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等众人都回去后,现场只剩下上官倾城母子四人。
“臭小子,再翘鼻子都要上天了。”二儿子这傻样上官倾城没眼看。
不就引气入体成功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好吧,确实挺值得骄傲的。
“母亲,我是你捡来的吧!
这么大的喜事你都不夸夸我!”上官景川一脸怨念。
上官倾城脸上不屑道:“老娘也觉得你是捡来的。”
心里还是为这个臭小子高兴的。
“娘亲,哥哥,你们不要灰心。
你们这才几个时辰的时间。
我师傅说有些人光引气入体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虽说年纪越大,修炼的速度越慢。
娘亲与大哥的年纪是大了点,但你们不是还有我嘛!”上官婉清安慰的话刚说完,母子俩人的脸色黑的能滴墨。
上官倾城深吸了几口气。
不气不气!
自己生的,还打不过,更追不上。
上官景洐:“……”
谢谢你!
我有被安慰到。
他一个还不满二十岁花样少男,京城上到五十岁,下到六岁小娃,哪个不喜欢他的,怎么就老了?
看着娘亲与大哥不说话,上官婉清就很懵!
【怎么都不说话?
我这不是在安慰娘亲与大哥嘛!
怎么脸色还越来越黑了?】
【哎!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你看不清!】
【我都还没说还好大哥没成亲元贞还在,不然修炼会更难!】
上官景洐:还好!还好!他不想成亲还是好事了。
“娘亲,大哥,这是百年灵髓,这次出去收获的,二哥那份我已经分给他了。
百年灵髓可是……”上官婉清感觉母上大人与大哥身上的火气直冒。
【哎!不就修炼慢点吗!至于脸黑成那样?】
上官倾城立马堆起笑容收下。
“婉清,有心了!”
“妹妹,大哥就不跟你客气了。”上官景洐接过。
这么好的宝贝,那他就不跟小团子计较了。
上官景川眼神里都是得意:我不仅得了百年灵髓,还去了妹妹的凤凰空间呢!
母子四人聊了会家常,上官倾城与两个哥哥去了时间阵法。
上官婉清回了自己的房间。
紫薇像是怨妇一般说道:“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担心死奴婢了。”
“公主,您下次去哪的时候带上奴婢,奴婢给你挡刀。”青芸以前还很庆幸她学武,能跟在公主的身边。
现在麻了,公主太厉害了,做什么都不带上她。
“好了好了,别这副表情了,拿去回自己房间喝了。”上官婉清真想一只手搂一个,哄一下美人。
奈何身高不够。
紫薇与青芸自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
心下一喜,对视一眼,恭敬的跪在地上:“多谢公主赏赐,奴婢定当誓死效忠公主!”
“去吧!去吧!”上官婉清摆摆手。
这二人对她也是忠心耿耿。
“公主,您还是个小姑娘,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好在平安归来了。”吴奶嬷双眼含泪。
上官婉清连忙安慰道:
“奶嬷嬷,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快别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对于这个奶嬷上官婉清还是有些尴尬的,每次相处,她都是先注意到那两袋小时候玩弄过的口粮。
“奶嬷不哭,公主平安就好。”吴奶嬷很是欣慰,她家公主是一个体恤下人的。
“这些奶嬷拿去与儿子分了吧!千万不能带出长公主府。”
上官婉清刚想起来吴奶嬷的儿子,在书中后期可是一个有一定权威的,只是为了给长公主府报仇,结果不太好。
“谢谢公主,谢谢公主!”吴奶嬷激动得连磕几个头。
她儿子近日生病,怎么都治不好,这下有救了。
“下去吧!本公主有些累了。”
等人都走后,上官婉清进了凤凰空间。
刚进凤凰空间,她便发现空间内的灵气是之前的一倍,空间的面积也大了许多。
多出一条小溪,小溪旁边有着三十多亩草原,还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
里面依稀还有一些灵草。
生灵草、奇灵草……
奇灵草是炼筑基丹的主要材料之一。
她身边的那尊凤凰雕像,尾部的羽毛已经有几颗露出绚丽的色彩。
原本破烂的草屋不再破烂。
上官婉清走进屋子内,原本的腐朽架子如今变得结实规整。
而架子上赫然放着的有着一把灵剑,还有几本修真基础功法,两颗测灵石,以及一个破破烂烂的炼丹炉。
上官婉清看着这些东西发呆。
这空间到底是要干嘛???
为何会有这些?
是想让她在大夏建立一个宗门?
不过有这些东西,那她的家人们便能好好修炼了。
上官婉清上辈子没有感受到亲情,这辈子她极为注重,如果能让亲人常伴左右,心里也能多几分惦记。
她拿起灵剑在上面滴了一颗血。
灵剑立马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随即便变成一把小剑插在她的小揪揪上面。
“虽说比不上本尊前世那把剑,但好在是成长型的灵剑!不至于那么鸡肋。”
有了它上官婉清便能御剑飞行了。
木架的旁边是一个大点的架子。
她还剩下的肉便放在上面。
“哟!还是有自动缩小功能呢!”
这些变化应该是她筑基后得到的升华。
上官婉清对此很满意,今后她便能在凤凰空间内修炼了。
“吱吱吱!”
“嗷吼……”
一豹一猴从山上撒欢回来,在上官婉清的身旁打转。
上官婉清很明显的看见两兽身上的毛发都好了许多。
“你们在这里喜欢吗?”
“嗷吼!”主人,我喜欢这里。
“吱吱吱!”
很是习惯,不过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哥哥?
“快了!他现在不方便带着你。”
也就这几日了。
长林王府蹦跶得太厉害,如今兵马也训练得差不多了。
她忍木琏翘也算是够够的了。
“吱吱吱!”好吧!
“你们在空间内,不能去灵泉池里泡澡,拉屎撒尿也不能乱来,去树林内挖个坑,每次都去坑里,我的灵草之类的更不能损坏。”
“吱吱吱!”
“嗷吼!”
得到两兽的保证,上官婉清才放心些,她可不想喝洗澡水。
随后便坐下开始修炼,过几日得有场硬仗要打。
补的章节。
翌日,景德十八年五月十二。
“公主,听说燕国太子昨日夜里进京,夏大人与大公子今天等人作为接待使者去接待燕国太子了。”紫薇的眼中写着浓浓的兴趣,明显很想去凑热闹。
上官婉清挑挑眉,这丫头十五六岁,正是好奇的年纪,爱凑热闹也是正常。
见主子没有兴趣,紫薇只好悻悻然的收了心。
“走吧!”上官婉清也有很久没有去皇宫了。
紫薇立刻露出欣喜之色。
“听闻燕国太子此行带了一个胞妹前来,奴婢还听说这位公主是燕国最美的女子,此番用意是和亲,奴婢们都想看看,那燕国公主到底长得怎么样……”紫薇好奇地说道。
“燕国第一美女么?”上官婉清也来了兴趣。
就是不知道,那燕国公主跟娘亲比起来,哪个更美貌?
虽然公主娘亲现在已不再年轻,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多了几分成熟妩媚,依然明艳不可方物。
要不然,长林王那老贼也不会如此惦记。
收拾了一下,上官婉清主仆几人便出了王府,往使馆处走去。
今日的京城大街一如既往地热闹,人来人往的很是拥挤,便导致车马不快,只能慢行。
上官婉清虽然有些急,但也没催促车夫加快速度,因为那样容易发生事故,伤到街上的百姓。
车马正行着,忽然前方一阵骚乱,紧接着便传来嘈杂的声音。
隐约可听得愤怒的喝骂声和痛呼求饶的声音。
上官婉清的马车也因此被堵住,无法再前行。
“发生了何事?”
她探出头来,询问车夫。
“玉清公主,前面好像是有马车撞到人了。”车夫答道。
“下去看看,能疏通就疏通,免得造成拥堵。”上官婉清吩咐道。
“是。”紫薇轻盈地跃下马车,朝着前方人群走去。
片刻之后……
“你算什么东西?本太子的事也是你能管得了的?”前方传来呵斥声。
上官婉清一听,小小的眉头顿时拧结。
她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迅速往前方人群聚集处飞跃而去。
她从人群头上飞过,稳稳地落入中心,引得一阵惊呼。
中心处有几人。
一个身穿他国华服手拿马鞭的青年,此刻正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手里马鞭像是要往人身上抽过去一般。
只不过因为上官婉清突然的降临,动作才有些凝滞。
而将要被他鞭笞的对象,便是刚刚进来一小会儿的紫薇。
上官婉清目光下移,看到地上有一对母女,母亲才三十出头,其女为一女童,被母亲紧紧护在怀中。
那妇女背上有一道痕迹,是被鞭子狠狠抽过,从内里浸出血来,染红了衣服。
不用说,用鞭子抽人的定是那华服青年。
此刻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上官婉清身上,那燕无期神色不善地盯着她,脸色阴冷。
“你是何人?”燕无期用马鞭指着上官婉清喝问。
任谁都看得出来上官婉清不一般。
小小年纪身手不凡,且身上的穿着,明显是达官贵人才能穿的服饰。
上官婉清淡淡地看了华服青年一眼,其身后还有一辆马车。
她没有理会此人,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的紫薇。
“紫薇,发生了何事?”她问。
“公主,这个人的马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差点撞到小姑娘,要不是她母亲拼死上前护住,说不定就要发生命案了……”紫薇气愤地回道。
“这家伙因为马儿受惊颠簸了几下,就要下来发泄,痛骂母女俩,还用马鞭狠狠抽了那母亲一下,把人都打出血来了!”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指不定这母女要被他打成什么样!”
听完紫薇的叙述,上官婉清小脸发冷。
这里可是京城,什么人敢如此大胆?
大街本就拥挤,他偏要让马车疾行,差点撞了人不道歉,还敢当众发难,鞭笞一位伟大的母亲……
简直可恶可恨!
此时,四周的百姓也都对着华服青年指指点点,很是看不惯。
“都给本太子闭嘴!信不信本太子抽烂你们的嘴!”燕无期见状大怒,用马鞭指着周围的人恶狠狠的威胁。
那凶狠狰狞的模样有些吓人。
上官婉清一听,眉头蹙起。
华服青年自称太子,身上穿的也不是夏国服饰……
大夏国的太子她熟得很,这个人,很有可能便是那位燕国太子了。
“放肆!玉清公主在此,你想干什么?想当着她的面行凶不成?”紫薇上前怒斥道。
人群一听就沸腾了。
关于玉清公主的传言谁没有听过?
这可是他们大夏国的小仙师,为老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深受百姓爱戴。
“玉清公主神通广大,她一定能为民做主的!”
“哼,这个番邦之人太过狂妄放肆,玉清公主,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
百姓们群情激愤,都指着上官婉清惩恶扬善。
听到上官婉清的身份,燕无期目光死死盯着上官婉清。
这目光中有着浓浓的冷意,好像上官婉清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小仙师玉清公主?”他用马鞭指着上官婉清,高高在上地问道。
上官婉清小脸冰冷。
“看来,你就是那所谓的燕国太子。”她淡淡道。
“不错,正是本太子。”燕无期冷笑道。
“本太子舟车劳顿远道而来,一来为贺玉清公主生辰,二来为护送我燕国公主来大夏国和亲,想不到刚进京城就有刁民拦路,惊扰我的车马,险些害燕国公主受伤,本太子怒而下车惩治刁民,却被你玉清公主的人阻拦……”燕无期似笑非笑地说着。
“玉清公主本太子远道而来为你贺寿,却遭遇这般,你说,咱们这笔账该怎么算?”他质问上官婉清。
活灵活现的恶人先告状。
自己撞了人不说,还要兴师问罪,可谓无耻至极。
上官婉清小脸发黑,十分生气。
这都什么人啊?
一个番邦太子,敢在大夏国这么嚣张,还要她给个说法?
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燕国太子对她有很强烈的敌意,是要故意为难。
可她完全记不起,自己跟燕国太子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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