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轻轻应了一声,见冉秋叶紧紧抱住自己,他知道,这是她在寻求安慰。大地震动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慢慢平息下来。
“这余震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于海棠坐在一旁,满脸忧虑,“总不能一直这么震下去吧?”
何雨柱温和回应:“这个确实难以预料,但应该不会太多次了。比起另一边的情况,我们这里的地震程度,其实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于海棠听闻此言,不禁惊讶:“啊?你说我们这地震不大是什么意思?”她显然对何雨柱的说法感到困惑。
何雨柱站起身,微笑着宣布:“我去准备点吃的,今天你们就凑合一下吧。”
冉秋叶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能有东西吃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正当何雨柱忙碌于料理饭菜之时,秦淮如带着一群人在中院现身。他们刚刚在后院避过地震,震后立即集结,直奔许大茂和刘海中的住处而来。
秦淮如指挥若定:“大家动作快点,去二大爷家集合。”众人迅速散开,各司其职。
许大茂、秦京如和棒梗一家三口正坐在自家搭建的临时抗震棚内,忽然见到这群不速之客,皆是一愣。秦京如立刻向秦淮如招手:“姐,你来了,快来吃点东西……嗯……”但她察觉到许大茂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笑容瞬间僵住,换上一副尴尬的表情。
秦淮如径直走到许大茂跟前,笑着提议:“许大茂,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三大爷他家儿子把前院的抗震棚拆了,现在一时找不到木料重建。大家合计了一下,想请三大爷家暂时挤一挤,住到你们这儿来,你看行不行?”
许大茂冷着脸,抬头望着秦淮如,眉头紧锁:“不行。”
“他儿子拆了抗震棚,凭什么要住我们家?”许大茂反驳道,“要是我儿子也把棚子拆了,是不是也能住别人家?何况三大爷以前还和刘海中一起告过我状,这么多年关系一直不好,现在还想住进我搭的棚子?门都没有!”
秦淮如没想到许大茂竟一口回绝,脸色略显尴尬。她原以为凭借儿子棒梗跟随许大茂学艺的关系,许大茂会给自己这个面子,接纳三大爷一家。可现实却并非如此。
她强作笑颜,转向秦京如求助:“京如,你说句话啊,这不就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秦京如瞥见许大茂愈发阴沉的脸色,颇为尴尬地笑了笑:“这个……也不行。”
见秦京如也表示反对,秦淮如的面色更加尴尬。她刚才还对三大爷许下承诺,转眼间就被现实打脸,连亲妹妹都不支持她的提议。
“行了行了。”抱着电视机的三大爷阎埠贵在一旁摆手,“咱们不去求他们,就算住露天,也不能求他。”
许大茂听罢,立刻拍手赞同:“这就对了嘛,三大爷,这才是有骨气。”
阎解成——阎埠贵的儿子,冷哼一声:“以后你们别想求我们帮忙。”
许大茂冷笑回应:“孙子,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在求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颐指气使?”
阎解成被激怒,扬言要拆掉许大茂的抗震棚。许大茂则挑衅道:“你尽管试试,我绝不阻拦。”
秦京如见状,急忙呼唤棒梗:“棒梗,快,拦住他。”
棒梗闻声立刻行动,冲到阎解成面前,一把将他推开。他紧抓住阎解成的衣领,面色冰冷:“阎叔,你最好别逼我动手。”
阎解成被突如其来的棒梗吓得面露惊恐,曾经那个任由他欺负的小孩,如今已长大成人,且力大无穷,他自知不是对手,心中恐慌不已。
“我话不多,但我的脾气你应该清楚。”棒梗手中紧握砖头,眼神狠厉,“十年前你们开批斗大会,把我送进劳改所的那一幕,我至今记忆犹新,刻骨铭心。你要是再敢在我姨父这里闹事,信不信我让你脑袋开花?”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惊呼,纷纷上前劝阻。阎埠贵夫妇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未曾料到棒梗说动手就动手。
“棒梗!”秦淮如厉声喝止,“马上放下!”
在秦淮如的命令下,棒梗停下了动作,但并未松开手中的砖头。秦淮如走上前去,强行掰开棒梗的手,将砖头扔在地上。
“妈!”棒梗对母亲的举动颇感不满,不明白为何阻止自己。
秦淮如愤然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我不是你妈!”
棒梗愣在原地,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满心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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