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玛市是恒土大陆上较为特殊的存在,与世隔绝,却有重要的地位。
多玛市的地形是两面环高山一面环海的三角形版图,分为连山区、中心区、东郊区、西郊区、凌山峰五个区域。
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想要进入多玛市只有走海路和山上的两条山路。
也因为特殊性多玛市与外界交流有限,除了进出口贸易,很少与外界有接触。
其他城市的各界精英人物在中心区都有住房,只为不时之需,但大多数时间他们还是在自己的城市里活动。
路小云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刚一进入这所谓的小区就有一种极强的压抑感。
黑洞洞的小路,几乎没有照明。路旁的垃圾箱附近散发着难闻的恶臭,抬头望去无数的小窗户发散出微弱的光芒。
这里是西郊区最偏远的地方,无论治安还是管理都是最疏忽的地方,老式的大楼每个房间都被改的面目全非。
本来就不结实的住房,还有被房主动过锤子的迹象,不大的房间又被改成了更多的小房间。
究其原因,多玛市人多地少,倒也不是真正土地面积小,而是多玛市谋发展也需要土地,很多工业园区,学区,矿区等就占了很大空间。
多玛市不像其他城市有自己独特的发展方向。
例如常开市畜牧,农业,靠海打鱼等供应各类食物就是对这个城市的定义;羽梁市走的是服务、旅游产业,除了美丽的风景,高档的酒店,KTV、按摩服务等等文化也是这里的代表。
多玛市不同,在这里所有产业均有涉及。甚至某些领域领先以此为主的其他城市。
正因如此,外界的人都争先恐后的涌入多玛市,希望在这里可以拥有自己的发展空间。这就是导致住房问题的原因。
但任何地方都有贫富差异。富人享有较大的地盘和极好生活条件。而穷人大多要挤在像路小云住的这种地方。
这种住房大多都是十多平米而已。除了隔出一个卫生间,就只有一张床一个吊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的空间。
停水停电都是家常便饭,就算这样房租也只有涨势。
路小云凭借肌肉记忆和微弱的亮光走到自己的门前,翻了翻自己的口袋。
“遭了!”路小云面露惊恐。
二十分钟后,路小云带着一个开锁师傅再次站到了自己的门前。
进屋之后就直接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心中感慨:“二百块!开个锁要二百块,这门锁值二百块吗?”
路小云抱怨了一会之后,又看了看兜里剩下的三十五块,扶着额头愤怒的说到:“怎么没摔死我呢!?杨智屿非要挡着我干嘛!?”
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难得重生回来!我不会再去掺和你们的事了,现在的我有领先你们所有人的记忆,我要去发财了。”路小云很兴奋也很疲惫,闭上了眼,不久就睡了过去。
医院里,医生对杨智屿说到:“女孩没什么大碍,检查的过程中就已经醒了。
“据你的描述这女孩极有可能受到了爆炸强烈的冲击。但我看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只是被波及到了而已。”
杨智屿很清楚,满荷当时肯定受了严重的伤,理论上应该会严重,但她的身体机能异于常人。恢复速度几乎肉眼可见,前一天晚上受的伤,睡一觉第二天早上伤口就愈合了。
杨智屿在病床陪护满荷不久,满荷就要求说要出院,她说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耽搁。
杨智屿没有多问,多年的接触他能感觉到,满荷身上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杨智屿对满荷的态度就是,既然她不想说,我就不想知道。
其实满荷也很清楚,她知道杨智屿很聪明,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但她的身份终究还是不能向外人透露。
二人出了医院,满荷开口道:“那我就先走了,这次谢谢你!”说完还不自觉得用手挽了一下头发在耳后。
“和我你客气什么,你没事就好,你好好养伤,明天我就要去实习了,如果忙起来暂时就不去找你了。”杨智屿也有些磕巴的说。
看着眼前这个相识了近十年的女孩,曾经的种种过往历历在目。
他俩中学就是朋友,又一同考进多玛市连山区大学。
他们俩一直都暗恋着对方,双方也都因为身份特殊,谁也没有人捅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
这么多年,杨智屿与满荷之间有点接触在正常不过了,有些是在不经意期间接触到了,有些则不过是小打小闹的玩笑罢了。
同学朋友们也经常开他们的玩笑,说他俩是一对。在外面玩的时候,也想尽办法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或者开一些适当的玩笑。
因此,他们俩的肢体接触也就多了。满荷亲过杨智屿的脸,杨智屿摸过满荷的腿。这也就是他俩接触的极限了。
在这种双方都相互注视着,投入感情的接触。怎可能不脸红心跳呢。更何况他俩本来就都暗恋对方。
两个人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其实也乐在其中。甚至很多时候对对方都是对情侣的照顾和关心。
那个时候,满荷发现杨智屿的情书就会趁他没发现的时候偷走,而杨智屿在得知满荷收到其他男孩子的礼物之后,也会“无事献殷勤”好久。
当然杨智屿知道情书是满荷拿走的。满荷也知道杨智屿糖衣炮弹是何居心。双方都不会刻意点破,这也是她们多年的默契。
和曾经的种种过往不同。今天,满荷失去了意识,但杨智屿可是有着真真切切的感受。
今天在废品场是第一次背着满荷,这么长时间,这么近的接触。感受着身体之间的摩擦,女性独特的身体构造,柔软的身躯紧紧挨着自己的身体,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过的温暖。
在废品场出来等车的时候,杨智屿脸红了,呼吸频率加快,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指数蹭蹭上涨。
路小云当时问他“你咋滴啦?”
杨智屿磕磕巴巴的说:“我没事”。
路小云会心一笑。“你不能是不好意思了吧?”
杨智屿尴尬的咽着口水。对这个问题没有回答。
杨智屿和路小云不熟,但路小云和他可是有好几年的兄弟情了。
杨智屿也隐约感觉,这个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可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
他的语气,行为,神态仿佛就是与我相识多年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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