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人话?老子跟你们不熟,不给,也不卖,我特么缺你两百万?”
就在这时。
常威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
许馨、许潇、胡菲菲、大洋马四女,推个小车走了进来。
简简单单的女仆装。
黑色蕾丝围裙,白色碎花打底。
因为有外人,所以比较严实,但穿在她们身上却非常惊艳。
端上精致的哈密瓜配火腿、神户和牛黑椒肋眼、冰山海鲜刺身拼盘、拆好的清蒸帝王蟹,还有几串烤腰子。
“老公,累一上午了,来,吃颗烤鸡腰补补。”
“光吃这个会腻吧,来块芒果,啊~”
许潇和胡菲菲,一左一右依偎在常威怀里,许潇喂一口肉,胡菲菲接一口水果。
“主人,娜塔莎帮您放松一下。”
“老板,这个力度还行吗?”
大洋马跪着给他捶腿,许馨则在后面捏肩。
“嗯~酒。”
常威就眯着眼吃,享受,随口一个字,大洋马立刻转身,倒上冰酒。
自己先喝下,再嘴对嘴喂他。
“啧~哈,看见了吧?”
“这样的,我楼上楼下好几十个。”
“每天一睁眼,家里这么多张嘴等等吃等和,那点物资,都不够养活我们一家子的,所以,哪有多余的往外分?”
我特么!!!
艹!!!
看着常威皇帝般的享受。
几个他们这种老板都不常见的超级大美女,穿着女仆装伺候,眼里冒出不是虚荣的光,而是满满的爱意。
曹宝春和旁边几个人,狂咽口水的同时,那叫个羡慕嫉妒恨啊。
他们也有钱。
却不像常威这么年轻帅气。
以常威的相貌身材气质,就算是个穷哔,也有富婆上赶着包他,他们把屁股拍烂都追不上。
“常总,大家不仅是邻居,还是您的业主,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您这么做,太自私了吧。”
“价钱好商量,两百万不行就五百万,我们也体谅常总家里人多,只要三分之一物资,怎么样?”
“差不多得了常总,大家都饿着,你在家里享受,就不怕引起众怒?”
“曹总,钱总,你们跟这狗东西废什么话,防弹玻璃又咋的?咱们冲击钻在手,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凿,还搞不定他?老许!换钻头!”
“中!为富不仁,干他狗曰嘞!”
有唱红脸的,肯定就有唱黑脸的。
曹宝春三人背后,两个脸色幽黑,好像民工的壮汉不屑的冷笑着。
给电锤换上一根尖钻头,直接走到墙角,对常威狞笑:“姓常的,最后问你一句,给不给老子们物资!”
这俩人,一看就经验很丰富,知道玻璃四个角最容易突破。
“别别别,值不当动粗。”曹宝春连忙拉住他们,朝常威喊道:“常总,你看这事闹得,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不然我可拉不住他们了啊!”
“拉不住就松手呗。”
常威耸耸肩:“我也想看看,防弹玻璃顶不顶得住冲击钻。”
搂着两具香软柔嫩的娇躯,吃着焦香的牛排和甜润的水果,等着看他们表演。
“艹,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曹宝春也不是善茬,闻言也绷不住了。
自己冻得嘶哈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却得眼睁睁看着常威只穿着衬衫裤衩,享受山珍海味,美女珍馐。
这种生活,他以前也经常体验,知道是什么滋味。
正因为知道,才更羡慕嫉妒恨。
他松开手,冷笑道:“行,既然常总不在乎,那咱就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两个民工立刻上前,将电锤对准窗户左下角。
咚咚咚咚咚---
尖钻头猛击在玻璃上。
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爆响。
这玩意儿又快又狠,可比人力抡大锤猛太多了。
但干在玻璃上,却直接滑到一边。
它那个钻头的尖尖,并不是真正的锐角尖,而是小圆头,砸墙没问题,但玻璃,并不完全受力,而且不能击打在一个点上。
“卧去,这特吗到底是啥玻璃?”
“防弹玻璃不该一砸就碎么?它咋这么有韧性啊!”
一人干了几分钟,两个民工喘着粗气干瞪眼。
凿不动!
曹宝春也是懵的一哔:这玩意儿这么结实?早知道老子也买独栋别墅了啊。
“加油!用力!”
“你俩是不是没吃饭啊?这么不持久?”
“哦对,你们确实没的吃。”
“那个谁,曹老板是吧,你自己上啊!”
常威在屋里给他们加油打气。
然后嗷一口,将许潇喂的整根帝王蟹腿肉吞进嘴里,呜呜囔囔的嚼着。
“常总,他们也是一时冲动,小李,老许,还不快跟常总道歉!”
曹宝春还想救场。
屋里的常威却拜拜手。
“拉倒吧,你们要是不凿,我也就不赔了,前菜吃完,我得下楼看看主菜烤全羊还了没。”
话音刚落,娜塔莎就懂事的帮他穿上鞋。
“老公,剩下这些......”许潇眨着柔情似水的大眼睛问。
“哦,放着就行,给外面那哥几个过过眼瘾。”
其实,桌上也没剩什么了,就几根骨头,一堆蟹腿壳。
可是就这,也让外面的人直咽吐沫。
那可都是山珍海味。
常威个贱人吃的粗心大意,上面剩了不少渣。
对于泡面都不敢一顿吃一整桶的人来说,如果能嗦上两口这玩意儿。
嘶---!
简直堪比人生最巅峰啊!
“等等!”
眼见常威要走。
曹宝春连忙趴在玻璃上大叫:“常总!常总!别走哇,有事好商量,我加钱,一千万...不!五千万!常...握屮!这狗东西是真不在乎钱啊!”
“他身家千亿,当然不在乎了,油盐不进的狗杂碎,真想弄死他!”钱老气急败坏的道。
杨老板皱眉道:“别说没用的,砸不动就先回去!召集所有业主,大家一起想办法!实在不行,就用蛮力,没日没夜的连凿带砸,我就不信,这防弹玻璃能顶住两千人轮着干!”
“唉,也只能这样...哎???握屮,我的头,我的手!”
曹宝春想点头赞同,却发现,自己的额头和手竟然粘在玻璃上,冻住了。
常威家的防弹玻璃是双层的,中间有几毫米的缝隙。
里面的玻璃是热的,外面那层被冰雪冻了几天,温度怕不得有零下三五十度。
曹宝春情急之下趴上去,跟大冬天舔铁栏杆一个道理,瞬间上冻。
而且速度更快,粘的更牢。
“这...这咋办?”
“两个人拽胳膊,一个人拽脑袋,给他薅下来?”
杨老板和钱老板对视一眼,就要动手。
卧尼玛!
你俩脑袋里都是泡吧?特么的有点生活小常识没?!
曹宝春胆战心惊的缩了缩脖子。
刚要拒绝。
民工老许抢先说道:“别!你们想要他命呢!这个我懂,我小时候吃雪糕被粘过,不能硬拽,会把肉撕下来,得赶快用温水冲,不然这么冷的天,几分钟就能冻坏脑子!”
“温水?这破地方哪来温水啊!”
“我回去拿!”
“不行,不赶趟儿了!”
“艹!这不行那不行,你说咋办?!”
“快用尿呲他啊!赶紧的,先呲脑袋,保命要紧,有富裕的再给他呲手!”
老许一脸你们信我,我准没错的自信表情。
“......”
曹宝春脸色铁青。
但为了活命,嘴里还是硬挤出了几个字:“听老许的,呲我!”
“好嘞!”
“交给我!”
几人对视一眼,齐声答应。
下一刻。
呲------
呲------
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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