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魔气?月老这才安静下来,然后很快的感受到了二郎神口中所说的魔气。
月老这下子来了精神!他就知道,他的姻缘树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灵,肯定是有魔物来捣乱的。
月老跟在二郎神的身后偷偷的看着远方的情况,只见姻缘树上方此刻正笼罩着一团乌黑,里面哮天犬的身影若隐若现。
月老见自己的姻缘树被魔气笼罩着,心里担忧的不得了,于是他催促一旁的二郎神:“这天庭都出现魔物了,你怎么愣在这里,还不快去把这魔物给赶走?”
二郎神瞪了一眼月老,说:“你想的倒是挺轻松,如果那么容易,你要不自己上去试试。”
月老刚要反驳,这才发现二郎神身上已经有了几处擦伤,这难道是他刚刚和魔物搏斗留下的?也就是说那个魔物竟然伤了二郎神吗?
月老不禁一阵后怕,还好他刚才控制了自己没有跑上前去托大,否则这会儿肯定死的很难看。
可月老心里还是着急,这么盯着也总不是办法。
月老决定回到天庭去搬其他的救兵。
“你干什么去?”二郎神叫住想要离开的月老道。
“搬救兵!”月老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做了口型。
二郎神没有明白他的意图,又问了一遍:“你到底要干什么去?”
月老耐心的又张了张嘴:“搬救兵。”
二郎神依旧什么都没有听到,这次二郎神有些恼火,直接走到月老的身边,将耳朵凑到了月老的嘴唇边,然后又一次发出质问:“你到底干什么去?”
月老被他的举动气的满脸通红, 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冲着二郎神的耳朵喊道:“搬救兵!搬救兵!我要去搬救兵!”
洪亮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天庭,二郎神惊讶的看着月老,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做法。
月老也察觉到自己的声音的确是大了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胡子。
就这样,救兵没有搬到,下一秒一团黑色的魔气朝着他们这边迅速的飞了过来。
“快走!”二郎神几乎第一秒就察觉到了魔气的动向,直接运出法力就上前抵挡。
哮天犬此刻也跑了出来,和二郎神一起与这团魔气打了起来。
月老见这个架势,连忙后退,他刚才叫的声音那么大,应该很快就有其他的神官来支援吧,月老这样想着,心里便还没有那么慌。
他不明白他的姻缘树怎么就和魔物有了关联,趁着二郎神和魔物打斗的时候,他连忙跑到姻缘树的位置,查看着白小溪的红线。
“还好!还好!白小溪的红线还在,还是连接着雍王张之亦。”月老这才松了口气。
当他再回到头的时候,二郎神和哮天犬不知怎么被那团黑气轰出去好远,二郎神因为剧烈的冲击吐了一大口血出来,一旁的哮天犬冲着黑气疯狂吼叫,希望能够让魔气退后。
糟糕!二郎神危险了。
月老见状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冲着黑气跑了过去,可他毕竟不是战神,还没有过几招,就被魔气伤了胳膊,一团团黑气从他的胳膊伤口处涌了出来。
月老用尽力气跑到了二郎神的所在处,他捂着伤口,咬着牙问:“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跑来这里帮忙!”
二郎神听见月老这话,恨不得将这货直接从天庭扔下去。
“月老啊月老,你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从你进入天庭的那一秒开始,你就已经在这个魔物的结界里面了。”
“其他神官根本就听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来这里救援?”
二郎神面色沉重的说。
“不对啊!我刚刚明明.......”月老想着自己刚上来时碰到的几个神官,的确表情奇怪,看来二郎神说的没错,他恐怕从一上来就已经在这个魔物的结界之中了。
可是一个能制造一个结界的魔物他至今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到底......是什么魔物?
此时魔物再次朝着两个人飞奔而来,二郎神撑着受伤的身体再次和魔物战斗起来,哮天犬此时也受了很重的伤,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月老着急的想要上去帮忙,可是他的力量终究是太弱了,还没有接触到魔物,他就感觉到那团黑气似乎突然放出了一个强大的力量直接让他晕了过去。
完了!那一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神仙生涯可能就在此刻结束了,随后眼前便一片黑暗。
等他再次有意识醒来的时候,身边正坐着白小溪。
“月媒婆,你终于醒了!”月老不敢相信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怎么会这样,他刚刚明明是在天庭与魔物战斗,怎么这会儿又回到了凡间。
“小溪!我是不是在做梦?”月老问。
“当然不是!”白小溪不知道月老发生了什么事,“你刚刚不知怎么就疯狂的喊叫,我在隔壁的院子听到就匆匆赶了过来。”
月老这才知道应该是二郎神送自己重新回了凡间,可是他在天上......
月老哪里放心的下,他试着偷偷的运用自己的仙法,可......他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现在想回到天庭恐怕是做不到了,月老脸色凝重的想着。
小溪见月老脸色不好:“月媒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月老抬起头,苦笑着:“小溪,不要去太子府!”
“那里不是你的归宿,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月老几乎是央求着说,他的姻缘树受到了魔气的侵扰,很有可能会再次干扰白小溪的红线。
但是这一次真的不能再出错了。
白小溪眼神灼灼地看了一眼月媒婆:“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说罢,小溪让柳嬷嬷留下来照顾月媒婆,自己回到了隔壁地院子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月媒婆对自己的婚事这么上心,她也知道太子和雍王之间敏感的关系,如今太傅大人想要尽快的将她献给太子,恐怕和今日雍王府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但一介女流之辈在这里又能做些什么呢?小溪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命运离自己那么的遥远。
第二日清晨,太傅夫人就匆匆的带着很多胭脂水粉、珠钗首饰以及锦绣华服走了过来。
白小溪匆匆忙忙起身给太傅夫人见礼。
“太傅夫人!”
“小溪啊!免礼免礼!”太傅夫人满脸堆笑地说道。
随后身后的下人们把夫人带来的东西一样接着一样的抬进了屋子。
“小溪,你看看这些,你喜不喜欢?”太傅夫人随便拿起一支珠钗在小溪的头上比量了一下。
“太傅夫人,您这是?”小溪虽出身小门小户,但读书万卷的她倒不缺这些见识。
太傅夫人笑着说:“这马上就要进太子府了,怎么能没有点像样的东西呢?”
“尤其是女孩子家家的,有了这些才能体现出我们女子的美丽不是吗?”
太傅夫人接连拉着小溪看了一件又一件衣服,小溪有些无奈,正想找个理由拒绝。
突然,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太傅夫人也是一阵奇怪,两人转头一看,便瞧着薛游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母亲!小溪!”薛游满头大汗,但一进门见了一屋子的东西,也明白母亲所来的目的了。
“哎呦!阿游,你怎么总是这么急躁,你看你又跑的满头大汗的。”太傅夫人心疼的走上去,用手帕给薛游擦了擦头上的汗。
“是出了事情了!”薛游懊恼的说。
“什么事情?”太傅夫人问。
“今日我和父亲一去早朝,就听说那个雍王向皇上请求赐婚了。”
“赐婚?”太傅夫人疑惑嘀咕,“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薛游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看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白小溪说:“这雍王向皇上求娶的是我们太傅府上的姑娘,你说和我们有没有关系。”
太傅夫人一愣,白小溪也眉头一皱。
“咱们家哪里有什么适龄的姑娘可以嫁给雍王?”太傅夫人没好气的说:“他雍王不会是想成亲,想昏了头吧。”
薛游再次看了看白小溪,这时太傅夫人才反应过来,她惊讶的转过头问:“你是说雍王向皇上要求赐婚的女人是小溪?”
薛游无奈的点了点头,“哎!是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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