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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里”他一坐起来,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看着自己被包的向粽子一样的手臂,眉头皱的可以去夹死一只蚊子。
桑蝶拿着手中的汤药,吹着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的男子终于醒来了,端着碗跑了过去“你醒啦,太好了,看来师傅的新药还是蛮管用的”她乐的不行,由于谁都不愿意给干爹做小白鼠,所以最终选择了这个,目前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不过现在看来,试验成功,他比预料中醒来的早,桑蝶走上去把药碗递给他“给,把这药喝了吧”
“你是谁?”那人声音极冷,根本不领桑蝶的情。
“姑奶奶我是救你的人,怎么着?想杀你的救命恩人灭口吗?我知道,你是黎国人,但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一阵风,紧接着就被男子用一只手紧紧的掐住脖子。
桑蝶手中的药碗掉落在地上,用两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没想到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这么有力气“你…听…我…说…完”她艰难的蹦出了几个字。
他与桑蝶对视了几秒钟,见她眼眸中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于是松开了她,桑蝶得到了自由,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缓了一会儿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咳咳,哪有一醒来就对救命恩人动手动脚的,咳咳”
“你想对我做什么?”男子再次警戒的询问桑蝶,眼神冷的吓人不说,声音也这么冷。
“当然是想救你,如果想杀你,那晚就不会千辛万苦的把你给捡回来了”桑蝶用手轻揉着自己的脖子,瞪了一眼男子。
“如果你把我是黎国人的事情告诉任何一个人,我就立刻把你杀了,不管你是不是救过我”男子再次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吓得桑蝶眼睛瞪得圆圆的,悻悻的伸出双手护住自己的脖子咽了一口唾沫。
“听到没有?”猛的一声勒令,把桑蝶吓得抖了一下,咽着口水点了点头,紧接着男子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晕了?不会吧,神经病啊,一醒来就把人吓得半死,这会儿又晕过去了。桑蝶嘟囔着,踢了踢,确实是晕了,摇了摇头把男子扶上床,然后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姑奶奶我救了你,还好心熬制药给你喝,你还想杀我,看我怎么弄你”
看了看纱布又被鲜血染透了,皱着眉头双手恰着腰道“太不听话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裂了,还得麻烦我”说归说,无奈的还是给男子重新包扎,谁叫这个麻烦是自己捡回来的。
重新包扎完伤口后,还在胸口处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满意的笑了。为了防止男子再醒来,像刚才那样要杀自己,桑蝶就特意用纱布把男子的手和脚统统捆绑住。
当男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黑夜了,只见桑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想动,却动不了,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捆绑住了。
桑蝶被响声吵醒,抬起头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见男子醒了,然后激灵的跳起来道“你休想再掐我的脖子,这次我可是有防备的”护住自己的脖子,警备的看着男子的一举一动。
“放开我”男子又是三个字,说话从来不带温度。
桑蝶道“为什么要放开你,谁让你要杀我呢,就不放”
“我不会杀你,我有事,快放开我”男子用命令的口气看着桑蝶,语气坚硬,一点都不像求人。
“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了,我来帮你”桑蝶很大方的回答对方,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辛苦点怕什么。
谁料他接下来的话让桑蝶顿时尴尬无比,一向不会害羞的她,此时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多问一句。
“去茅厕,难道这个也能代劳?”男子看着桑蝶面无表情。
“额…额…这个…那个,好,我放开你,但是你要乖乖的听话,不然…不然…”桑蝶不然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样,难道说不然就杀了他,貌似是被他杀了还有可能。
“不然怎么样?”这句话问了桑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想了一会儿道“不然后果很严重,好了你好好的昂,我现在给你解开”
“好”他的话貌似从来都是干净利落的,从不拖泥带水。
她一步一步的移过去,帮他解开了捆绑的手脚,而他也很守承诺的并没有再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慢腾腾的走到门口时又退回来几步问“茅厕在哪里?”
桑蝶不看他,指手画脚道“出了门左拐,走一会儿就到了”然后就没有了声音,等桑蝶用手捂住眼睛,留出一个缝隙查看时,他已经不再了。
当他上完茅厕回来后道“我饿了,你去弄点吃的来”
什么,弄吃的,你把我当丫环使唤啊,心中有多不情愿,但是她还是去了,总不能把他救活了再饿死吧,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过了好一会儿,桑蝶端着一碗米粥,两盘小菜走了进来道“喏,吃吧”把东西在他的面前放了下来。
他本想去拿筷子,才发现自己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绑在胸前,而且还有一个特别丑的蝴蝶结,皱了下眉头。
于是他换手,用左手拿起筷子,戳了半天一个菜都没有夹起来。桑蝶看着他在那里戳来戳去就是不吃,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煮的饭菜难吃。
“喂,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嫌弃我煮的不好吃,那别吃了,我倒掉去,饿死你”伸手去拿饭菜。
结果他道“你没看见我右手有伤,我左手不会使用筷子,你服侍我吃”他很淡定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给你弄来了吃的,还要亲自喂你吃,长这么大还真没有喂谁吃过饭,但是见他确实是如他所言,于是就接过筷子,端起碗喂他吃,心里不停的嘀咕着,真是得寸进尺,看以后怎么整他。
之后相处的时间里,桑蝶渐渐的发现,他这个人除了有点闷骚,不爱讲太多的话,总是冷冷的,除去那么多的缺点,还是有优点的。
有点比如说,长的还算可以的,其实在桑蝶的心里,可以这么说,他长得简直是人间极品,可是她嘴上是不愿意承认的,总是私底下给洛寒说他怎么样怎么样的,弄的洛寒非要比过他的英俊不行。
这些日子里,她悲惨的成了供他驱使的丫环,什么都得帮他,咳咳,除了上茅厕和换衣服以外,由于把他的衣服给毁尸灭迹了,所以桑蝶只能借洛寒的衣服给他穿,那些都是洛寒为自己定制的自己每一岁的新衣服。
之后的好几年他都定制好了,结果被桑蝶连哄带骗的给弄来了,告诉洛寒,几年后这些都不流行了,到时候亲自帮他再弄新款式,就这么把衣服给糊弄过来了。
如今的洛寒也比男子矮不到哪儿去,发育还算挺良好的,由于是洛寒几年后的衣服,所以男子穿着还是挺合身的。不得不说洛寒还真是够自信的,就不会怀疑自己几年后发胖了什么的。
“哎,都照顾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让我一直对你哎、诶、喂什么的吧?”桑蝶这些日子见男子恢复的不错了,还懂得情调,时常出去走走活动活动,今日死活要拉着自己出来带他溜达-.-。
如今他的伤口基本上都已经痊愈了,只有他的右手还依旧缠着纱布,挂在脖子里。
男子一直都望着遥远的天边,没有回桑蝶的话,桑蝶又重复了一遍道“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没有听见吗?”
“君黎”
“什么什么?”桑蝶想再听得清楚一边,没想到他再也不开口,心里思索了一会儿,他好像说的是君黎。
但是这个姓自己没有听过,准确的说是从来没有听过,奇怪的问“你叫君黎?我怎么不知道有姓君的。”
“你不知道的多的去了”他回头看着桑蝶,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和我们燕国人有什么不同吗?不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怎么你们的姓这么奇怪,跟编着玩儿似的”桑蝶伸手拔了一朵花摆弄着玩儿。
“除了你知道我是黎国人,还有谁知道?”他走到桑蝶身边,离她很近,桑蝶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药味,他那冷意的眼神,让她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掉了一地。
她如实的回答道“还有我干爹,但是萝卜头他不知道,就我和干爹知道,但是干爹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的,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谁是萝卜头?”
“洛寒--”一问一答,干净利落。
他心想,如今自己身处燕国境内,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现在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要了他的命,只要向燕国的随意一个官府通报,自己随时都可能被抓获。
“我说的话你要记住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否则我不会放过知道我秘密的人,这其中也包括你。要知道,只有死人是最能保守的,我不管你干爹怎样,只要他能安分守已就好,虽然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知道吗?”他的口气冷极了,命令的口吻让人不得不答应。
她恐惧的看着他,真是变化无常,怪人一个,曾经常常说洛寒对不住他的那副皮囊,怨上天造他时是不是睡着了,如今看来,更适合说君黎“你别伤害他们,我答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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