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业犯罪的,涉及金额到达一定标准的,犯罪事实明确的,将直接追究该公司最高责任人刑事责任,最高或将面临死刑,公司强制解散或充公。”
“一个法人,将只能成立一家公司。且只要在某家公司任职者,就没有成立公司的权力。”
“对于跨行业经营者,或将面临高额税率……”
“拖欠工资,且达到一定金额的,属于犯罪行为,犯罪事实明确的,责任人最高或将面临死刑,公司强制解散或充公。”
“关于商业税率的制定……”
……
“同胞们,旧时代的商业天堂不复存在了。那些犯罪成本低廉的商业犯罪手段,今后必将遭受严惩,而且直接追究最高责任人。”
徐武目光平静的看向一众与会者,话语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在旧时代,资本几乎就是一切,资本也几乎能够操纵一切。哪怕是作为官方控制资本的某个大国,只要与国策同向而行,资本所受到的约束也很有限。
资本能轻易的碾压普通人,资本掌控者们总能将规则轻松玩弄于股掌之中。
资本掌控者们犯罪成本极低,即使司法对他们进行追究,他们也总能找到借口逃脱律法的制裁。或是找一个替罪羊,或是成立一个白手套公司。
总之,律法很难惩治这些资本掌控者,哪怕他们明明正在做着违法的勾当,可在他们的操纵之下,他们总是无辜的,总是合法的。
在普通人的认知里,规则原本应该平等的适用于所有人。但实际上,规则的制定,往往约束的是普通人,受保护的反而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就比如原本应该公平公正的司法官司。普通人一个官司打下去,往往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而资本掌控者们,往往只需要付出一点点微小的代价,就能将弱小者轻松拖死在规则之中。
两者的司法成本比例根本不同。
而现在,在另一个充满奇幻的星球,劫后重生的人类管理者们,就是要制定一些增加对资本掌控者们打击力度的规则。
让他们在违法之后,无法逃脱司法审判,并且将为他们的犯罪行为付出惨痛代价。
人的个体之间的发展,永远是参差的,永远存在差异,有头脑精明,性格奸滑者,总能利用各种各样的规则,快速积累财富。
这个世界,永远是不公平的,特殊阶层永远存在。不管人类如何自我革命,总是会呈现出这样一种现象。
换一批人上去享尽荣华富贵。
守规则的人,永远不可能大富大贵。老实人,永远只能成为被剥削者。
“在今后,一切发展,必须以人为本。”
徐武继续着自己那注定令投机者们所大为不满的发言。
“在今后,一切都要为商业发展服务的时代,再也不复存在。”
徐武拽着胡须,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冷酷的眼神环视着众人。
“除非老夫死了,不然,这些政令将永远矗立在每一座城镇的中心广场之上,为世人所监督。”
听到他连“老夫”这个称呼都搬了出来,与会者都知道,这位老人是动了真格的了。
……
“统计出来了吗,部队现在有多少元婴级别的强者?这些数据司务长那里等着要呢。”
白继先整理着书桌上的资料,对另一张桌的王祥开口问道。
“现在总共有两百六十三人晋升元婴。”
他有些不满道,“老白,我倒觉得,与其纠结这些元婴强者的晋升进度,还不如想想该从哪里去寻找制作法宝的材料。”
“很多战士都没有申请到法宝的制作材料,库存早就被兑换空了。”
白继先叹气道,“那又怎么样,材料就那么些,先到先得呗。”
“司务长不是新研究出了剑御这项技能吗?让战士们先用着。法宝材料都挺珍贵啊,而咱们又没有这些材料的源产地,都是熊人们运来的。”
“受制于人啊。”
“对了,丁启年不是向司务长汇报说,落叶城那边发现一伙靠献祭升上去的战士吗?”白继先突然问道。
王祥摇头道,“也没问过我意见,我哪知道,老实说,六扇门虽然挂在军部名下,但根本就不归军部管,你那儿呢?你可是枢密长,也没消息?”
白继先摇了摇头,耸了耸肩道,“六扇门直接听令于司务长,反正从来没跟我对接过。”
王祥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白继先问道,“哎,对了,听说这次大会,司务长与张副司务长以及总务长他们制定了严厉的商业法规,我听有志于商业的朋友说,太过严厉。老白,你怎么看?”
白继先严肃的盯了他一眼,“我劝你少管闲事,咱们是军事系统的,少掺和政务,自古沾染政事的军人,就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说着,他自己也有些担忧起来,“哎,真不知道今后的军队会是什么样,会不会像政坛那样严厉,我家那小崽子可是有灵纹资质的,可别因为我这个凡人老爹害了他的前途。”
王祥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他家的几个小崽子,都只是凡人。
“宽心吧,司务长之前不是承诺过,军队任由打拼吗?只要咱们不徇私舞弊,司务长就是再严厉,也不可能自我否决。”
这些从旧时代存活下来的人,虽然曾经的家庭大都不复存在,但来到这个世界后,又都再次成立了家庭,孕育了子嗣。他们的身体,在元力的滋养之下,还都保持着年轻的状态,再次孕育后代也是人之常情。
由于婴幼儿的修行资质不确定性,现在的人们,都十分乐意生育孩子,就盼着生出个灵纹者,全家都沾些光。
这是管理者们乐意看到的。
张怀仁等人在北沧城的工地上待了几日后,地面上开始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深秋到了,这意味着寒潮也即将到来。
落叶城事务繁忙,人类的人口时刻都在增加着,此时已然来到了一千多万,张怀仁没待多久,就急着回去处理政务,落叶城实在离不开他。
而北沧城,徐武将政务处理权全权赋予了袁天泽与石轩,由他俩来处理政务,自己则再次当起了甩手掌柜。
由于有了当初落叶城的经历,人类对于事务的安排更加得心应手,几百万人的居住问题,在寒潮来临之前便已得到妥善解决。
……
气沉丹田,凝神静气,泥丸宫中,徐武的意识与元神合为一体,既无所思,亦无所虑。这样的状态,他已经持续了许久。
元神的成长许久没有动静了,再也不像以前,自然的增长便能实现境界的攀升。现在,该到这具身躯的主人,自己想办法突破的时候了。
徐武心神退出泥丸宫,站起身来,缓步来到了窗前。
这里是最初北上的牧人、农人以及施工队队员们的生活区,官方特意修建的那个小镇,没有城墙。小镇紧紧贴着一条人工挖出来的河流,这人工河流的生态,经过大半年时间的自然修复,早已没了人工痕迹。
透过窗户,不远处是高大的北沧城城墙。虽然城墙还没有完工,可内里的房屋建筑,却已经完成了一部分,大量的民众已经陆陆续续的搬迁了进去。
视线再往河流旁边移动,远处,则是大群大群的牲畜群。虽是深秋,可平原上依旧有着厚厚的青绿相间的草可供它们饱餐。
眼前的,不管春夏,还是秋冬,各有各的美丽与韵味。
春夏,当然生机勃勃,元气满满。可秋冬,也必然有其美妙之处。或是“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的秋之美景,或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冬之冷寂。无不让人感受到那份来自大自然的生命的沉凝。
它们总是那样和谐,让人心醉,不知觉的迷醉其中而无法自拔。尤其是有了一定阅历的人,总会由此及彼的联想到一些更深沉的东西。
花草树木是生命,鱼虫鸟兽是生命,人也是生命,可元神就不该是另一种形式的生命吗?
可作为生命,它还缺些什么,缺些什么呢?
徐武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最初踏入修行时的情景,自己最初时就是一点点试探着打通自己的经脉。
起初是任督,然后是整个奇经八脉,接着是十二正经。经脉贯通,元力生生不息,肉体与元神相辅相成,互助成长。
“对啊,现在的元神,就只有一个元神空壳子,它没有经脉,也没有骨骼,更没有内质,完全是一个纯能量体。”
“这怎么行呢?失去了支撑,没有内质,它该怎么成长?能成长才怪。”
徐武口中喃喃自语,这一刻,他心绪忽然间被开了一道窗口,心境一下便明亮起来。
“可是,元神体的经脉与骨骼该如何形成,以什么形成?”
他琢磨着,光想无用,索性再次入定,心神沉入泥丸宫,这一次,他有了方向。
意志控制着元神体,硬生生剥离出一丝灵魂能量,再控制着这丝能量幻化变形,形成了一截小小的灵魂能量脊椎,并按照人体骨骼的排列,将它安于元神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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