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一把后,再和你去茶馆‘休息’。”
“呵。”
铠闻言,轻轻笑了笑,似乎早已猜到玉禧会这么说。
他淡淡地说:“那去看看吧。”他对玉禧的选择表示支持和理解。
玉禧看铠同意,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挺怕铠吃醋的。
毕竟自己现在喜欢他,和男的也要保持距离不是。
他跟着铠朝东边走去,等离那群人百米距离时,他看见铠还在往前走。
玉禧有些担心地提醒道:“再走近要被发现了……”
铠却显得镇定自若,淡淡地说:“我有办法。”
说着,他手一挥,一个黯淡光圈落入了泥土中,笼罩了大片密林。
玉禧看着这个光圈,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铠解释着,戏谑道:“教给你的东西都还给我了吗?这是星照的法阵。”
玉禧恍然大悟,惊讶又奇怪的说:“星照的法阵我记得不是像镜子一样复印场景的吗?”
“嗯。”
铠点了点头,继续解释:“复印的这一块场景会和这里融为一体。只要不动他们就发现不了我们。”
玉禧听后,不禁感叹道:“绝了,这个法阵居然还能这样用的啊?我还以为它没什么用呢。”
“呵。”
铠轻笑一声,淡淡地说:“前天晚上,我就是用了这个阵在远处观察你。结果你突然消失了。”
“我原以为你回长城了,折返回长城看了一眼,你没在……”
玉禧闻言,心中一暖,但还是嗔怪的说:“你看你故意折磨我,你自己心里舒服了吗?”
铠深深地看着玉禧,缓缓地说:“不舒服,可不折磨你一次我总觉得心有不甘。”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过去所受的委屈和不满。
玉禧听后,心中一阵愧疚,但还是低声问:“为什么心有不甘?”
铠缓缓道:“我以前无论是剑技或是才情从未低人一等被人不尊重过,却在你这里受尽厌恶,动不动叫我滚。甚至我抛弃尊严去求你在上,你都不肯。”
铠深吸一口气,很是委屈的最后说道:“你叫我怎么甘心!”
玉禧听道这心中一阵心痛,连忙上前安慰道“我已经感受到了,很难受……对不起,我的错。我以后会对你好的,能不能别记仇?”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和期望。
铠看着玉禧真挚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玉禧看着他的星瞳又忍不住建议道:“实在不行的话,你骂我几句打我几顿也可以啊。”
铠听后,心中一松,笑着说:“你欠我的,肉偿吧。”
玉禧闻言,也笑了起来,逗趣地说:“行啊,乐意至极!”
声音中无不透露出对铠的爱意和宠溺。
两人刚高兴起来,就听见不远处韩信那边传来了争执声。
密林之中,张良与韩信相对而立,气氛紧张而凝重。
张良身后跟随着上百亲信,而韩信身后却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孤独。
韩信环顾四周,苦笑一声,嘴角带着一丝自嘲无奈的说道:“派这么多人来抓我,真看得起我。”
张良微微一笑,缓和地说:“你误会了。这是君主派来找你的,并非是抓。”
他的声音十分平和,试图安抚韩信的情绪。
韩信眉头一皱,疑惑地问:“找我干什么?我不是早已如他所愿把兵权交付,离开了王都吗?”
张良深深地看了韩信一眼,缓缓地说:“你就算不再领兵,也是君主的将军。不回到君主身边,又想去哪?”
韩信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说:“去浪迹天涯。”
“韩信,你是在开玩笑吗?”
张良摇头苦笑,反问道:“曾经那个为权谋职,忍辱负重的人突然就无欲无求了?”
“唉……”
韩信长长的叹息一声,沉声说:“我这半生都在做别人的鹰犬,现在只想做回人都不行吗?”
张良凝视着韩信,似乎想要窥探他的内心,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缓缓地说:“这不像你……是不是有人告诉了你什么?”
说完,张良走了两步,对着一棵树询问:“除了我有谁来过这里和韩信说话吗?”
然而,那棵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张良的眉头紧锁,低声自语:“这树怎么不会说话?”
玉禧和铠隐藏在不远处的密林中,通过法阵观察着这一切。
玉禧看见张良一直在询问铠法阵复印出的那棵树,不禁低声说:“他好像能和树沟通?”
铠淡淡地回应道:“发现什么?这里都是假象。他问哪颗都不会回答的。”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法阵的自信和对张良行为的不屑。
“呼。”
张良呼了口气,按了按清明穴也不再询问树了。
他转头看向韩信,认真地说:“韩信,我希望你不要听信他人谗言。君主虽然性格乖戾,但也不会加害你的。”
韩信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没有谁说些什么。我只是有时回想当初,一无所有比现在要快乐些。”
张良深深地看了韩信一眼,缓缓地说:“可你跟着君主受累多年功成还未享受就离开,别人又会怎么看待君主?”
他试图用舆论的压力来劝说韩信留下。
韩信坚定地说:“我心意已决,不必劝说。”
“唉。”
张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问:“那你要去哪?我和君主也好有个交代。”
韩信眼中闪过一丝向往的光芒,坚定地说:“我想去长安看看,听闻那里很繁华。”
韩信朝张良深深作了一礼,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向往和决心。
然后他转身离去,踏上了通往长安的道路。
张良看着韩信远去的背影,最终没有挽留。
身边的亲信却突然担忧的问道:“让他走你怎么和君主交代?”
张良微微一笑,坦然地说:“当然是如实奉告。”
他挥手领着人群也很快离开了这密林。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只留下一片宁静和沉思。
玉禧看着韩信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低声自语:“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改写了韩信的结局?”
然而,他很快摇了摇头,自嘲地说:“不过铠都变得一塌糊涂了,我管别人结局干嘛。”
就在这时,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现在放心了?”
玉禧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嗯,他做了挺正确的决定。”
铠微微一笑,提议道:“那走吧。去找间茶馆‘休息’。”
他刻意加重了“休息”两字,玉禧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见他冰般眼眸中也难掩炙热情火。
玉禧心中一动,低声说:“嗯……是该去好好享受了。”
两人脚程很快,到云梦泽西边茶馆后要了一间房。
玉禧一进房间就去拆铠的暗扣,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亲近。
铠却微微一笑,带着一丝从容和淡定说:“我先去洗个澡。”
玉禧一愣,随即抱怨道:“洗什么澡啊?别去了。”
但铠却坚持说:“已经三天没洗了。”
玉禧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他妥协地看着铠离开了房间,转过身立马去把床铺铺好,心中暗自想着:“这么自觉去把自己洗干净。”
他的心中对铠的行为表示无奈和期待。
随后,他直接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一脸期待的等着铠回来。
他心中暗暗发誓:“我今天一定要办了你。”
等了不一会,铠就洗好回来了。
玉禧微微起身拍了拍床,诱惑地说:“脱衣服上来吧。”
铠看着玉禧的热情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呵……”
.
..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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