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整,邹洪早已急不可耐了。
天色刚亮,他便摩拳擦掌,准备接管战局。
随着邹洪发出集合的命令,五万士兵迅速响应,他们装备好武器,整装待发。
大军开始往梧桐县的路上行进,步伐整齐划一,士气高昂。
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士兵们加油鼓劲。
邹洪骑在马上,巡视着自己的部队,他的目光中透露出自信和决心。
宋昊站在高处,目送着邹洪的大军渐行渐远。
他的嘴角微翘,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
“守海,李烈何时到?”
“看时辰,只怕快到了吧。”
自从上次从京都回到惠州封地之后,江墨旗并未有任何动作,仍是一副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做派。
当然每日的舞刀弄枪却是没有落下。
“启禀王爷,李烈都统在府外求见。”
“让他进来吧。”
“是。”
盏茶功夫,李烈在仆人的带领下进了惠王府。
“李烈参见王爷。”
“起来吧,此处没有外人不必见外。”
李烈看了眼何守海,打了个招呼。
李烈还是如当初一般有点黝黑,脸上带着风霜的痕迹,还有点木讷,不善言辞
站起身来,直挺的立在江墨旗身前。
江墨旗看着李烈,轻笑道:“李烈啊,自从本王解甲归田后,得有些日子没上战场了吧。”
李烈不知道江墨旗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老实道:“是的,王爷。如今武国四海升平,并无战事,边境一直也未曾对末将进行调遣,所以也没机会行军打仗。”
“哈哈,真是怀念当初上阵杀敌,金戈铁马的日子呐。”
“本王记得,那是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端是勇猛的很。”
李烈挠了挠头,在一旁憨笑。
“如今有场仗要打,不知你是否想要参与其中?”
李烈看着江墨旗,心中很是激动:“但凭王爷差遣。”
江墨旗听后,摇了摇头,摆摆手说:“非是本王差遣,本王老咯,现在是你们的天下了。”
李烈刚想起身反驳,江墨旗继续说道:“本王得到消息,余国已经开始入侵武国永州,凭借本王的推测,圣上必定要派驻防军前去阻敌。”
“可余国是何等国家,虽然你们没经历过,但至少也听过吧。”
江墨旗陷入回忆中。
“说是全国皆兵也不为过。”
“而武国驻防军,已经多年没有行军打仗了,一身功夫早成了花架子,而且统帅……也没有当年之勇。”
“说句大不敬的话,圣上如今身在云端,早就不知下面腐败成什么样,当然他也无心管理。”
“依本王之见,光凭永州、华州两州驻防军根本不是余国的一合之敌。”
“王爷的意思是?”李烈轻声问道。
“对,本王想派你带领驻防军,协助永州之军,共抗来犯之敌。”
“先别着急,本王如此布置是有原因的……。”
李烈本身就是军中之人,一辈子也只会打仗。
若是有仗可打,他不需要知道原因。
“遵命,末将今日就将点齐兵马,明日出发,前去永州。”
江墨旗见李烈如此反应,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又闲聊了一阵,李烈便返回驻防军中。
待李烈走后,管家何守海说道:“王爷,没有圣旨,私自调动驻防军,此举怕是会引来朝中之人弹劾呐。”
江墨旗收起笑容,此刻露出阴诡的表情:“哼,本王就是让他们弹劾,否则本王不可能如此轻易淡出众人的视野。”
“守海,你要知道,作为一个闲散王爷,若是江山社稷被人入侵,而无动于衷,那这个闲散王爷所谋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本王需要写个折子,先行请罪。”
“毕竟我们的这个圣上,疑心病重的很呐。”江墨旗讥讽道。
……
江离宿三位皇子离开京都的第二日,太尉秦职便拉拢其手下老臣,对永州之地请求出战。
最终,江墨修考虑他们年事已高,不予采纳。
可耐不住这群老臣的拳拳报国之心,于是便允许骈州都统秦思橡带领骈州驻防军参战。
这余国入侵永州,没人在乎永州人的死活,但这军功可是就摆在了面前,此时若是不争夺,只怕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
“启禀盟主,据得到的消息,武国已经有五处驻防军准备参与永州之战。”
“五处?好大的手笔啊。”君正路讥讽的说道。
“传信李声,三娘,待永州、华州驻防军参战之时,让帮中在永州之众也加入战斗,定要在惠州、骈州、荆州三处驻防军到来之前,击溃余国之军。”
“本少要让江墨修好好看看自己手下的都是什么酒囊饭袋。”
“是。”
……
邹洪立于战马之上,身披战甲,手持长枪,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梧桐县城下回荡。
他的目光如电,扫过城楼,充满了不可一世的霸气。
"城楼上之人听着,吾乃余国大将邹洪,快快打开城门放本将进去,丢下武器投降,否则本将将格杀勿论。"邹洪的喊话,不仅是对守军的最后通牒,也是对己方士兵的战前激励。
他给守军一炷香的时间,这既是仁慈,也是心理战。
一炷香的时间,足以让守军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也足以让他们心中的恐惧和疲惫达到顶点。
城楼上,守军中有人心生动摇,高石便是其中之一。
他曾逃过边境之战,躲过巨隆、巨化之战,现在又逃到了梧桐县。
他心中明白,若是梧桐县有守不住的迹象,他或许会再次选择逃跑。
毕竟,命只有一条,他不想无谓地牺牲。
然而,就在这时,浮生的声音打破了城楼上的沉默:"取我弓来。"
守城兵迅速将重弓递给浮生,这把原本需要两人抬着的弓,浮生却单臂拿起,显得游刃有余。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抬弓、搭羽、射箭,一气呵成。
邹洪原本对浮生的射击不以为意,他甚至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三百米的距离,弓箭难以命中目标,更不用说射中他了。
但浮生的箭矢却如同流星赶月,破空而来,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让人猝不及防。
邹洪看着箭矢直挺挺地向他射来,心中一惊,赶忙弯腰躲避。
只听"啪"的一声,箭矢穿透了他的头盔,将其钉在地上。
邹洪头盔落地,箭矢穿盔而过,若是他躲避得再慢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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