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傻柱跟聋老太领证的事了?”
“谁跟你们说的?”
于莉也紧跟着询问道,因为他们俩是跟何雨柱还有聋老太一起回来了的。
“是不是许大茂?”
“许大茂?我是听姜维媳妇秦京茹说的啊。”
阎埠贵老婆也是一愣,缓缓的开口道。
嗯?
于莉跟阎解成再次对望了一眼,心中都疑惑起来。
这事儿,秦京茹是怎么知晓的?
难道是许大茂告诉秦京茹的?
“哎呀,别管怎么知道的了,这件事竟然是真的,傻柱竟然真的跟聋老太领证了,我的老天爷啊,这可是个大事啊。”
阎埠贵的老婆口中絮叨的说着,神色更加兴奋起来。
“那个傻柱,当真跟聋老太领证了?”
阎埠贵微微侧着身子,神色满是愕然,仍旧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真的,可以说是千真万确!”
阎解成说完也可是兴奋起来,“爹,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傻柱跟聋老太还能继续在这院里待下去?”
“可我总觉得这件事那么不真实呢。”
于莉双手托着小腹,眉宇间充满疑惑的说道。
“有什么不真实啊,傻柱肯定是为了参见选举才这么做的!”
阎解成闻言语气相当肯定的说道。
“对,解成你说的对,中午那会儿我还见到棒梗带着那个冉老师去了中院,没过多会儿那个冉老师就一脸不高兴的离开了,傻柱肯定是想跟冉老师结婚,估计冉老师没同意,所以傻柱才跟聋老太领了证........”
阎埠贵的老婆说完,其他几人都缓缓的点了点头。
“还真是个傻柱啊,完了,他完了,他这下就算是报上名也选不上了。”
阎埠贵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爹,聋老太怎么会同意的,刚才你是没见到,许大茂几句话就让聋老太气的吐血,这件事全院要是知道了,聋老太不会被气死吧?”
阎解成闻言说道。
“气死活该,那个老东西仗着自己的红色身份跟易忠海,在这院里作威作福,气死了正好。”
阎埠贵的老婆听到这话,冷哼道。
“这件事用不着咱们,许大茂跟秦京茹就会让整个院都知道的,咱们必要当那个恶人,这个节骨眼不能让任何事情影响到儿媳妇参加选举。”
阎埠贵的声音响起,算计着说道。
“那爹,咱们要不要上门去看看聋老太,做做面子。”
阎解成脑袋转了一下,询问道。
“看什么看!不看,看还要拿东西,咱家可没有什么东西。”
阎埠贵老婆的话,让阎埠贵十分欣慰。
于莉则是看着地面,目光闪烁着。
……
随着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回来,还有秦京茹的不懈努力下,何雨柱跟聋老太领证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而此时,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了。
整个四合院,所有的住户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听说了没有,傻柱跟聋老太领证了。”
“我也听说了,可不怎么相信。”
“是真的,我二舅家的表妹家的侄子就在婚姻登记处工作,已经确定了。”
“……”
“这个傻柱,这是跟许大茂赌气,所以为了能够报名参选才跟聋老太领证的?”
“聋老太这下晚节不保了,竟然跟一个孙子辈的傻柱领了证,这不是笑话吗!”
“谁说不是啊,傻柱对自己也够狠,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让聋老太同意的呢。”
“……”
这件事,很快成为四合院住户茶余饭后的谈资。
中院。
何雨柱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屋顶。
他,此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何雨柱不清楚,也不明白,许大茂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领证的时候,分明没有见到许大茂的身影。
可这一切现在都不重要了。
因为,这件事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
屋外,窗户上趴着一些人。
这些人,都是四合院的住户,都是来看他笑话的。
“啧啧,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跟聋老太领证了,哈哈哈哈。”
“傻柱傻柱,果然就是个傻子啊,噗~哈哈哈,一想到这件事我就想笑,啊哈哈~”
“……”
何雨柱听着屋外响起的声音,他神色麻木,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种结果。
不仅事情泄露,他还失去了成为‘大爷’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大茂!
许大茂,走着瞧吧,我何雨柱一定要弄死你!
……
后院。
“姜维,我去看了,聋老太现在还昏迷不醒,来看的医生说聋老太很有可能挺不过这个冬天。”
饭桌上,秦京茹说着,给槐花夹了块肉。
“槐花多吃点,瞧你瘦的,以后跟着你小姨还有小姨夫,少不了你好吃的。”
“谢谢小姨,谢谢小姨夫。”
槐花乖巧懂事的抬头笑着说道。
“槐花,我不喜欢你叫我小姨夫,你还是叫我姜叔吧,呵呵~”
姜维闻言,温和笑着说道。
“不是,槐花就应该叫你小姨夫,我是她小姨,叫你姜叔我跟个外人一样。”
秦京茹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姜维看向秦京茹,淡淡的问道。
“不,不是,没有,我只是……”
“没有那么多只是,如果你还想天天有肉吃,手里有钱花,在城里还有地方住就不要质疑我的决定,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句话,再有下次,你收拾东西直接回乡下吧。”
姜维平淡的话,让秦京茹俏脸变的煞白。
“姜维,你别生气了,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不会再说什么了。”
秦京茹看着姜维冷漠的面孔,有些噤若寒蝉。
“你刚才说什么?聋老太有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她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去,我还需要她活上一段时间。”
当年,
易忠海当上一大爷,背后就有聋老太的影子在。
后来,易忠海以租赁的名义夺他的一间房屋,这里面也有聋老太的授意。
否则,那件事也不会发生的那么顺利,而且发生后一点议论的声音也没有。
姜维,可不想聋老太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聋老太跟何雨柱领证的事情被全院知道,这只是折磨的开始。
让聋老太活在四合院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下,活在整日被戳脊梁骨嘲笑之下,才是姜维想要看到的。
姜维对四合院众禽,对招惹他的人,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最起码,在他揭露聋老太红色身份是造假之前,聋老太还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况且,他不相信聋老太就真的这么脆弱。
虽然晚节不保,虽然成了笑话,虽然沦落成谈资,可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当着聋老太面提起这件事,说这事。
也就是说,
只要聋老太脸皮足够厚,就能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再加上她装聋作哑的高超技能以及红色身份,她在四合院的地位哪怕再下降,也无人敢招惹。
但一旦揭露聋老太红色身份是造假的,那么谁还会怕聋老太?
到那时候,才是聋老太的至暗时刻。
现在,是属于何雨柱的至暗时刻!
聋老太,还不能死!
“京茹,你今天晚上守在聋老太屋外,如果不出我所料,聋老太今晚会有行动的。”
姜维精光闪烁,站在聋老太的角度思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好,等吃过饭我就去。”
鉴于刚才的警告,秦京茹虽然想不明白姜维这么安排,但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不用去太早,去太早反而容易引起怀疑,八点左右吧,九点之前聋老太极有可能有行动,这也许能够有利于你明天的选举。”
姜维对秦京茹说道。
他站在聋老太的角度已经考虑了一下午的时间了,何雨柱选择跟聋老太领证,在出乎他意料的同时,也打乱了他的一些计划。
这部分计划,需要做出调整。
而接下来,聋老太有何种反应,关乎到他的计划能否达成。
至于何雨柱,他直接忽略了。
失去参选资格的何雨柱,在身体彻底好之前,只有被许大茂拿捏、羞辱的份。
姜维前后考虑了许久,聋老太的反应无非就三种。
第一种反应,凭借着自己的红色身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反正没有人在她面前敢说这件事,她只要在房间里躲上一阵子,等时间一长,这件事终究会过去。
第二种反应,想不开。
红色身份是假,可聋老太守寡一辈子这事是真的。
一辈子的坚守,临近死亡的时候晚节不保,对聋老太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想不开自杀,这种可能很高。
第三种反应,洗白自己,舍弃何雨柱,将这一切都推给何雨柱。
在姜维看来,无非就这三种,后两种可能性最大。
让秦京茹去守在屋外,就是为了应对第二种可能。
只要聋老太想不开自杀,只要秦京茹救下聋老太,那么在明天的选举上就能获得街道以及相当大一部分住户的认可。
获得街道的认可这一点,很重要!
姜维还想到一种可能,不过以聋老太这个年纪的脑袋,发生的可能性很小。
佯装上吊,弄出动静,再嫁祸给何雨柱。
这样一来,不仅能够洗清自己,还能让其他人没话说。
如果是这种可能,那么何雨柱就惨了。
何雨柱,必将被赶出四合院!
毕竟,没了何雨柱,还有易忠海给她养老送终。
她现在住的那套房,给谁都一样,只要能为了送终。
“姜维,你是不是忘了,聋老太被气晕过去了,医生说要昏迷个一两天。”
秦京茹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姜维的思绪。
“那就等到九点,九点之后你就回来。”
的确有这种可能,聋老太吐血于莉等人心眼看到了。
“等到快半夜的时候,你去中院找个地方躲起来,一旦看到有人进入傻柱的屋里,你就去前院把阎家跟刘家的人叫醒,就说我犯病了,浑身抽搐,需要他们帮忙送到医院。”
“啊?姜维,我……我有点不明白,你是让我盯着傻柱?”
秦京茹满脸困惑的问道。
“照我说的做就行,记得穿厚点,别着凉。”
姜维说着,叮嘱了一句,秦京茹脸上立马露出幸福的笑容。
秦京茹虽然小心眼很多,可同样是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的人。
他让秦京茹那么去做,自然是让许大茂跟何雨柱的丑事,被曝光!
姜维通过昨晚棒梗跑回后院以及急促的喘息声能够判断出,棒梗一定是看到了让他十分震惊的事情,震惊到产生畏惧的心理。
那么棒梗看到什么画面,就很好猜了。
不管许大茂是不是用天生的棍子,还是用那根染血的棍子,只要在许大茂做那件事的时候,被阎家跟刘家,或者其他人看到。
许大茂跟何雨柱在这个院里都没法待了。
最起码,再也抬不起头是肯定的!
姜维这么过,就是要让何雨柱遭受的折磨更上一层楼!
贾家三口不能好好过年,那何雨柱也要一样!
很快,夜幕降临。
晚上八点钟,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忙碌了一天,在寒冷的冬天都已经上床准备休息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电视。
这时,秦京茹出了房屋,很快就来到了聋老太的屋外。
屋内,亮着灯光,秦京茹透过窗户看到床上的聋老太,仿佛睡着了。
秦京茹找了障碍物,在屋外耐心的等待起来。
吱呀~
忽然,许大茂家的屋门开了,娄晓娥走了出来,在秦京茹的注意下进入聋老太的房屋内。
秦京茹透过窗户看了两眼,看到娄晓娥是在帮聋老太擦手擦脸后,她就收回了目光。
半个多小时后,娄晓娥离开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就来到了九点钟,正当秦京茹要离开最后再看一样的时候,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聋老太竟然坐了起来。
几秒钟后,聋老太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根拇指粗细的绳子,在秦京茹震惊的目光中,费劲的朝着房梁扔去。
“这老家伙是要上吊?”
秦京茹震惊之余,对自己的男人更加钦佩了。
自己的男人,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啊!
秦京茹看着聋老太尝试了十几次才将绳子扔过房梁,累的气喘吁吁,然后在一个让她很诧异的高度打了个结。
因为打结的高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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