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 们的将军.竟然是死去的王爷?这怎么可能?
如花的一番话,令众将士大惊!探询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容墨风看去!
容墨风的脸色变了又变,右手握紧腰间佩剑,盯着如花的双眸恨不得喷出火来。他知道,此刻他万不能承认,否则定会动摇军心,随即神色一肃,恨道:“你女子真是恶毒至极!你以为你在这儿信口开河,大家就会上你的当!”
如花唇角上翘,媚眼一翻,激将道:“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干嘛要戴面具?即使你可以拿自己长的丑当借口,那也总丑不过你身边的那个丫头吧?人家一个女孩子长成那样,都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又为何不敢?如果你敢当着大家的面儿,把你的面具摘了?那就算我信口雌黄!“
闻听此言,众兵也心生疑窦,是啊!将军一来就戴着面具从未摘过?将军此举到底是为何呢?
容墨风和水媚万没想到如花会来,更没想到她一来便使出这么一
招,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你少在这儿搬弄是非!”没等容墨风做出反应,水媚在旁边已忍不住恼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将军没有必要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把戴了多年的面具给摘了!”
如花不依不饶:“不摘就是心里有鬼!”
水媚轻笑:“是吗?说不上谁心里有鬼,居心不良!打不过我们便企图动摇我军心!将士们,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中其奸计,让我们的将军摘面具?“
众兵卒虽然好奇,但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主将,一口同声的大喊:“不要……”
如花一怔,没想到水媚倒挺会煽动人心!抬头紧盯着水媚:“算你狠!“而后扬声对容墨风身后的兵卒们说:“这女子可是你们将军的心肝宝贝儿!你们知道你们将军为何喜欢这个丑女吗?“众人对此事早有耳闻,听如花这样一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如花继续道:“告诉你们吧!她其实是个专门媚人心智的狐狸精!
你们将军被这妖精迷惑住了,而你们将军又是个比较小嚣的人,不愿意让她的美貌被别的男人看到,所以才特意让她变丑!”
原本,大家对水媚虽然有所怀疑,可因为有容墨风的保护,谁也不敢在水媚面前将此挑破!可此时,如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水媚到底是人是妖,便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住口!”容墨风可以允许她攻击自己,但绝不允许她攻击水媚,暴怒:“你这妖女,敢在此胡说八道!看我不收了你!“水媚急忙伸手拦住容墨风:“墨风,好男不跟女斗,让我来教训她!”水媚说罢,纵马上前,掐指便要祭出法宝。
如花心知自己不是水媚的对手,不由后退一步,抬手道:“慢着!”
水媚扬眉:“怎么?你不敢打?“
如花咽了口唾沫:“这有什么不敢打?”她狐狸眼一转:“不过,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比法?”
“什么比法?“
如花伸手从头上拨下一个支碧玉簪子,施了咒语,往空中一抛.那碧玉簪子顿时长成长约十丈的一支巨簪,柱在地上。
在场众人奇怪的盯着如花,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如花伸手,解下自己腰间的香包,灌足法力往上一扔,香包稳稳的向前,直接落到高高的玉簪顶端。
“你到底想干什么?”水媚盯着她,心中狐疑不定。
如花莞尔一笑:“这个比试很简单,看到上面那个香包没?我们两个共同去抢,谁先抢到谁就算赢了!你若赢了我们认输不战而退。
你若输了,那同样,你们退兵,你有胆量玩吗?“听完她的话,更令水媚心中升起疑惑,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莫非她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赢自己吗?
可是现在,大家都看着呢!人家摆擂,自己担心这里面有诈,就不应战,是不是也太丢人了?
水媚深吸一口气:“你能做的了你们家将军的主吗?”
“当然,“这可是如花事先和明月法王商量好的。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双方的将士都是见证人!”水媚说罢跳下马,来到那玉簪柱子前,抬头仰望。
比身法谁快吗?也是要看谁的法术更高吧!不是水媚自负,单凭本事,水媚绝对胜的过她。
如花也跳下马来到柱子的另一头,这时有人过来给她们当裁判。
“一,二,三……“
水媚和如花几乎同时一间,脚尖点地跃向半空。但高度却绝对不一
样,水媚跳的比她高,比她快。十丈对她们两个来说,几乎眨间就可以完成的事,所以,在顷刻之间,胜负便已分晓。
水媚
以最快的速度伸手夺下了簪顶的香包,也就在那一瞬.如花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之笑。
一股腥味从香包中传来,水媚顿觉心慌意乱,身体燥热,她当即明白过来,不好,这是狼牙粉!她松手将香包扔下,可是为时已晚,她已经着了如花的道。她纯净的内丹最怕邪气甚重的狼牙,上次内丹受损,就因为洗了狼牙水所至,这次,她虽然及时扔掉香包,入侵身体的邪气不足以令她的内丹再次受损,可是,当她落地之时,她却没能维持住自己的法术,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这也正是如花期待的效果。
一时间,在场众人惊艳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水媚,怔在原地。
水媚这时已明白,如花在正常打斗的情况下,不好给自己下药,所以才特意弄了这么一出,让自己抢有毒的香包,证明自己是妖,可见其心何其险恶!
“如花!你卑鄙!你故意害我?”水媚的真面目已无处遁形.盯着如花,心头冒火。
如花媚笑道:“我哪有故意害你啊!我不过是想让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然后对在场众人道:“怎么样?我没有骗大家吧!她就是个迷惑人心的狐狸精!“
而后指着众兵卒,出言恶毒:“你们的将军是个颠倒伦常,迷恋妖精的道士,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人居然可以带兵打仗,这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你们天顺王朝,没有人了吧!哈哈哈……”
如花说着催马跑回队伍,明月法王见目地达成,也不和他们打了,大声喊了声“撤“他们提前走人了。
如花他们走了,可是她简单的几句话,却挑起了兵卒们的怒气,使得队伍一阵骚动。
水媚站在场地中央,想归队,却又有些犹豫,就在这时,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们不要妖精迷惑将军!不要,不要……“大家举矛柱地,对着水媚齐齐声讨。水媚左右环顾,面对这样的阵势,又羞又恼,气的浑身颤抖。
豆芽在队中大叫:“你们干什么?都想造反吗?”
队伍中又有人说道:“你管她叫姐姐,莫非你也是妖精?“豆芽一窒,刚要开口,被羽昊一把拉住,制止她进一步说话。
“媚儿,回来!我看他们谁敢把你怎么样!”容墨风沉稳的声音,听了令水媚心中塌实。
“将军是要她,还是要我们?”队伍中也不知谁又喊了一声。
“她不过是个妖精,将军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你们……”容墨风气结,回头望着黑压压的兵将,感觉心口发堵。
没有容墨风,魔宗难消,水媚不想让容墨风为难,突然开口:“墨风,我就知道我们的感情不被世人所容!事到如今,除掉魔宗,保住江山才最重要!大丈夫志在四方,不要为了我毁了你的名声和前途!我先走了,你好好带兵打丈,有缘我们再见!“水媚说罢,旋身化为一道彩光,向东南方冲去。
“媚儿……别走……”容墨风大声呼喊。
水媚听到下面容墨风的挽留,她鼻子一酸,有泪落下,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去了。
“姐姐……”豆芽知道姐姐此刻一定难过死了,她叫着就要追随姐姐而去,却被羽昊拉住:“别走!“
豆芽深吸一口气:“可是姐姐……”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
边镇小城中,水媚独自在茶楼中,手执茶杯,望着楼下街道的风景,心中憋闷。她何尝愿意离开容墨风?可是那日的情景,她只能选择顾全大局!希望容墨风能够早点消灭魔宗吧!因为她相信,他们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不过,这分别的日子真是难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水媚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可是虽然非常想念容墨风,她却一直忍着不和容墨风聊系,她怕一联系,她就会控制不住去找他!
思念啃噬着她的心,使她做什么都没有心情,她见杯子空了,提起茶壶一倒,却发现杯中没有水了。
“小二哥,添点水来!”水媚话音刚落,从右后侧的位置,有人执着茶壶帮她将茶水倒进茶杯。
这小二来的还真快!水媚想着,望着眼前执壶的手,顿觉这手怎么那么熟悉?她顺着那只手扭头向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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