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
开拓帝二世已经收到了他派出的神权为军被打的落荒而逃的消息。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斯卡森·司洛达已经具备来挑战我的资格吗?”开拓帝二世想着,他发目光略显呆滞。
似乎还没有想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里,乌拉尔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她接过家里西伯利亚的责任,立马开始向着科洛西斯进发。
篝火的队伍浩浩荡荡,整个开拓帝国都开始宣扬着,帝国即将覆灭的信号。
“银甲重骑被打的落花流水!”
“新的国家里,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
“向着伟大的篝火主义前进。”
“旧帝国即将死去,拓罗夫人将迎来新的未来!”
无数的声音在开拓帝国的这片土地生根发芽,原先已经被人权宣言觉醒的意识,在此刻疯狂的生长。
无数的人民群众开始不断的向着篝火的方向进发。
就连此时的科洛西斯,原本还在守城的将士都会莫名奇妙的感觉自己被人盯着看。
夜里。
黑色清风扫过冬日的苦难,春天的幸福即将到来,此时的风暴肆意而生。
科洛西斯的守军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逐渐靠近他们的篝火部队。
“请投降吧!”
声音从科洛西斯的城墙下传来,那是一道清脆的女声。
一位黑色西装帽的女士站在那里。
守军面面相觑,这些天来他们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消息洗礼,此时他们的战斗意志几乎被彻底瓦解。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过于的顺利,过于的简单。
简单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那般的简单。
莫斯利安。
无数的青壮年们在得到了“篝火”给予的人权后,都在第一时间加入了属于篝火的军队。
他们满腔的热血,高喊着一切本该属于他们的一切。
我站在别墅里,看着眼前那些似乎欣欣向荣的一切。
内心莫名的感觉到了感触。
似乎这才是我想要的东西。可突然我感觉到有一火苗在我的心脏处燃烧着。
痛苦的灼烧感在我的感官里徘徊着。
半晌,这样的情况才好受了一点。
“乌拉尔他们已经打到科洛西斯了。”
这是今天早上白纸上写的东西。
我低声说着,看着脑海里的主线任务,似乎就这样完成了吗?我想着……大概还需要经过几轮的改革吧?我想着。
看到入伍“篝火”的登记处有几副熟悉的面孔。
斑鸠,那个小姑娘。
给她登记的人是三万。
我熟悉每一种语言,包括唇语。这似乎是我作为魂穿者的福利,也是我的作为玩家的特权。
即使这些东西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有用。
我能用到的场景很少。
斑鸠问,“最小加入革命军的话,要多少岁?”
“同志,最小的话是13岁,如果你是孤儿或者是单亲的话,我们会收留您。”三万说的真切。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那双真切而倔强的眸子里,他似乎看出了一位故人,一位死去的故人……晚上。
“那我参加了!”
“好的,我为您登记……”
他们的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打开了别墅发一面窗户,四五月莫斯利安的凉风,让人在黑色的夜里愈加的清醒。
玩的手边世界一封来自斯卡森·司洛达的信件,说句实话信上面的内容我没有认真去看。
关于这场革命我没有参与的资格,乌拉尔和司洛达都没有表达需要我的意思。
看起来还是因为我和开拓帝二世实在是走的太近了。
我想着,不信任我也是正常的行径,没有人知道我和开拓帝二世的关系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它来自英格拉姆的百年庄园。
那是薇莉泽沦给我的回礼。
作为贵族品酒之类的繁琐环节被我一一舍去,明天的早晨也许开拓帝国属于贵族的历史会彻底消失。
我将大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浓郁的葡萄果香发酵的味道在我的味蕾里炸开。
酒精没办法麻痹我自己,可胃里的灼烧感在第一时间填补了我内心深处的空虚。
我的视线开始失去聚焦。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黑色的夜里迅速奔跑着,像是一道白色的闪光突兀的出现在我的世界。
等我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身影时,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留下的只是一道如同风般的痕迹。
下一秒我别墅的房门就已经被人敲响。没等我反应过来,别墅的大门就已经被打开。
我还没有下楼,那位白发女人就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头白色的长发被狂风吹的凌乱不堪,那张略带攻击性五官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喘着粗气,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血丝的看向我。
她说,“斯卡森·门卡利达跟我逃。”
女人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
可是那带着木讷中认真的感觉却怎么都没法改变。
她说的很认真的,认真的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我很少有机会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
她风尘仆仆的不知道从哪里来到我的面前,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出了手,拉紧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力,却柔软。
“走!”
她拽着我就要离开。
“去哪?”我尽力与她隔开距离,却不挣脱我们之间握住的手。
“逃走,去英格拉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想要问出点什么来。
可却得不到回答。
我被她拽着,在黑夜里来到了几公里远都一处驿站。
她问我,“会骑马吗?”
“乌拉尔失败了对吗?”我回答。
她看了我一眼,只是问,“你会骑马吗?”
“会。”我低着眉,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为什么?
明明现在的局势一片大好,刚刚的莫斯利安所有的年轻人都在向往着属于自由民主的生活,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骑上马,看了一眼满脸都是风尘气的西伯利亚,这家伙应该是一路没停的跑回来的。
也许我早该想到这个结局,面对开拓帝二世我们根本没有那个能力与资格去与他硬碰硬的对峙。
乌拉尔没有这个能力,斯卡森·司洛达同样没有,西伯利亚同理。
这般顺利,这般通畅,只有一个可能。
那是开拓帝二世想要他们看到的,然后他要做的是什么?
以雷霆之势碾压所有,帝王的威严如同雷声怒吼。
我骑着马,心不在焉的跟在西伯利亚的后面,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马术跟我有的一拼。
殊不知,我们两个人小时候是在一个马场练的。
还是同一个老师。
“乌拉尔怎样了?”我问她。
“谋反,革命,贪污,违律。”西伯利亚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黑色的,带着凄凉的眼睛,她接着说,
“按照开拓帝国的律法她应当死刑。”
我垂着头,像是一位缄默的行者。
“我们逃的掉吗?”我又问她。
西伯利亚半晌才回答我,“在莫宁河有一艘大船,它会在明天中午抵达古宁塔司。”
“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那我的哥哥呢?斯卡森·司洛达他的结局呢?”
“死。”西伯利亚这次说的很简单,也很坚决。
我低着头,想着一夜之间居然什么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想着,却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你还活着我们就还有机会,但如果……你死了的话,所有人的死就都没有了意义。”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
“……”
我依旧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是司洛达留给我的退路吗?”我问她。
“嗯。”
“所以你并非是我的妻子对吗?”我的语气愈加的严肃。
“他希望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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