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春节一共有三天假。加上前后调休，一共能休息5天。
大年初三。
工厂已经全面复工，李破虏没有管睡在一起的陈希和傻水。起了个大早。
做了一笼馒头，然后便在院子里展开了每日的光头锻炼。
自己吃了两个馒头，然后敲了一下陈希和傻水睡觉的屋子的房门。告知了两人一声，便推着自行车出门去了。
今天的他出门比年前稍微早了一些。
走到前院便遇到了前院铁锤的老妈。
“哟，李科长，你这今天出门可够早的啊。”
“咳，别提了。休息了几天有点拿不准时间了。这不，起早了吗？”
匆匆的打了个招呼，李破虏便蹬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当然，说什么起太早了其实也只是托词。
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空间里面还有一个人呢。总得给人送回家吧。又不是囚犯。老关在空间里算怎么回事。
而且，昨天走的也有点急了。没有给娄半城在留下一点活力水。
在李破虏印象中，娄晓娥这位老爹。在出走香江之后，可没有活太久。
他这思想钢印都用了，娄半城要是中途嘎了。那多浪费啊。
所以，还是得好好给人改善一下身体条件。
至于到底需要多大的量才能达到彻底去除体内隐患的效果。李破虏也不知道。
虽然在初一的时候已经有了一批临床实验的对象。但是李破虏既没有来得及，也没有敢去搜集临床反馈。
对此。他便只能本着多多益善的原则。再给一点了。
在娄家又小坐了一会，这才骑着自行车向着轧钢厂而去。
“老李，过年好啊。今儿个这是转性了？来这么早？”
大门口，李破虏熟练的应付完齐德龙东强兄弟，将自行车停好。
便向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请进。”
李破虏听着声音好像有点不对。不过既然都叫他进去，自然是不带犹豫的。
“咦，李厂长？”
门一推开，李破虏看见以往杨厂长的位置上坐着李怀德副厂长。顿时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有些不确定的又退到门外看了一眼，这才确认了。
“恭喜啊，李厂长，高升了。”
李怀德经历了上次文艺汇演的事情之后，对李破虏那是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工业司司长和外事司的司长就是冲着李破虏来的。
而且就算他瞎，没看出来这点。但是他也不聋啊，又不是没听到外事的那位的家属说的话吗？
想到这里，李怀德顿时就有些愤愤不平起来。玛德，同样都是上门女婿。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自己论长相，甩了李破虏不知道几条街。怎么他找的媳妇就这么好看，而自己家那位，妥妥的就是一个煤气罐成精了。
而且，不说这个，就连单比老丈人，他老丈人也比不过对方。
更别说李破虏还和工业司的司长关系也很亲切了。
先是让秘书专门来厂里请李破虏。现在更是为了他成立了一个特殊车间。而厂里却连这个车间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而工资，还得在厂里支出。这事，李怀德都没地说理去。
给人发工资，完了你还管不了别人。李怀德那是越想越憋屈。
不过，转念一想，李怀德对李破来的感激之情其实也是有的。
毕竟要不是 因为李破虏的原因。工业司的领导也不会来看他们一个小厂的文艺汇演。
不来看汇演，自然也就看不到，杨厂长儿子的朗诵了。
不看杨厂长儿子的朗诵，也不会引发领导对杨厂长的不满。
而没有不满的话，他也不能借助自己岳父家的权利，成功上位。 成为轧钢厂的正厂长。
虽然现在厂里多了李破虏这么一尊惹不起的也。但是自己终归当上厂长了不是？
一想到 此处，李怀德看李破虏那就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见李破虏一进来，一点架子也不端着，急忙起身迎了上去。派烟，倒茶一气呵成。
“破虏同志，说起来咱们还是本家，不用这么客气。我比你迟早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老哥就行。你说呢？破虏老弟。”
对此，李破虏还能说啥。别人橄榄枝都抛来了。
“好的，李厂长。”
这话一出，李怀德当时就宕机了。
你小子不给我老李面子啊。
但是转念一想，算了。人家李科长还年轻。不懂这些也正常。
“对了，破虏老弟。你们院里的那些人今天就要放出来了。厂里对他们的处理意见也下来了，你读书多，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处理不当的地方。”
说着，李怀德将一张纸递给了李破虏。
‘刘海中记大过一次，降为5级钳工，一年内不得考级。’
‘许大茂记大过一次，工资减半一年，取消放映补助一年。’
‘何雨柱，记大过一次，大组长降为帮厨，一年内不得参与考核。’
‘秦淮如，记大过一次，两年内不得考级。’
..........
剩下还有几个参与闹事的工人基本上也都被降了一级。
等李破虏看完，李怀德又接着说道;“这里面，咱们厂里的人都严肃处理了。不过这个秦淮如的情况比较特殊，昨天我们开会的时候，也讨论了好久。
毕竟她本身就是刚进入厂里的学徒工。再加上她男人也是因为工伤而退下去的。再加上，我们了解到，她其实并没有过多参与，参与者主要还是贾张氏。所以我们就酌情处理了，你能理解的吧。”
说完， 李怀德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李破虏的脸色。但凡只要在李破虏的脸上看到一丁点的不耐烦。你立马就加重对秦淮如的处理。
毕竟，以女人和自己的地位。两者相比较，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毕竟这个李破虏，他是真的惹不起。
对此，李破虏其实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这件事他本就是无意为之。最后的处理结果。他也不太在意。
而且，接下来的时间。他估计自己也没什么时间陪这些人闹了。等他把手里的东西弄完。估计至少都得两年了，由着他们去吧。
“没有，我坚决服从厂里的安排。”
听到李破虏的回答，李怀德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60年代，放映员作为当时的八大员之一，通常是没有分级的。
工资通常固定在30块左右。同时每放一场电影会有3毛的补助。以及一些其他福利，例如在放映电影时可以享受生产大队招待的饭鱼肉等。而这些是不违纪的。
所以在电视剧中许大茂下乡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来也没人去举报他，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不然，就许大茂在院里的人员，早被人举报得裤衩都不剩了。
而现在厂里却是直接将工资给他减半，而且还取消了他的放映补贴。再加上许大茂还失去了娄晓娥这个小富婆。
估计接下来一年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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