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几人中间的乌鸦推着墨镜。
一头秀发在风中飞舞。
蔑视地看着对面的几个人:
“山鸡,陈浩南,听说你们很能打是吧。”
“今天我就带几个小弟过来,看你是不是真这么吊!”
看着对面乌鸦来着不善的样子。
山鸡吐了口唾沫,从车里掏出一把砍刀。
满脸的煞气,仿佛是一条野狼,冷冷注视着乌鸦。
根本没有注意他身后几人是酒店中几个猛人。
“喂,你特麻的给脸不要脸!”
“你今天要是不让开,就别怪我……”
山鸡话还没说完。
哒哒哒……
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
话还没说完
山鸡忽然看到乌鸦身后。
一个穿着白衣,戴着墨镜,留着黄发的人,狂奔起来。
快的像是一只猎豹。
山鸡的瞳孔猛缩,抬头。
眼前的月光,被高高跃起的身影挡住。
身体飞速旋转如同陀螺,在一瞬间。
“唰!”
一柄短刀猛地甩出。
山鸡只看到寒光一闪。
右臂就传来钻心般的疼痛。
短刀插进了手臂,血液狂涌。
“啊啊啊啊……”
山鸡反应片刻,才跪地,痛苦哀嚎,砍刀甩到了一边。
“鸡哥!”
“山鸡!”
陈浩南,大天二,以及巢皮等人全都大惊失色。
瞪大了眼睛。
焦急大喊!
快,实在是太快了。
他们只看到一个白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
然后下一秒,山鸡就遭到了重创。
一柄短刀就明晃晃地插在他的手臂上。
“草拟吗!”
“兄弟们,拿家伙!”
就在其他人愣神的时候。
只有陈浩南反应最快。
他招呼着众人,赶紧从面包车上拿刀!
陈浩南这时才注意到乌鸦后面跟着的,是寿宴上的四个高手。
万万没想到,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想到,这些高手不止听命于张元白,还听命于乌鸦!
该死的家伙。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冲啊!斩死他们!”
陈浩南,大天二,蕉皮,包达二拿出了明晃晃的砍刀。
一群人,想要把最近的阿积给乱刀砍死。
但很可惜。
刀子刚刚亮出的时候。
托尼,阿虎,阿渣,一人一个尼泊尔军刀。
三人齐齐出刀。
“唰唰唰……”
无数刀光闪过。
瞬间将陈浩南几人逼退。
“怎么可能!”
陈浩南大惊失色,眼前的几个人为什么出手这么快!
而且招招奔着要害而来,十分专业。
要知道他们可是在人数上占优势啊!
他们哪里来的精力,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当这是拍电影?
“草!”
但事到如今,不拼不行了!
陈浩南再次咬牙切齿,用布包裹看到。
目光凶狠,眼神如尖刀般锋锐。
“妈的,老子不信真有这么吊的!”
再次带领众人冲了过去!
但很可惜。
受过军事训练的托尼三兄弟,总是要比混迹在街头的人强很多。
一阵“叮叮当当”之后。
陈浩南,砍刀全部碎裂。
连带着他们的身体,都受了严重刀伤。
全都躺在了地上。
一片刺耳的哀嚎。
陈浩南,眼神中充满难以置信与惊恐。
冷汗,打湿了头发贴在头皮上。
眼前的四个男人,像是杀人机器。
无论他们如何出刀,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找到破绽反制。
经验,力道,角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差距太大了。
……
片刻后。
众人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劲。
反而只是感觉到一阵冰冷刺骨。
反抗最为激烈的陈浩南,受的伤最重。
大腿,皮肉翻开。
都能见到里面白色的骨头。
躺在地上,“嗬嗬”喘着粗气。
血液不停地从他们的伤口流出。
大桥附近染得猩红一片。
血液滴答滴答,滴进了下方湍急的河流。
也流到了乌鸦的脚下。
看着眼前的场景。
乌鸦带着墨镜的眼角直抽抽。
知道他们强,但不知道强到这个地步!
这才多长时间,一分钟不到,就将铜锣湾的扛把子给解决了。
陈浩南可是东星最强的司徒浩南,都不能轻易拿下的。
今天他们就像是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元白是哪里找得这么多强人?
还有他们是怎么心甘情愿追随张元白的?
“结束了。”
阿积淡定地将短刀,从失血过多,昏迷的山鸡手上抽走。
托尼三兄弟,将尼泊尔军刀上的血液甩飞。
四人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可不是乌鸦的手下,张元白交代的事情完成,就没必要听从指挥了。
“咕噜。”
乌鸦咽了口唾沫。
他可不敢,上前阻止几人。
尤其是阿积,那冷漠的眼神,似乎自己多说一句,就要斩自己。
真是想不通,靓白是怎么拿下阿积这个杀神的。
难不成靓白比他们都要强?
不会吧。
想到这。
看着四人,如风一样来,又如风一样的走开。
乌鸦心中一阵惋惜。
如果这些人是自己的手下多好。
靓白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另一边。
山鸡躺在地上,短刀被抽走,痛苦让他倒吸凉气,怒目圆睁地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
“冚家铲,扑你老母!”
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听命于乌鸦。
一切的幕后指使人,就是靓白!
是靓白指使这些人对自己动手的。
“咚!”
乌鸦一个足球踢,踢在了山鸡的肋骨上。
传来一阵牙酸的骨裂声。
既然要成为靓白的手下,他可不想有人侮辱自己的大哥。
山鸡瞬间像是个大虾一样弓起身子。
“草拟吗的,下这么重手,老子不会放过你!”
“咳咳!”
乌鸦像是没听到一样:
“之前在寿宴不是很吊的吗?”
“你再吊啊!草泥马的!”
“咚咚咚……”
又是连续几个狠狠地踢击,如同挥舞着锤子。
旁边的陈浩南,大叫着:“乌鸦,草拟吗,有种冲我来!”
乌鸦头发骚气的撩起:
“冲你来!”
“咚!”
一个大脚丫踢在陈浩南的帅脸上。
“铜锣湾!”
“咚!”
“扛把子。”
“咚咚咚……”
“我叫你吊,你在吊啊!”
躺在地上的,乌鸦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痛打落水狗,他可是专业户。
看着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的几个人。
乌鸦发泄完毕,浑身舒坦。
护着火,点了根烟,
长长抽了一口:
“陈浩南,你TM不懂教育小弟,就不要出来混!”
乌鸦蹲下身子,揪着陈浩南的头发,巴掌不停甩在他的脸上:
“告诉你,做人呢,不要口无遮拦,千万不要到处惹事!”
“听到了没?”
陈浩南恶狠狠地盯着,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到底他们的是谁先惹事的?
讲不讲个先来后到!
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
要不是靓白,他今天就能杀了乌鸦。
但现在实在是说不出脏话了,血流得太多,精力耗尽。
晕了过去。
乌鸦看着倒下去的一群家伙。
心情一阵舒爽,抽着烟,畅快地离开了。
要不是靓白说留他们一命,自己早就把他们沉河里了。
说是为了后续的什么计划。
具体的靓白没说,乌鸦也就没问。
他只知道接下要做的。
就是把手底下的资产,整理整理。
今天晚上,这件事,让乌鸦彻底信服了。
光是凭借着几个手下的实力,都能和龙头掰掰手腕了。
现在张元白还在发展中,未来,一定会超越香江所有社团。
跟着这样有前景的大哥,可比跟着骆驼那个老古董,强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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