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女凑近,阮桉晋虚眯着眼使劲辨认,确定不认识后,抬手利落挥拳。
砰砰!
两声尖锐惨叫后,两女躺在地上晕死过去。
张书成与李风元趴在门口听了许久,始终没听到其他动静。
心头坠坠间,门吱呀一声从内被打开。
两人一时不察,跌了个狗吃屎。
因药性过强,阮桉晋双颊透粉,平日里那漫不经心的眸子此时亮的渗人。
他一手撑于门前,一手扶额,眼尾上挑出一点妖冶桃红,像漫漫桃花从眼底开了出来,带着几分浪漫的欲色。
张书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瞳孔震了震。
当了这么久兄弟,他今日才发现阮桉晋生的这般好。
刚生了旖旎念头,张书成便听到阮桉晋那攻势吓人的话。
“你们是自己交出解药,还是逼我拿你们当解药!”
张书成吓的夹紧双腿,那点子旖旎瞬间散了个干净,他毫无心理负担的指着李风元道:
“药是他的,你睡他吧!”
李风元也被吓得直哆嗦,恶狠狠的瞪了眼张书成,回头苦着脸向阮桉晋解释。
“这个没有解药...要不我给你找个小郎君?”
阮桉晋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身子一晃,凑前一步,抬袖一左一右勾住两人脖子。
已经过了这么久,他体内药性都快压不住了。
呼吸逐渐滚烫,他再次晃了晃脑袋,指甲深深掐进李风元两人的肩膀,冷言威胁道:
“带我回家找椋笙,不然,你们俩一个都别想跑!”
张书成被他的呼吸烫的一哆嗦,闻言竟然还有心情脑补了一番。
就阮桉晋这副模样,若将李风元按在地上摩擦,好像也不错啊...
肩膀吃痛,张书成瞬间清醒,忙不迭的跟着李风元扶着阮桉晋往马车上送。
马车内空间狭窄,阮桉晋坐在正中,张书成与李风元一左一右的陪着。
随着时间流逝,阮桉晋意识逐渐模糊,看向张书成两人的眼神就像饿狼盯着两块大肥肉。
张书成有些害怕,悄悄将屁股往门口挪了挪,准备情况不对立马跳车。
李风元也没比张书成好多少,他是个喜欢娇软小娘子的正常男子,如今被这么盯着,只觉自个儿好似被扒光了衣服游街般羞耻难耐。
“张书成,你能不能让你家的马夫赶快些!你家这马夫是不是不行啊!”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风元只得将矛头对准了张书成。
张书成也憋屈,扯着嗓子就朝外吼道:
“老六你没吃饭啊!能不能快点了!不能就赶紧换人!”
阮桉晋已经看不大清人了,只能稍稍听清些声音。
闻言,他歪着脑袋,勾唇邪肆灿笑。
“他不行,我行啊,要不,换我试试?”
说着,他扯了扯衣襟,露出一角雪白的亵衣。
刹那风情迷的张书成两人恍了神。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从车厢内传了出来。
李风元看着自扇巴掌的张书成,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你疯了?”
张书成捂着红肿的脸,痛苦道:
“我有罪,阮桉晋把我当兄弟,可我现在想睡他!”
李风元使劲咽了咽口水,没敢说自己刚刚也这么想过,只不过他聪明些,只是使劲掐了掐大腿...
马车几乎是飞一般疾驰到阮府,一到府门,张书成与李风元逃一般跳下车。
“许福!快来快来!你家少爷出事了!”
片刻后,阮桉晋被许福安排进软桥直接抬往溯风居。
椋笙正在用晚膳,今日的松鼠鳜鱼做的极好,他挺喜欢。
忽然,门口响起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许福领着众人抬着顶宝蓝色的小轿往院中一放,连招呼都没打,就领着众人退下了。
院门被关上,院里只剩这顶轿子与椋笙。
阮桉晋这又是在搞什么鬼?
椋笙本不想管,可那轿子目标实在太大,他想忽视都难。
放下筷子,他好奇的围着小轿子转了几圈,可惜什么也没发现。
要不,掀开看看?
想着阮桉晋总不会幼稚到在轿子里放什么妖魔鬼怪的吓唬他,椋笙走到轿门,勾起一角,偏头往里瞧。
还没看清,一只手就将他拽了进去。
腰际一紧,毛茸茸的大脑袋顺势搁在椋笙的肩头,阮桉晋蹭了蹭,深嗅了几口,满意的轻叹道:
“抓到了,就是你!”
浓郁酒香熏的椋笙皱起了眉,他使劲挣了挣,没挣开,反倒是自己的袍子不知怎的被剥落在了一旁。
“阮桉晋,你喝醉了就去喝醒酒汤,寻我作何?”
阮桉晋委屈的拉着椋笙的手,放在自己身下。
“椋笙,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就算到了如此境地,他依旧存了一分理智,以保自己不会伤了椋笙。
手心里的温度烫的不正常。
椋笙终于意识到不对,挑了帘,借了光去看阮桉晋现在的情况。
只见,他袍子半挂在臂弯,亵衣的领口大敞着,薄粉的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水珠,樱红的唇半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热气,眼神迷离,鬓发微湿...
喉结微微滚动,椋笙像被迷惑般,伸手擦了擦他额角的汗珠。
“你为何不找别人?”
阮桉晋用脸轻蹭他的掌心,一字一句道:
“没有别人,只有你。”
椋笙不愿相信,心里又觉得这就是真的。
不然以阮桉晋的身份,自愿上门的都能绕南余城一圈。
况且府中还有个缺男人的鸣休,阮桉晋何苦这般?
亵衣被剥落,黑暗里风光旖旎。
椋笙躲了躲,不解风情的又问了句。
“阮桉晋,如果我不愿意呢?”
阮桉晋动作一顿,雾气迷蒙的眸子泛起层层水光,他死死箍着椋笙的腰,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
低迷的语调像是撒娇。
“我已经这么乖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还真是惯会耍赖。
椋笙绷着脸去推他的脑袋,还没用力呢,阮桉晋就缩了回去。
他可怜兮兮的瞅着椋笙,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声音暗哑发酸。
“椋笙,你真的不要我吗?”
得,他还成了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了。
没想到醉酒后被下了药的阮桉晋是这般模样。
椋笙无奈叹息,朝他伸出了手。
“你轻点,我要你。”
话音刚落,阮桉晋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热气腾腾的将他压倒在轿子里...
沉沉黑暗中,阮桉晋的眸中满是偏执与疯狂,他霸道的拿走了所有主动权,未给椋笙留半丝逃离的机会。
轻泣情浓之时,他于椋笙耳畔喃喃低语: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你,所以,椋笙,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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