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爱登堡强有力的援助之后,娄博杰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不必再担心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艰难困境之中。然而,尽管暂时解除了这一危机,但娄博杰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依然是资金短缺。
位于暹罗海底的那家工厂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般的巨型吞金兽!数以亿计的资金投入其中,却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而眼下,娄博杰还要与声名赫赫的千门李家展开一场毫无上限可言的无限赌局。这场赌局的规模之大、风险之高,着实令人咋舌。
再说那李志超,此次被世界赌协严格限制,手脚被束缚得紧紧的,根本无法直接介入到这场赌局当中。他所能做的,仅仅只是在外围盘口上耍些小手段而已。但不幸的是,随着拉斯维加斯势力的强势介入,原本在浦奥赌场的外盘上还能占据一定优势的局面瞬间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与此同时,聂万龙的归来无疑给李志超带来了巨大的助力。想当年,浦奥赌场之所以能够迅速崛起并站稳脚跟,正是得益于聂万龙从那些趾高气昂的白皮猪手中硬生生地抢夺过来的宝贵机遇。如今,他的回归无疑让李志超倍感安心。
至于屠雄这边,由于长时间身陷囹圄,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好在这段时间里,多亏了栗二时常帮忙悉心照料调养,才使得他的状况不至于太过糟糕。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屠雄表面上看似并无大碍,实则全赖于赌帮令所具有的特殊辐射以及其体内残留的极少量赌帮令颗粒在苦苦支撑。因此,对于屠雄的身体健康状况,栗二可谓是忧心忡忡、格外上心。
屠雄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双眼微闭,但时不时会睁开一条缝,看向病房里那个不停忙碌的身影——栗二。只见栗二一会儿帮屠雄整理床铺,一会儿又去询问医生病情,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屠雄心知自己这条老命能撑到现在,全靠栗二不辞辛劳地照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感激之情。
终于,屠雄忍不住开口说道:“栗二啊,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在这儿忙前忙后的,我这把老骨头恐怕早就支撑不住喽!”听到这话,栗二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快步走到病床边,微笑着对屠雄说:“屠老,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就安心养病吧,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咱们家小杰现在正是需要您的时候,我还盼望着等您好起来之后,能够和您一起带着小杰在赌坛上大显身手呢!”
与此同时,在病房外的走廊尽头,娄博杰正站在窗边,眉头紧锁,低头沉思着什么。原来,他此刻正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资金的问题。虽然有爱登堡这个强大的后盾提供支持,但面对眼前这场赌局所需的巨额开销,这些资金仍然显得有些杯水车薪、捉襟见肘。想到这里,娄博杰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一名手下严肃地吩咐道:“你立刻去把暹罗海底工厂的预算重新仔细核对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削减开支的地方。记住,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那名手下恭敬地点头应道:“是,老板!”随后便转身匆匆离去。
然而,就在这边众人都在为赌局的事情绞尽脑汁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拉斯维加斯却是另一番景象。在一座豪华别墅的会议室里,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会议桌旁,神情凝重地讨论着对策。他们都是拉斯维加斯各大赌场背后的实际掌控者,此次聚在一起就是因为得知了浦奥赌场在最近的无限赌局中表现出色,大有独占鳌头之势。这让他们感到十分不安,绝不愿意看到浦奥赌场就这样轻易地在赌坛崛起。于是,经过一番密谋,他们决定联合一些规模较小的赌场势力,共同给浦奥赌场制造麻烦,企图阻止其继续发展壮大。
没过多久,关于拉斯维加斯方面暗中谋划新策略的消息便传到了李志超的耳朵里。当他听完手下人的汇报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哼!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真以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就能得逞吗?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目光闪烁,心中暗暗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既然已经发现了敌人的计谋,那不如将计就计,好好地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让拉斯维加斯的阴谋彻底暴露出来,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在这场错综复杂、惊心动魄的博弈之中,为自己一方谋取更为丰厚的利益。
此时此刻,众人皆忙碌不已,但唯有娄博杰的爷爷娄平不知所踪。其实倒也怪不得这位年事已高的老爷子,毕竟就在前几天,娄博不幸被白家齐逮了个正着。当时,白家齐突然出手偷袭,瞬间封住了娄博的身形,紧接着便对其展开了长达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折磨。
起初,娄平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任凭白家齐如何施为,愣是一声不吭。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钻心刺骨的疼痛终究还是令他难以承受,最终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几声。但即便如此,娄平依旧小心翼翼地压低嗓音,生怕自己的呻吟声会被自己的两个师弟以及心爱的孙子听到。
可谁曾想,娄平这细微的反应却意外地刺激到了白家齐。只见白家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狠厉之色。原来,白家齐此次竟然毫不顾忌家族传承已久的医术声誉,将其完全变作了一种残酷至极的刑讯手段。而且,白家齐深知娄平狡猾多端,担心他会装死逃避惩罚,所以每当娄平装死时,白家齐都会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自言自语道:“嘿嘿,正好可以试试我白家祖传的九转还魂针了!”
每次听到这话,原本紧闭双眼佯装昏迷的娄平都会惊得立刻睁开眼睛,满脸惊恐之色。就这样,这两位老家伙一个竭尽所能地施展各种手段,只为让对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而另一个则拼命忍耐,哪怕是痛不欲生,也坚决不肯再发出半点声响。就这样,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两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整整折腾了一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终,还是白家齐技高一筹,只见他目光一寒,手中迅速多出两根细长的银针,毫不犹豫地朝着娄平腰间两侧刺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老家伙,瞧你这俩腰子,荒废这么多年不用,就让我来替你好好梳理梳理吧!不过老小子,你可得给我忍住了啊。另外,如果这些年你胆敢做出半点对不起我姐姐的事,嘿嘿,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随着银针入体,娄平顿时感到一股剧痛袭来,疼得他整张脸都扭曲变形,冷汗直冒,但他仍然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老白家的小兔崽子,你敢如此胡作非为,若是让你姐姐泉下有知,她绝对不会轻饶于你!”
然而,白家齐对于娄平的威胁丝毫不在意,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同时嘴里继续说道:“哼,少拿我姐姐吓唬我,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实情。”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原来,娄博杰一直担心自家舅爷会失手将爷爷置于死地,所以自打白家齐进入房间后,便一直守在门口不敢离去。方才听到屋内传出异常响动,心知情况不妙,娄博杰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当他看清屋内的情景时,脸色瞬间大变,急声道:“舅爷,您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呀?”
面对娄博杰的质问,白家齐只是微微挑起一侧眉毛,冷冷回应道:“小娃娃,这里面的恩恩怨怨乃是我们老一辈之间的事儿,轮不到你来插手过问。”娄博杰怎会善罢甘休,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吼道:“这可是关系到我爷爷的生死存亡啊!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说着,他猛地转过头去,目光直直地射向爷爷,眼中充满了疑惑与质问,“爷爷,您该不会真的做出了对不起我奶奶的事情吧?”
就在这时,娄平正欲开口解释,可白家齐却突然手上稍稍一用力,只听得娄平发出一声惨叫,脸上瞬间布满了痛苦之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见此情形,娄博杰心急如焚,抬脚便想要冲上前去,但耳边却传来了白家齐冷冷的声音:“小杰,如果你现在乖乖出去,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要了你爷爷这条老命。”
尽管娄博杰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家舅爷此刻心中正燃烧着熊熊怒火,但他心里也明白,舅爷对白家齐并没有什么恶意。无奈之下,他只得心有不甘地缓缓退出了房间。
其实,娄博杰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很清楚自己的爷爷以及另外那两位爷叔,再加上那个名叫爱登堡的家伙,这四个人没一个是正儿八经的好人。尤其是这次在外面疯狂闯荡了整整两年之后,如果说自己的爷爷还能够为已经过世的奶奶坚守贞操、守身如玉,那才真是奇了怪呢!想到这里,娄博杰忍不住摇了摇头,暗自叹息。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娄平和白家齐两人。只见娄平望着自己刚刚跑进来的孙子,嘴里不停地叫骂着,同时还不忘低声下气地向白家齐说好话求饶。因为娄平心里非常害怕,万一白家齐真的狠下心来将自己给阉割掉,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娄平对于白家的针灸之术可谓是早有耳闻,并且曾经亲身领教过其厉害之处。此刻,他目光紧紧地盯着白家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委屈的神情说道:“小舅子啊,这怎么能行呢?你姐姐、我的媳妇她都已经离开人世这么多年了呀!你可不能如此这般对待我哟!”
听到娄平这番话,白家齐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紧接着质问道:“难道说……你当真做出了什么对不起我姐姐的事情不成?”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了。而就在这一刹那间,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娄博杰突然听到从房间里面传出一阵凄厉无比、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那正是他爷爷娄平所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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