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西服男,叫姚少一伙,给江怒跪下道歉。
姚少一伙,彻底懵逼。
说:“老大,我没听错吧?为什么要我们跟这小妞道歉啊?”
粉色西服男一瞪眼,薅住姚少的头发,又是一个大嘴巴!
啪!
可响可响了。
震的我耳朵都疼。
姚少原地转了一圈半,都找不到北了,对着空气说:“老大,你干嘛?为什么要打我?”
其他几个王八羔子也说,老大,你消消气,是不是打错人了,你应该打欺负我们的这对狗男女啊!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扇了出去。
粉色西服男把这群王八羔子都打了一遍。
场面滑稽而吊诡。
打完嘴巴,粉色西服男来到江怒面前,换上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说:“江怒,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啊?怎么我都见不到你。”
江怒冷冷的说:“今天你不是见到了吗?”
粉色西服男说:“是是是,最近你还好吗?工作顺利不顺利?”
江怒说,不好!好不容易和朋友吃顿饭,竟遭到了这群混球的骚扰。
粉色西服男立刻一拍胸脯,说,江怒,你别生气了,想怎么惩罚他们,你说了算!
说罢,又狠狠地踢了姚少好几脚,并命令道:“跪下,都你妈跪下!敢骚扰我最尊贵的朋友,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啥?
这小妞竟然是老大最尊贵的朋友?
我没有听错吧?
哦,肯定没有听错。
不然,也不会挨上大嘴巴!
姚少一伙就算再傻哔,如今也彻底听明白了。
什么最尊贵的朋友,老大这句话也肯定是托词。
很明显,看老大这谦卑的神情,指定是喜欢眼前这位绝世美女啊!
艹,有眼不识泰山,一脚踢到钢板上了。
姚少还是有些觉悟的,立刻对着江怒鞠躬,大声喊:“对不起!”
其他几个人一看,也只能有样学样,鞠躬大声喊对不起。
粉色西服男,说,艹你妈的,鞠躬就够了?都给老子跪下!
噗通噗通!
姚少一伙真听话,瞬间一起跪下。
唉呀妈呀,要不是停车场人少,我都嫌丢人。
受一群王八羔子的跪拜,我和江怒岂不是成了王八羔子的祖先?
擦,也不长脸啊!
丢人埋到坟头里,丢死人了。
江怒看到这一幕,只觉无聊,把开裂的头盔扔掉,又把长发盘起,转头对我说,走!
随后,我俩上了哈雷。
轰!哈雷冲出人群,冲向学校大门。
原地留下粉色西服男,痴痴的望着。
旋即,粉色西服男狠狠一跺脚,说:“诶,不对啊,不对啊!上了江怒摩托车的那人是谁啊?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就突然上了江怒的后座呢?难道我出现幻觉了吗?”
得!
直到我上了江怒的后座,粉色西服男才发现我的存在!
我是多不起眼啊,竟让他对我视若无睹。
还是说,他的眼里放不下别人,只有江怒啊!
粉色西服男气呼呼的,无处发泄,只得又抽了姚少好几个嘴巴,问:“妈了个巴子的,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姚少捂着嘴巴,委屈巴巴的把经过说了。
当然,他没说是因为自己精虫上脑而骚扰江怒,而说是为了粉色西服男物色美女,才跟江怒搭的讪。
粉色西服男说:“物色你麻辣隔壁!我用你物色吗?弄巧成拙的狗东西,草泥马!”
说罢,钻进了跑车,准备追赶江怒。
今天的粉丝西服男,是带着任务来的,可如今得罪了江怒,便把任务抛之脑后了。
姚少看着粉色西服男钻入跑车,从地上站起来。
咧着嘴说:“草泥马的,之前不是总叫我帮你物色女大学生嘛?咋地,昨天才带走两个过夜,今天就变成正人君子了?艹!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老子以后不管了,你爱去哪物色就去哪物色!”
姚少骂骂咧咧,其他同伙也都脏话连篇。
都在小声的辱骂粉色西服男。
毕竟,挨了大嘴巴的脸,疼的很。
姚少名叫姚少德,是体院学院的学生,平时生活混乱,除了泡妞就是泡妞,因此他的身边也聚集了一群同样的货色。
泡妞需要花钱,姚少德的生活费根本不够用,于是想出一个办法,以贩养泡,做起了掮客。
他到处物色漂亮又缺钱的女大学生,搭讪加为好友,然后转介绍给一些富二代。
从中赚取差价。
生意越做越好,自然会有几个同学渴望加入,跟姚少德一起赚钱。
姚少德成了头子,飘飘然的,开始自称姚少。
整的跟地主家的好大儿一样。
今天,地主家的好大儿带着几个人,来夏都师范大学,分头行动,到食堂,教学楼,宿舍区等地,物色女大学生。
姚少德来到食堂,第一眼就被江怒的颜值给震慑了。
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发财了!”
于是趁我去买饮料的时候,上前搭讪,妄图加微信。
可万万没想到,江怒是个软硬不吃的绝世美女。
吃了个闭门羹。
随即,又和我爆发了冲突,被我撞倒在地。
姚少德怀恨在心,立刻召集同伙,在停车场围住了我和江怒,发誓要狠狠报复。
一个回合下来,他被我一拳干翻在地,一点便宜都没讨到。
恰好这个时候,粉色西服男出现了。
姚少德以为靠山到了,旋即变的更加嚣张。
粉色西服男是姚少德最大的一个客户,平均三四天就要从他手里带走一位美女。
自然,姚少德也牟利不少。
他知道粉色西服男家财万贯,社会关系也是四通八达。
于是,平时总是“老大老大”的称呼粉色西服男。
今天的事,姚少德本以为念在不断物色美女的功劳上,老大会为自己出头。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老大居然临场倒戈,不但不帮自己,还一顿大嘴巴赏下来。
妈的,该死!
钱没赚到,还挨了一顿揍。
我姚少德姚少,什时候受过这种憋屈!
你不配做我的老大,总有一天,我要搞得你身败名裂。
姚少德愤愤不平的带着同伙们往外走,忽然,一辆鲜黄色兰博基尼跑车停在他们面前。
开车的,正是他们的老大,粉色西服男。
姚少德立刻收起怨毒的神情,用无比谄媚的语气说:“肖总,今天都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改天,我给您物色更好的!您别生气了!”
坐在兰博基尼里的粉色西服男,正是肖总。
没错,正是对江怒死缠烂打的那个富二代,家里做房地产生意的那个肖总。
肖总瞟一眼姚少德,说:“这几天不用给我找了,倒是我家别墅那边,需要换个新的!”
姚少德一听,两眼直放光,说请老大放心!我一定送到!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
一看有钱赚,什么委屈啊,不甘啊,怨怼啊,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送到别墅”,这是姚少德和肖总之间的暗号。
意思是,不是肖总需要美女,而是肖总的父亲需要美女。
此前,姚少德在肖总的授意之下,往肖家别墅送过不下十次的美女。
据回来的美女说,自己在别墅里伺候的,是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老总。
姚少德便猜到,这位六十岁上下的老总,乃是肖总的父亲。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怪不得肖总如此爱玩呢?
原来是随根啊!
随根好啊!
我姚少德一定要紧跟肖氏父子的步伐,为他们父子提供源源不断的美女。
嘿嘿,要发财了!
此时,肖总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后说:“怎么了?”
对面说:“肖总,您赶紧来医院吧!老肖总病了!”
肖总一听,立刻挂了电话,对姚少德说:“计划暂停,先别送了!”
轰!
话音未落,兰博基尼发出轰鸣,驶离停车场。
姚少德呆愣在原地,说艹,咋又不让送了?肖总你麻痹,真难伺候。
一弯新月爬上夜空。
星星也在跳动,带着亿万光年外的恒星光芒抵达地球,抵达夏都的某处山巅。
山巅之上,我跟江怒吹着山风,聊起了今天的劁猪大赛。
我问:“当场出结果吗?”
江怒说:“是的!比完赛,结果一目了然。”
我说,嘿嘿,你是不是又勇夺冠军了?
江怒说,哎呀,你可别嘲笑我了,我连前三名都没进去。
我说哎呀,不应该啊!你杀猪杀的那么好,劁猪不应该也很厉害吗?
江怒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吗?杀猪的人往往是屠夫,而劁猪的人,往往是兽医。完全是两个职业!
我说哦!懂了懂了!你换行了。
江怒张开双臂,两颗大柚子颤呀颤,说:“拐子村村长说了,再过一段时间,还要举办一届劁猪大赛!我得加紧练习了。争取到时候进入前三名!”
我说,嗯,不蒸馒头争口气!加油,我相信你!
江怒嘻嘻笑了,说,我也相信我自己,肯定能练好这一门技艺。
叮!
来信息了。
是江怒的。
江怒掏出手机,看后说:“哎呀,是峰哥发布了消息,说9X6公交车上,即将有老鼠出现,问谁在附近呢?”
我说,9X6公交车啊,不正好经过山下嘛?当然是咱俩最近啊!赶紧接任务吧!
江怒说,嗯,已经接了。走!辛苦我们白刻苦大设计师,陪我去捉老鼠!
我说,嘿嘿,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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