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进来吧。”
进去?
林南星迷茫的盯着那道细***的门缝,实在不解对方喊他进去干什么,可一想到之前的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鬼使神差的就进了屋子。
“哐当!”
刚进门,那女子就背对着林南星把两扇门死死的给关上了,只见那乌黑的秀发浸贴在翠绿长裙之上,隐约可见一抹紫红色亵衣,再看到那翠绿衣衫中曼妙的身姿,这更是让林南星心动不已。
林南星尴尬的往屋子里退了两步:“姑娘,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他居然唤我姑娘?
我孩子都和他差不多大了,真是羞死人了,女子想着微微侧过了脸,较弱羞怯的看着林南星:“你,我,是不是都被你看到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林南星坚定的回答,总不能说都快看光了吧?
直视这女子才感觉有些眼熟,似乎之前就有见到过,只是记不得是谁,或者说当时他根本也没机会知道她是谁。
水雾渐渐散去,黄灿灿的烛光下,女子一脸“你在撒谎”的样子。
林南星只得抬头看着屋顶:“其实,就算看到了什么,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便是。”
果然被看到了!
接下来会不会威胁我?
会不会像莱王那老儿一般?
她的内心戏,林南星自然是无从知晓。
片刻后,似乎决定了什么,她缓缓转过了身,两座软绵山峰在微微颤抖,她颈间肌肤如雪玉般白皙,鹅蛋脸上两道小山娥眉微皱,朱唇轻启却未发出声响。
她双手按压着丰润的两座山峰,害羞之举却让沟痕更为幽深,她盈盈款步朝着林南星走去,白生生丰美的玉腿不时从裙摆中浮现,那白色绣鞋每行一步,总能让雪腮更红上一分。
虽非初哥,可这场面还是让林南星措手不及,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版本,是以她每进一步、他便后退一步,可恨这屋子太小,没一会林南星就已退到白色纱帐之内,背靠着椭圆浴桶,退无可退。
不知是木桶里的水汽,还是流出的汗水,林南星后背已经湿了。
数个呼吸之后,她已来到他的面前,那雪腮儿红扑扑、朱唇一张一息,直到这时林南星才发现她眉梢眼角的细痕,这怕已是成熟妇人了啊,再一想今日见过的妇人,那就只有卫大彪的遗孀!
“傅夫人?”
露出一脸“果然”的表情,傅筝心想果然这人是有着坏心思的,不然怎么会知道是谁呢?
与其被威胁着,“你也不想这样吧?”
不如带着沐浴时残余的潮水,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思来想去,傅筝杏目中流淌出泪珠,迈出一步,就向前扑去。
只觉怀中之人无处不软、无处不绵,那如兰似麝的气息愈发浓郁,阿星早已忍无可忍,瞬间脸红起来!
傅筝口中传出“啊”的一声娇喘,死死咬着下唇抬头看着他。
虽不经意习得“合欢”这样的诡异功法,可林南星并非是色中饿鬼,他张开撑着木桶边沿的双手,缓缓放到傅筝双肩,触之所及,冰凉绵软,狠下心双手往外一推:“傅夫人你别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你们男人不就想要这样吗?”傅筝双眼一红,幽怨的说道:“若我不从,还不是最终要威逼与我。”
什么威逼?
什么不从?
林南星眨了眨眼,似乎懂了,好像又没懂,只得敷衍道:“夫人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再说了,说出去对我也没好处啊?”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不是,傅夫人,我的意思是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路过。”
“这么说,你不是……”傅筝迷糊的盯着林南星,看着那泛光的星目,感觉不像坏人的样子。
稍稍用力抓着她的玉肩,林南星打断了她:“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我是那种人,我就不得好……”
一只冰凉、软滑的玉指压住了他的双唇,那个“死”字被压回肚里,只是傅筝银牙咬着朱唇,回想到心脏被重击的感觉,仍有顾虑的问道:“那你,那你方才怎么不敢睁开眼睛看看我。”
“傅夫人,那不是我的错啊!”林南星激烈的回应,接着发出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都怪夫人,太迷人了。”
一对娇俏酒窝悄悄在傅筝脸上浮现,流露出一股完全不合年纪的俏皮之感,接着她羞答答的低声说:“那你还不放开。”
林南星遗憾的放开了双手,傅筝像逃走的兔子,她急急的退了两步,白色纱帐忽然被扯着一晃,她一声惊呼还未出口,那紫红色的山峰剧烈上浮、那丰盈的身子直直向后倒去。
“傅夫人,你没事吧?”
傅筝睁开黑白分明的杏目,慌乱的抬起螓首,恰好对上那剑眉下的星目,再一瞥那棱角分明的五官,与府里的小厮、管事不同,与她遇到过的富家男子亦是不同,这是她遇到的全新版本,只觉俊逸非凡,比之卫大彪不知要好上多少。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傅筝猛的一回神,才发觉自己已倒在少年怀中,而少年则倒在了地上,这让她有着被搂抱着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有些酥酥麻麻、也让一股心动感波涛汹涌的袭来,下意识的咬紧嘴唇,哪料林南星也红了脸,她垂在地面的柔荑条件反射般往他的胸口一按。
“啊!”傅筝发出一声娇吟后,白色绣鞋被挣掉了一只,哆哆嗦嗦的将螓首埋在那温暖的衣襟之上。
兰麝氤氲,林南星隐隐记得在哪里闻到过,一低头,她紧闭着双眸,几缕青丝黏在通红的雪腮之上,那朱唇一张一合散发着如兰香气,那皑皑雪山之下的狭长沟壑扭曲变形。
旖旎气息在蔓延,被冰冰的水紧紧包裹住的身躯,舒服的一动也不想动,林南星亦是如此。
来的快、去的也快。
片刻之后,傅筝雪腮红晕散去,似自言自语的低声问道:“你多大了呀?”
“十八。”
“那比靖儿还小一岁呢。”傅筝幽幽的说着,心底愧疚之感愈发浓烈。
林南星想到了负伤的卫子靖、过世的卫大彪,情不自禁的问道:“那你以后怎么办?”
“你是问,我没了丈夫,儿子又伤成那样,该怎么活吗?”傅筝悄悄抓了抓铁棍,嘻嘻的笑了一声说:“比我惨的多了去了,还能怎么办呢?在这样的富贵人家,谁心里没个底呢。”
这样的回答让林南星有些意外,难道她不该悲伤,不去痛恨这贼老天对他不公?
身为未亡人怎么能这么看得开?
随即脱口而出的问:“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傅筝收拢双腿试图站起身子,可接着脚下一个不稳就猛地站不起来,瑶鼻间发出一声闷哼又坐了回去。
她娇羞的瞪了眼林南星,用力捏了捏他的胳膊,恨恨的说:“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你以为这卫家就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你不会以为卫大彪又是多正义的人吧?”
“嘶……”
眨了眨杏目,傅筝轻咬朱唇,俏皮的说:“你呀,还是管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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