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几束流光追着一束红色流光穿梭在集市,横过一处街道,红光褪去,红姻拂袖现于房顶。
与之追来的那几束流光亦随之化作身形降落至房顶。
红姻巡视了拦在身前的三魔君主,回身便见三魔始祖之一的心魔始祖已拦在了身后。
红姻单手汇起神力警惕的目向忘凃:“让开!”
忘凃拿着折扇含笑道:“护法之首胆子挺大,竟敢出现在魔的控制范围。”
红姻未做答复而是甩手汇出神力,待神力出,红姻忙脚踏房顶,跃向地面。
忘凃侧身躲开了红姻的攻击,方要跃下房顶,就见红姻已被拦下。
灭绝斜靠在树间抱胸道:“来了就别想跑。”
红姻右手幻出神力化作光刃打向迎面而来的妖冥两帝,随即转身跑了两寸,脚下猛地一滞,急退了一寸,紧锁眉头,目视着拦在身前的忘凃。
忘凃挑了挑眉,伸出一手搂过红姻:“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绝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从本帝身边跑走。”
站在房顶的冥帝打着哈欠说:“喂!你俩一个拐一个神界的,何时帮吾等拐一个?都孤寂几十万年嘞!”
红姻推开忘凃挥手打向忘凃,忘凃勾唇一笑拿着折扇挡下红姻的神力。
红姻收回手再次转身就跑,妖帝闪身拦下红姻,道:“别跑了,动静搞大了,血魔亲自来帮他逮你,识相点,过去找他。”
“想都别想。”红姻咬了咬牙旋身退至一边。
灭绝“啧”了一声道:“晚了,来了。”
随着灭绝话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红色亵衣地血若林,挥动血力将退至一边的红姻推向了忘凃。
“你们能安静点吗?别扰着本祖和小狐狸寻欢。”
血若林的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刺人心,这样的语气让人胆战心惊,无法反驳。
三魔君主、灭绝齐齐低下头,应道:“血祖恕罪!”
抱着红姻的忘凃也立时低下头,恭敬的道:“血祖恕罪!”
妖帝走了过去,把手搭在血若林右肩:“行了,不扰你雅兴呢,赶紧去吧,别让佳人等久了。”
血若林冷不丁地瞥了眼妖帝,化作猩红光芒飞回了摄政王府。
红姻扳开了忘凃抱着的手,旋身闪至一旁,挥出神力制造成白色烟雾飞身快速跃离了此地。
忘凃挥手扇开烟雾,看向还未飞远地红姻,随手幻出魔力,魔力飞向半空迅速变幻成一条无形锁链。
“回来!”
只听忘凃一声厉喝,那锁链便将红姻扯了回来。红姻应力“咻”的一下自半空被扯了回去。
落于地面忘凃不做犹豫,拂袖自红姻身后搂过:“你真以为跑得了?”
红姻紧锁眉宇,怒喝道:“放开我!我已经有心悦的人。”
听到这句话妖帝一时间不住吐槽出:“万年前他的女人也是,你看上的这个亦是,你俩看上的还真是如出一辙。”
忘凃冷戾地扫向妖帝:“你觉得吾会放过那个人?”
“走!”
忘凃抱住红姻挥手化作暗红雾气飞向王府西院。
妖帝招了招手喊出:“喂!强扭的瓜不甜啊!”
血若林端着药汤坐到榻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喝了一小口,在感觉到不烫了,才喂向依靠在榻上的莫离。
“来,不烫呢。”
莫离喝下药汤,嘟囔道:“我不喝呢,太腻了。”
“不行,要喝,喝了才能养好身子。”
血若林舀起第二勺吹了吹,在确认冷却了一些,才满眼宠溺地喂向莫离。
“就不喝嘛,夫君…,夫君最好啦,不喝了嘛。”
瞧着她这副模样血若林心疼不得,将舀好的药汤放入了碗中,端着碗行至一旁圆桌,放下木碗,拂身走回床榻边坐下。
拾起莫离双手,握着莫离的手,道:“真拿你没办法,说吧,想要什么?”
莫离转了转眼珠,笑着说:“要夫君为我梳妆。”
血若林松下握着莫离的手起身坐了过去,拥莫离入怀:“小狐狸,再休憩会,不着急起这么早。”
莫离仰起头,望着血若林道:“你可否别叫我小狐狸了呀?我又不是妖。”
血若林低下头伸起手刮了刮莫离的鼻梁,道:“都说了这叫调情!”
莫离气呼呼地拿起血若林的手,一口咬了下去,随之松开咬着血若林手腕的嘴,一把将血若林从榻边推了下去。
另一边,红枫湖宅院内,立在鱼塘边的苍灵看向水中欢快游着的鱼儿们满脸地愁绪,昨夜红缘君神连夜将重伤地飞羽仙师以及面容尽毁地天后送了回来。她便猜到了,天后、飞羽仙师能留有一口气回来,必然是莫离和万魔之祖达成了什么合约,否则…以魔的性情怎会放过他们?让他们活在出了那里!
煞噬行至苍灵身后搂过苍灵,暖声道:“卿这般,君好心疼!”
与苍灵而言这个怀抱是她的归宿,是她无比留念的温度,只要有这个怀抱的主人在,她再忧心,有再多烦心事,亦会在一刻烟消云散!
“君……”
煞噬搂着苍灵满眼心疼道:“我在,卿不哭,君什么都懂,卿无需多言!”
苍灵将头斜靠在煞噬怀中,一手放在煞噬胸膛。
煞噬搂紧苍灵的腰,心下揪疼万分,脸间亦是波澜不堪,眼中满是他这为苍生操碎心的卿!
小女孩拉着小男孩朝着煞噬和苍灵跑了过来。
拉着煞噬垂放着的一手,道:“父尊、母帝,您们在做什么呀?”
苍灵自煞噬怀中起来,俯身蹲下,道:“阿翎带着哥哥自己去玩,好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说:“不行,二舅舅说了,近日红枫湖来了各界的,不允许我和哥哥去玩了,让我们来找父尊母帝您们。”
煞噬、苍灵一听瞬间明白了缘由,煞噬蹲下身抱过小男孩,苍灵抱过小女孩与煞噬默契相视。
小女孩又嘟囔道:“母帝父尊,为何二舅舅不让我和哥哥到处玩呀?”
小男孩瞧见煞噬、苍灵的神色,眸光些许暗沉,试着问道:“是和阿鸳有关吗?”
煞噬瞧着这人不大点,满脑子忧虑的小男孩,轻柔道:“不是啦,和阿鸳无关,小阿鸳脑袋里成天在想些什么呢?怎么比我们想得还多呢?不可以这样的啦,小阿鸳要快快乐乐的长大啦。”
苍灵道:“走吧!”
煞噬点了点道:“好,带阿鸳阿翎去后院做好吃的咯!”
小女孩手舞足蹈地说:“好耶!做好吃的!”
南苑厢房内,欲帝行至一边长叹一气道:“两帝,天后飞羽仙师的伤究竟如何?能否医治?”
“阿姐保住了飞羽仙师的仙体仙魂,但他伤得太重了,一时半会本帝也不能确保他能否醒转!”
忘尘、青彝齐齐收回手眼中充满哀伤。
忘尘俯身把了把飞羽仙师的脉搏,说道。
青彝目光涣散,一脸惆怅:“天后因血水侵蚀殆,容颜已尽毁,本帝只救得了她的命,无法为她恢复容颜!”
欲帝乍然一听,眼神中写满了震惊!容颜尽毁?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天后醒过来要该如何才能面对这个事实?
欲帝颤颤巍巍地开口:“没有其他办法能恢复了吗?”
青彝摇了摇头,行至一旁木凳坐下。
欲帝望了望榻上昏迷的天后,走了过去,道:“容颜毁了,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比杀了她还痛苦!”
忘尘倒是冷然,一副平淡的语气:“一切看她的造化吧,旁人之决,吾等插手不了。”
青彝抿了一口茶,说:“景瑟、冀梧、沣晤他们已回来了。龙燃、澈寒、朝影和月芙他们已去了,欲帝你准备一下,三日后换你。”
欲帝双眼瞪得老大,指了指自己,惊诧道:“我…青帝帝下,您没说错吧?我…我打不过那上古妖冥魔三界啊!”
青彝端起茶饮了一口,勾唇笑道:“当然是你,来了人界,就别闲着,做点事,替我们分担分担!”
“诶!青帝帝下,换个人行不行?打不过啊!”
青彝冲着欲帝温和的笑了笑,便放下茶杯化作青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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