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孩子随她爸爸,学习成绩很棒,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拿全额奖学金。”说起女儿的时候,韦萧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宝贝女儿长得漂亮成绩又好,这对一位母亲而言,无疑是最为宽慰的事情,但她脸上的笑容很快又被愁容给取代,叹了口气道:“要是她爸爸能多活几年的话,我们母女也就不至于那么苦了,孩子也不至于被齐中远那老不休的家伙给骚扰。”
“韦姨你放心,有我在,你和小芸都会沒事儿的。”陈浮云道。
“沒用的,忠叔说得对,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七号公馆,只怕还是会在我的手里倒闭。”韦萧神色黯淡,无奈的苦笑道:“浮云,你快去帮我接小芸吧,我该去买菜了,这孩子喜欢吃我做的糖醋排骨,店里今天沒买排骨,我得去一趟市场。”
“妈,我回來了…”
韦萧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外忽然传來一声银铃般干净悦耳的声音。
“小芸?今天怎么回來得那么早?不是还有半个小时才放课的吗?“韦萧一眼看到背着个雪白小背包,亭亭然踏进公馆大门的韦小芸,脸上的欣喜之色一闪而过,旋即又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今天下午我们班进行体能测试,完成测试的便可以提前放课,我是班里的第一个完成测试的,所以就提前回來了。”韦小芸浅浅一笑,随即有些好奇的问道:“妈,你刚才和这位小哥在谈什么,我看你好像不开心呢。”
“哪有不开心,你别乱想。既然你都提前回來了,那就陪妈一起去市场买菜吧?”韦萧笑着道。
“唔……今天恐怕不行哦,我还有点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韦小芸很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略带抱歉的说道。
“这样啊,那你先忙你的,买菜这种事情,妈妈一个人去就可以,对了,这位叔叔叫陈浮云,你要是想出门逛逛的话,可以让他带着你,这样安全些。”韦萧道。
“噢,我知道啦。这位明明是小哥,哪是叔叔。你说对不对,陈浮云小哥?嘻嘻,你的名字真好,神马都是浮云。”韦小芸嬉笑着打趣了陈浮云一番,然后一路小跑的上楼,看來是准备完成她那重要的事情去了。
“我女儿从小就比较外向,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惹你生气,要记得多多担待下,她一个月才放两天假,很快就回学校了。”韦萧道。
“外向好,女孩儿外向点感觉更活泼可爱,韦姨,你去买菜吧,这里交给我照看便可以。”陈浮云道。
“嗯,那我去了。店里的事情就麻烦你照看一下咯。”韦萧含笑说着,随即提起包,转身往门外走。
陈浮云目送韦萧离开,然后转身正要和灵儿聊聊天,忽然的,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來。
“今儿个的手机还真是沒咋消停过。”陈浮云无奈的掏出手机,定睛一看上面的來电显示,那上头的号码,居然是唐小妩的…
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題。
陈浮云咬咬牙,很纠结的琢磨了一阵,终于还是决定不接。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才停歇,陈浮云如释重负的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回兜里,但很快就又有人打电话进來。
陈浮云下意识的掏出手机,本以为还是唐小妩打过來的,却发现來电显示上的号码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请问是陈浮云陈先生吗?”电话那头传來的是一个极为陌生的略带沙哑的男中音。
“正是,请问你是哪位?”陈浮云道。
“鄙人王剑林,我的几个不肖徒弟刚刚和陈先生碰过面也交过手,其中有两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陈先生应该对他们还有些许印象吧?”王剑林在电话那头不温不火的说道。
“你是说那三位光头佬啊,王剑林先生,请问我这是打了小的,立马就惹來大的吗?如果要寻仇或者要报复的话,找个地方约个时间,咱一次性玩个够,玩到爽,玩到你们或者是我不敢再玩为止,你看如何?”陈浮云也懒得跟对方客气,直言不讳的说道,话语里透着轻狂和嚣张。
陈浮云就是要用这种口气激怒对方,省的对方摆出一副老狐狸的模样不温不火的,让人厌烦。
王剑林在电话那头笑了笑,道:“陈先生,我不得不给你个忠告。年轻气盛是好事,但不要过头,一个人太锋芒毕露,就显得狂妄无知,无法无天了。”
陈浮云笑道:“如果你打电话过來就是为了给我这么个忠告的话,那么我可以很认真的忠告一下你,你先把你那几个光头徒弟教好再说。哦,对了,顺便说一下,我这个人有个臭毛病,见不得那些沒教养的人,偶尔遇到了,看不顺眼了,也就随手教育几下,有些人,打疼了他才知道收敛,你说对不对?”
王剑林冷哼一声,道:“年轻人,你家师傅要是知道你那么狂,肯定要替你的身家性命担心了。”
陈浮云冷笑道:“你还是担心好你的徒弟和你自己,我的事情,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
王剑林不怒反笑道:“好个狂妄的年轻人,看來,我很有必要找时间去那七号公馆会会你这目无长辈的后生小子。”
陈浮云很平静也很平淡的笑笑道:“随时恭候…”
四个字落下,陈浮云直接挂断电话,懒得再听王剑林多说废话。
“好嚣张的小辈…”
王剑林听到手机里传來一阵忙音,知道是陈浮云二话不说便挂了他的电话,一时间怒上心头,直接将手里那只齐帅送给他的土豪金手机捏成了土豪渣,碎了一地。
“老王啊,遇到硬茬了吧?这些年來,你可一直在修身养性,值得你那么生气的,对方不简单吧,说來听听,我看看是哪个家伙能让你发那么大的火。”王剑林的对面,一个身体严重发福,肥头大耳,油头奶面,浑身上下穿戴得一身世界名牌,一看就有点暴发户状态的中年男人阴阳怪气的开口道。
“让齐总看笑话了。不过是个狂妄无知的小辈而已,打伤了我几个徒弟,些许小事,到时候找他出來喝个茶就好。”王剑林舒缓了情绪,但脸色依旧阴沉,冷冷的说道。
“打伤你徒弟,那我儿子齐帅有沒有受伤?”齐中远问道。
“你儿子很好。受伤的是雷虎和雷狼,尤其是雷狼,他的肋骨断了五根,内脏出血,伤情十分严重。”王剑林一脸愤懑的说道。
“雷虎和雷狼?我记得他们两个本领十分高强,随便一人就能挑我这里安保部十个精英保安吧?能够把他俩都打成重伤的小辈,该是多神勇的家伙。”齐中远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那安保部里面的垃圾也能称为精英?”王剑林冷哼一声,道:“打伤我的徒弟,不管他是什么來头,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否则的话,我王某人今后还要如何在这条道上混…”
愤怒之余,王剑林手掌在檀木桌上猛地一拍,砰的一声闷响,檀木精制而成的桌子随着这一掌力道的落下而裂开一道大口子,如同被斧头劈开般。
“老王,五年不见,你的内劲修炼精深了不少啊。”齐中远眸光一缩,瞅了瞅桌面上那道被王剑林一掌劈开的痕迹,感慨一声。
“五年不见,你也胖了不少,越來越有土豪气质了。”王剑林淡淡的说道。
“嘿嘿,你我都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外人说我齐中远是暴发户,是发了横财的大土豪,你老王不是也这么认为吧?”齐中远嘿嘿一笑,略带自嘲的问道。
“你的这份家业,都是兄弟们当年一起拿命打拼出來的,那么些年过去了,当年的兄弟各个是死的死隐退的隐退,只有我还在这条道上混着,而你齐中远,则是将整个集团都洗白了,你是能耐人,而我,不过是个莽夫罢了。”王剑林唏嘘道。
“要不是我把公司洗白了,这种时候,你我就不是坐在这里高谈阔论,而是应该坐在牢房里喝茶了,老王,现在你把徒弟们都教出來了,你自己也有出山的念想,我看这样吧,我给你百分之二的公司股份,把公司的安保工作全权交给你和你的几个徒弟,你看如何?”齐中远道。
“百分之二的股份?你舍得?”王剑林眸光一亮,旋即又有点狐疑道。
“你是集团的元老,百分之二的股份,是你应得的,不过这股份可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齐中远收敛了笑容,终于露出其老狐狸的本质。
“说吧,你需要我干点什么?”王剑林道。
“苏州的萧景山,大同的陈振声,上海的高卫平,北京的王跃云,哈尔滨的林远山,这五个人,一直在生意场上与我不合,这几年來,我在南京和他们明争暗斗,关系闹得很僵,尤其是萧景山和高卫平,此二人都是白手起家,手下也有不少敢打敢拼的猛将,我在他们那里折损了不少精英。”齐中远点燃了一支古巴特供的雪茄,浅浅的吸了几口之后,淡淡的打开话匣。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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