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顶层仅限握有重要魔法秘密的高层进入。
他们无一不是赵氏帝国的关键领袖,没有他们,公司将成为空壳。
即使刘勋能力超群,也无法单枪匹马拯救一个帝国。对于这些高层,他们始终以礼相待,若让张兰惹怒了这些人,后果难以想象。
“追随如此软弱无能的刘勋,你们能有何作为?他无力复兴帝国,你们只是陪着他虚度光阴罢了。”
“你们这样的高级魔法技师,本可拥有更佳的发展平台,何不趁早另寻高就。”
“帝国若败落,你们再寻找生存之道。那时帝国不会责怪你们跳槽,而是倒闭后才求你们救济,只怕迎接你们的是紧闭的大门。如此高级才能失去岗位,实属可惜。勿怪我说话辛辣,这是为你们考虑。”
未及办公室,刘勋已听见张兰的喋喋不休,一如既往,言语尖酸,无一良言。
“刘总裁。”
办公室大门敞开,十几位高层起身,面色如黄连般苦涩。
张兰端坐最高位置,双臂环抱,一脚跷起,自视甚高,犹如天地间的主宰。
“看看是谁来了,不是我们赵家吃软饭近十年的上门女婿,大少爷刘吗?为何你不在外风吹日晒地工作,竟敢闯入这顶层,这不是你的所在之地。”
张兰冷笑,见刘勋并未起身,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她直接闯进来,刘总裁,我们拦也拦不住。想赶她走,似乎不太妥当。”
一位部门经理走近,低声对刘勋耳语,他的面容皱如核桃,似被狠狠掴了一巴掌,却又无法反击。
"无妨,你们先退下吧。她刚才的言辞,你们就当作是风中的幻语罢。"
刘勋深知他们的困扰,身为赵氏王朝继承者的母亲,她在这家魔幻商社虽无职无权,但威严足以令众人敬畏。
"刘勋,你的意思是何,从前我命你清扫足印,你岂敢有半句怨言。如今登上了权力之巅,便趾高气昂了吗?别忘了你曾在我们府中,连侍仆之职也要躬亲。"
张兰冷嘲一声,慵懒地靠向魔法椅背,一副挑衅的姿态,她的傲慢与无畏尽现于面庞。
其他高层法师闻言皱紧眉头,侧目避开,他们听见了总裁的秘闻,对未来在公司中的地位感到困惑。若因此受罚,他们只能忍气吞声,有苦难言。
"你说的洗足清扫,莫非是指父亲病危时,在家中高热不退,独卧榻上无人照料之时?作为他的女婿,在他病榻前尽孝,为其洗足整理居所,营造疗愈之所,有何不妥?"
刘勋却一脸困惑,不知自己何处失礼。他反唇相讥,张兰则适时予以还击。
当年父亲患病,老人固执拒医,坚称休息两日便可康复,只是些微小恙。然而病情在顽固中加剧,直至无法起身,也不肯让仆从送药。
刘勋这位女婿只得亲自照料,力劝其就医。张兰所提之事确属虚构,只为羞辱,但他确实为父亲洗足打扫,只为照顾长辈。
"张女士,你现在既非公司股东,亦未在此任职。此处非你应至之地,请你离去,否则我们将不得不召唤执法者。"
言辞虽为警告,刘勋已悄然拍了拍身旁高级执行官的肩,示意准备联络守卫,目光坚定,绝非戏言。
"你竟敢召唤执法者对付我?刘勋,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我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你名誉扫地。别以为你握有大量股份,我手中便无你的弱点!"
张兰从腰间取出一个皮革钱包,从中抽出一只羊皮纸信封,反手掷于桌上,再次傲然坐回椅中,下巴高昂。
她向那信封投去一瞥。
"有种就打开里面那份契约看看,看完后再决定是否召唤执法者也不迟。"
话语间带着一抹笑意,张兰的眼角微挑,显然已暗自窃喜。
"你们都先退下,依旧报警驱逐她。一个非高层的女子擅自闯入秘藏商业机密的殿堂,足以构成侵入重罪。"
刘勋轻轻一耸肩,对张兰的威胁毫不畏惧,他在张兰对面的魔法晶石椅上坐下,手中握住了那封羊皮纸卷轴。
其他高层贵族们急切地逃离这充满纷争的厅堂,门扉开启的瞬间,他们如受惊的林中精灵,纷纷夺路而逃。
“半月未见,我倒是好奇,那位神秘的法师给了你何种宝物,让你如此趾高气昂。我问你,正经交易,你手上应该没什么能让我畏惧的筹码吧。”
刘勋毫不迟疑地撕开封口,连羊皮纸卷轴都不屑解开,从中抽出了一张折叠的雪白羊皮纸。
“你自己做过的事,心中自有一杆秤,现在被人抓住了短处,你就别再假装镇定了。”
张兰双手交叉于胸前,轻挑地跷起修长的腿,她凝视着刘勋的脸,急不可耐地想从他眼中看到恐惧的痕迹。
那张羊皮纸上弥漫着微弱的橙花香,刘勋皱眉,那位神秘的法师应是男性,怎会使用这般带有香气的信笺?
纸上仅仅书有两个字:解咒。
刘勋不明其意,心跳却猛然一滞。
解咒所指,恐怕是针对生物魔药的解法,但他施展的诡计繁多,此解咒又代表何意?
“信上仅此二字,你不会是取错了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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