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举手之劳!”风儿取出一块极品灵石,丢给初初。
一会儿工夫,袅袅炊烟升起。
夜空之下,唐家堡显得安逸宁静,几声狗吠,几点昏黄灯火更显安宁。虎子摩拳擦掌,目露狠色,“谁让你每每打我的后脑勺。今晚必然将你藏得酒全部取了。留着嫁孙女,省省吧!------”他打得主意就是去取唐老鸦埋藏的美酒。
鲁渔的遁术多快,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唐家堡。虎子果然轻车熟路,带着老头三转两转的,到了一处库房。远处,偶尔的鸡鸣狗叫,还有更梆点点。
“嘿嘿,这一晚真是刺激!”鲁渔一点儿不显老,走的那叫一个欢快。“小子,咱们也不要多,弄个十斤二十斤的就好。想着一口美酒,就着玉米饭儿,裹挟的进入咽喉肠胃,何等的惬意。”
两人做贼一般的行走在街巷之中,虎子指着一排简陋的作坊,“老头,给你到此,必然在这作坊里顺手取了三二十斤就走。这等初出的劣酒只能配以狗肉,还有几分可以入喉。”
鲁渔连连点头。捡到宝一般的看着虎子,越看越顺眼,“劣酒狗肉,当风对潮也有意境。老夫干过。最为狂放的一次就是渡劫合体境,人家渡劫多备丹药。老夫还备了一百坛老酒。喝了一个酩酊大醉。糊里糊涂过了去。”
“小家伙,一听你也是此道中人。考虑没考虑找个师父?本事强大的师父?比如像老夫?”
虎子立即将头横摇,“你到了什么境界,大乘还是渡劫?你能破开虚空么?就算能,你所会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鲁渔气的差点儿跳脚,“孩子,你这口气简直没谁了!好多人求着,老夫还不稀罕呢。怎么,就算不学,找个靠山不行么。合体境的,差不多了吧?关键的时候,有人替你出头多有牌面。”
“牌面?拿来做甚?博人眼球,装逼打脸?过后呢?还不是烟云散尽,烟消云散?”虎子还原朴实无华,“何如这般一饮一啄,实实在在?”
鲁渔微微顿足,似有所悟。虎子拉他一把,“不要感慨了,当心让人看到。”
这一刻,鲁渔竟然有几分魂不守舍,懵懵懂懂。觉得虎子话里有理,又好像云山雾罩,朦朦胧胧。看着健步疾走的虎子,竟然显得高大如山,不可攀缘。
却听“啊哟”一声,虎子站立不住,一个趔趄。原来是走的急了,绊着石板棱角,差点儿摔倒。鲁渔摇头苦笑:自己这是方寸不稳啊。一个少年而已,能懂什么至理不成?
同时感觉虎子脾性桀骜,麻烦很大,也熄灭收徒之心。
很快,二人走到牛棚一边,牛棚里至少散养着四十头水牛。虎子指着地上,“这里埋的酒坛,清醒时喝最好!”指着牛棚内的地里,“那儿的则是酒到酣际最好。埋下年份不一,味道自然差别很大。喝来感受大大的不同。”
这等喝酒的心得行话,听得鲁渔连连点头。连说“有道理”。
鲁渔挖酒也是行家,圈定了位置,再将范围向外扩大数尺,用个拔地的法诀,将那一块泥土全部拎起,悬空三尺之高。快速的删除泥土,剩下的自然就是酒坛,又快又安全。两个地方总共三十六坛,每坛十来斤的模样。鲁渔各取了三坛。等要将剩余的酒坛埋入时,虎子取出一只金碗,啐了一口口水,丢在泥土里,“不告而取,总要被人咒骂几句。有这只金碗,想必唐老鸦那老头火气会小一些。”
“哎呀,你既然给钱,是不是该多拿几坛?”金碗与六坛牛粪烧价格不能划等号。一只金碗总要买十坛二十坛好酒。鲁渔虽然说着,却没有再取之意。经他操作,地面只是微微下凹,随手扫过几块牛粪,立即天衣无缝,看不出酒坛被盗。
虎子打量四周一眼,他隐隐感觉,再也不会回来。这里虽然生活了二十年之久,依旧是过眼烟云之地。
远处,似乎有老族长叫着:“四伢子,敲响梆子,招呼大伙儿晨练。花花儿,看好了。不要让孩子们懈怠敷衍,马步扎紧哟------”
回到山顶,走入雾霭之中,立即嗅到一股香味。初初已经将饭儿煮好。几人一阵手忙脚乱,石板上摆上碗碟筷箸。这一回的玉米饭里放置了一块灵石,味道果然提升不少,米饭颗粒饱满、色泽鲜亮,香味浓郁,香甜可口。一粒一粒宛若大号珍珠。
张樵也是个吃货,取出珍藏的笋干与冰蛇肉干,都是非常有嚼头的食物。摆放整齐后,喜滋滋一齐举盏开饮。
日出东方,山脉披金。
阳光透过山间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束,照亮了山谷和森林。山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雄伟壮观,峻峭的石壁、陡峭的悬崖以及茂密的植被都清晰可见。
此时的山脉宛如沉睡中的巨人苏醒过来,充满了生机与活力。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似乎在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山巅的五人却有三人醉态毕现。风儿与初初没有多喝。鲁渔张樵虎子三人不单喝掉六坛牛粪烧,还将所谓的六谷醇刀北秋一起干了。喝的痛快,坐上石板,最后挎衣捋袖,吆五喝六,勾肩搭背,不成人形。
初初没去收拾,与风儿到了被风的地方。风儿询问他们的去处。未料初初早有打算:“我们当然去踏云城啦。去找明月姑姑还有江大照大叔。踏云城大得很,总有许多机会。最起码吃喝不愁。”
风儿点头,指着那边:“他们醒来必然过午。打些清水放在一边就好。他们若要给你什么东西,只管收下就是,也算酬劳。若不给的话,也不要勉强。总之,好心总有好报。我与你走一遭,你虎子哥也算交到你的手里,咱们有缘再见吧!”
说罢,在初初目送下飘然而去。
初初依言,取出瓷盆之类,轻手轻脚的收拾一番。然后静静等待三人的醒来。无聊之时,取出菱角来吃。鲁渔给她的植物果实的确不俗,不但大还清脆,非常爽口。
到了日落西山之时,首先是张樵醒来,脸上还散发倦态。看到瓷盆清水,愕了一愕,随手抄了一些清水洗脸,丢下一块玉牌,“丫头,你若有事,对着牌子大叫三声老张,必然有应。”伸手抓起酣睡的鲁渔,飞向远方。
虎子到了傍晚才醒。打了两趟拳,精神恢复。初初煮了一些米粥,两人喝了。初初将凤儿已经走了的事情说了一遍,虎子不以为然。然后收拾了全部的遗落,才坐着竹席飞下高山。
一场邂逅,就这样散了。
风儿目送着虎子与初初安全下山,才安心掉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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