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表情瞬间变了,她几步来到杂物间外。
门是开的,怎么就开了?
不是告诉她,门已经锁好了吗?
她往里看,杂物间一片混乱,但一个人影也没有。
顿时,赵灵儿的脸都白了。
宋墨渊跟过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看到这房间的门怎么没关上。”
赵灵儿扯着嘴角,尴尬地催促道,“不管它了,我们去看画吧。”
宋墨渊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门锁的位置,上面是一个窟窿,很奇怪的窟窿。
——
展厅外,停车场。
贺冕将梁若诗抱上车,女人娇俏的模样看得贺冕血液倒流,没有了顾虑,他也不再压抑自己。
关上车门的同时对司机说,“升起挡板,找个最近的酒店。”
“是,贺总。”
一男一女,这幅样子,司机一眼就看穿了。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三分钟抵达最近的酒店。
贺冕只管带梁若诗进去,办理入住的手续都是司机来办的。
他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上楼。
开门。
在门关上的瞬间,贺冕就疯了。
不顾一切地疯了。
就在刚刚,贺冕深知,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设计这一切的人知道他已经进来了,那差不多也快过来“捉奸”了。
情急之下,贺冕只好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了锁孔勾动扳机。
因为是消音枪,只有闷沉的一声,不会引起察觉。
门被打开,贺冕用西装挡住梁若诗的脸,从后门带着她悄然离开。
梁若诗终于得到了回应,她的眉眼舒展开,忘我地沉浸在贺冕带给她的体验。
浸入温柔清凉的海洋,梁若诗轻哼着,音调撩人,泛红的脸颊如可口的水蜜桃。
贺冕喘着粗气,汗珠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幽深的黑眸如隐忍了良久的猛兽,身下的女人,软得不像话,迷了他的眼。
理智,早就烟消云散。
“这一次,我不想再难为自己。”
贺冕附身,凝视着她,“梁若诗,是你先招惹我的,惹上了,一辈子可都逃不掉了。”
“知道吗?”
梁若诗眯着眼睛,红唇齿白,她搂住他的脖颈,他吻住她。
半晌,怀里的女人眉头一紧,双手在他结实的脊背上抠出几道血印。
贺冕也是一惊,随后,转为惊喜。
原来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许久许久,久到怀里的女人累得虚脱,贺冕才罢休。
他怜惜地拢起梁若诗额前的发丝,嘴角始终挂着笑容,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
傍晚时分,梁若诗是渴醒的。
她揉了揉太阳穴,想要翻动一下身体,届时看到了身旁的男人。
梁若诗吓了一跳,不过,还不至于尖叫大喊“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小拳拳捶人家胸口。
这种事情,梁若诗做不了。
她尝试起身,身体上传来的酸痛让梁若诗更加确定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
被惊扰,贺冕也醒了。
“吃饱喝足”后的状态神采奕奕,“醒了?”
“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梁若诗掀开被子就要去穿衣服,可一脚刚踩上去,另一条腿上传来的疼痛就让她踉跄倒地。
好在贺冕反应快,纵身一跃从床的一端到了梁若诗的一侧,搂住她。
两人都没穿衣服,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梁若诗的脸颊好似都要烧起来了,根本不敢去看贺冕。
“你的腿受伤了,不过我已经给你包扎好了。”
梁若诗看过去,她的右小腿上抱着一圈纱布,被包扎得非常好了。
她想起来,好像是染料桶砸的。
被砸之后,梁若诗就没有力气去推开染料桶,身上异样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梁若诗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甚至猜测到赵灵儿后面安排了什么。
不过,让梁若诗没想到的是,赵灵儿算计的人是贺冕。
她突然有些庆幸,赵灵儿安排的人是贺冕,而不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
贺冕把她抱上床,然后捡起衣服一件件地穿上,就是衬衣有些不堪入目,纽扣都被扯开了。
他有些无奈地看向梁若诗,眼神像是在说,看看你干的好事。
梁若诗尴尬的眼珠乱转,急忙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杂物间?”
“一个工作人员说杂物间着火了,里面还有人,我在画展始终没看见你的身影,我怕是你,就赶过去看一看。”
说着,贺冕把梁若诗的衣服也拿给她,“没想到真是你。”
“看到你被杂物压着,我就无脑地冲了过去,门被锁了,我也被困在了里面。”
梁若诗拉紧被子,嘟囔一句,“贺总这样的人,也有被如此漏洞百出的计谋算计的时候,难得。”
“梁小姐如此精明,不是也上当了?”
梁若诗试图辩解,“那不一样,我是为了我妹妹,关心则乱。”
“巧了,我也是关心则乱。”
聊得好好的,一句话就变得暧昧起来。
梁若诗对上他会说话的眼睛,呆愣了几秒,“你,我,那个……”
“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没错,梁若诗是想这么说来着。
都是成年人,再说,事出有因。
梁若诗并不怪贺冕趁人之危,他也被关在了杂物间,那个味道他也闻了,显然和她一样中招了。
她自己深有体会,贺冕能保持理智把她带出来才发疯,意志力已经很惊人了。
梁若诗点点头。
谁知,贺冕突然附身过来,“梁若诗,你是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告诉你,我要让你负责。”
让她负责?
梁若诗吓坏了,“贺冕,你可别耍无赖。”
男人笑得好看,眼睛亮亮的,“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还不对我负责,梁若诗,你是渣女吗?”
梁若诗把他推开,心虚地说,“把你吃干抹净的女人多了,贺总想让人负责,找她们去啊,干嘛欺负我。”
贺冕被推开,站在梁若诗面前,衬衣敞开着,裸露着性感的胸肌,不但如此,上面还有她留下来印迹,一块一块的,深浅不一。
光是看到这些战绩,都能想象到她之前有多猛。
就听贺冕说,“梁若诗,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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