淳哆嗦着嘴唇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面对这个男人的笑容,他只觉得有种瞬间从酷暑走进寒冬的凄冷,心没来由地狠狠颤抖。
“余大公子似乎在害怕?”白衣秀才掏出手帕递给他,“来,擦擦你额头的冷汗,让人家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影响多不好。”不得不说,这小白的演技真是一套一套滴。
“谢……”余淳伸手触碰到手帕一角,倏地回过神,犹如被电击般收回手,“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车夫呢?”
白衣秀才慢腾腾收回帕子,用它轻拂刚刚被余淳搭过的肩膀,凉凉道,“你说车夫啊,我放他无限期的假期,这不,回家探亲了。”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余淳瞬间没了力气,瘫软身子问,“你做这些,干,干嘛?”
白衣秀才轻轻一笑,“当然是为了杀人灭口了,难道你还希望有人给你陪葬啊?那我待会就送你的两位姐姐和你一起在地下团聚,可你看行吗?”
“不……不要……”余淳发抖的身子畏畏缩缩地不停后退,似乎只要离开这个危险的人的视线就会安全,然而这一切都注定会是徒劳。
“好了,别瞎嚎嚎了,多难听啊!”白衣秀才掏掏被某人污染的耳朵,安慰某人道,“这不是俗话说得好嘛,阎王要你三更死,那个……什么的,你就活不过五更天,这不,你偏偏得罪了一个比阎王还恐怖千倍的修罗,所以,只能说,Sorry了。”
一番话,一个害怕到尿失禁,一个贼笑到乐翻天,白衣秀才想到几天前这老大莫名其妙地失踪原来是为了去救他的红颜知己,英雄救美神马的,最浪漫了!
老大,加油!
白衣秀才兴奋地跳下马,就在他准备扬手拍下马儿的屁股,却隐约听见马车内传来女子痛苦**的声音,掀开帘子,只见到一个浑身伤痕的妙龄女子正挣扎呼救。
“来吧,算你命大!”白衣秀才难得不嫌弃地伸手把女人抱出马车,在看见女子伤痕累累的身体时,怒气顿时直冲心头,直接废了余淳肮脏的爪子。
“唉,你说你,平时就没少干坏事,现在又多了这么个罪名,你不是不知道,我平时最恨男人欺负女人了,现在好了,我连个全尸都不能给你留了。”白衣秀才看着如死鱼一般的余某人,掏出匕首将马儿与车固定的缰绳割断一边。
“驾——”清隽的白色身影扬手一鞭,马儿听话地往前方奔去,车轮翻滚,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悬崖边,生物自然的求生本能让马儿飞快地转身,而一直被带着前进的车厢由于惯性依然像小火车般前冲。
顷刻间,缰绳崩断,灰飞烟灭,只留下那一抹夕阳静静地照耀着罪恶的悬崖。
“真乖!”白衣秀才轻抚回到身边的马儿,抱着怀中半昏迷的人儿,一跃上马。
策马扬鞭,飞奔离去……
泠泠清酒从抬高的酒壶口倾泻而下,散发出清冽蕴厚的酒香,激荡着杯中漂浮的花瓣废物旋转,犹如睡莲花开。
慕容清拂袖端起斟好的一杯酒,凑近鼻尖,轻轻一嗅,缓缓笑道,“小耗子,今天怎么会突然邀请我到你的房里饮酒?”说话间,她浅浅地抿一口,称赞道,“果然是好酒。”
“王妃若喜欢,不妨多饮几杯,这就不易醉的。”薛浩强迫自己斟酒的手不能发抖,不能暴露计划。
慕容清看着新满上的酒杯,倏地注意到做工精致的酒壶,忍不住问道,“好别致的酒壶,往日不曾见你用过。”
薛浩手微微一抖,随即应对道,“这是家中传承之物,所以我有幸才保留着。”
“是嘛?很漂亮。”慕容清笑得眼角弯弯,对他点头道,“你也喝啊,我一个喝酒好无聊的。”
“是。”薛浩有着几分拘谨地为斟上酒,用袖口遮着脸轻轻地嘬上小口。
“你不乖哦,都没有喝光,是不是欺负我的酒量啊?”慕容清好看地眯起眼,薛浩听见她的话只能再次端起酒,饮尽杯中残酒。
“这才对嘛。”慕容清站起身想为他满上,却隐约地觉得全身无力,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已经重重地栽倒在桌面上。
“王妃?王妃——”薛浩推搡着趴伏在桌子上的慕容清,见她没有丝毫反应后,抬手摔碎了一个酒杯。
陶瓷崩裂的声音传出,原本合上的门被“吱呀”一声由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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