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虞邀一直蔫儿了吧唧地靠着折判,昏昏欲睡。
折判也轻轻搂着他,让他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怀里。
连带着下车回房间,都是折判像是对待什么宝贝一样,轻拿轻放着把他抱到床上。
床上有折判身上淡淡的紫檀龙涎香,让虞邀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但是就在虞邀以为,今天可以就这样过去的时候,折判放下他之后,压了上来。
“?”
折判看着虞邀其实并没有多少困意的眼眸。
倒是因为虞邀故意打哈欠,眼圈带着我见犹怜的湘妃色。
他伸手在那儿蹭了蹭,惹得虞邀闭了闭眼睛。
“我困了……”
虞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疲倦。
折判的脸和他离得太近,连扑在自己脸上的热气都感受的无比明显。
房间里忽然浓郁起来的信息素像是要把这个陷在柔软床褥里的小漂亮生生活吞了。
“困了?
那等会儿再睡。”
他自己知道在听见虞邀说出那句“我还挺喜欢你的”时,滔天的嫉妒和要把那个得到自己Omega“表白”的Alpha弄死的疯劲儿。
他都没听过虞邀说喜欢自己。
他想要虞邀的任何第一次。
包括这个。
但是显然,他成为不了第一个了。
一想到这个,折判咬在虞邀锁骨上的力气就又重了几分。
被浓郁信息素刺激的腿软的虞邀这个时候连揪着折判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睛被一层朦胧的水汽笼罩着,欲哭不哭的,好不可怜。
虞邀知道折判一向对自己哭起来最没办法。
还没怎么被折腾,小美人哼哼唧唧的声音就染上了哭腔。
折判浑身都紧绷着,外套和衬衫更是早就被扯开,露出里面线条鲜明,手感极佳的腹肌。
像是即将求换的野兽,招摇的很。
他一向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带着被欲望侵吞的魅惑。
连带着吐息都是炙热的,烫的虞邀觉得自己快要被烤熟了。
折判笑着用嘴把虞邀衬衫上的解开,动作慢条斯理又优雅至极。
他并不急于一时去吃掉自己的猎物,反而对这个烹饪的过程很是在意。
虞邀一和折判那双漆黑的眼睛对视,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仿佛真的被狐狸精蛊惑了一样,任凭对方如何摆弄。
等他想到要哭,要让折判心疼的时候,已经是完全忍不住了。
谁知折判甜食掉他眼尾的泪痕,那双带着能把虞邀溺死的温柔眼眸里,全是一个Alpha毫不遮掩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还有那无比恶劣的因子。
虞邀哭着哭着,只觉得嘴里被折判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顿时让他减弱了哭声。
他用尽全身力气去咬了咬,发现并不是糖。
当他像是在烤盘上的鱼一样被翻过来时,他的目光扫到了折判干干净净的左手手腕。
他意识到自己嘴里叼着的是什么了……
是折判常年戴在手腕上的佛珠!
他当时还和南蓬宥说过,想要买下折判的这个佛珠手串。
当时南蓬宥怎么说来着?
“他手上戴的可是个祖宗啊!”
“这东西就是他想卖,我也不敢估价!”
他钓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东西就掉在了地上。
折判闻声忽然笑了一下。
“宝宝……”
虞邀懵懵地看过去,眼神无比茫然。
折判把佛珠的线扯断,看着虞邀似乎越来越惊恐的眼睛,笑得更明媚了。
“不是想要我这佛珠吗?”
…………
等折判接起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下午。
他从浴室出来,只裹了一件浴巾,身上还带着里面的冷气。
房间被他收拾好,只有床上有一个鼓起来的小包。
折判听着那边盛年晨的话,看着虞邀的眼睛里带着宠溺的笑意和一股愉悦的满足。
这几天,虞邀哭着喊着,把他想听的话说了个遍。
意识模糊的时候说的最好听。
“先生,谢家那边说让小先生比你晚几天进去,错开的话,身份上更过得去。”
折判想了想。
“主要是曲向绝知道小先生是Omega的身份,就怕他……”
折判眯了眯眼,看见床上那个小鼓包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
他淡淡说。
“找人把曲向绝给我扣起来,没我的话,别让他在外面蹦跶,坏了我的好事。”
“是。”
“那您什么时候……”
“嘟嘟嘟”
盛年晨看着被那么干脆挂断的电话,无奈望天。
这活儿谁爱干谁干吧……老板一点儿都不配合!!
折判看着桌上那个瓷器里放着的一个个散落的佛珠,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房间里甜腻的草莓阿诺香还没散去,折判搂着快要醒来的大宝贝。
忍不住地一会儿啃一口,一会儿嘬两下。
然而一股燥热让折判很轻地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又被他忽略过去。
他刚吃饱喝足。
等虞邀一睁开眼,就瞧见活像是一只大型哈巴狗的某个男人,光着上半身活像是刚吸完阳气的狐狸精。
笑得正开心。
“宝贝你醒啦?”
虞邀说不出来话,颤抖的手从被褥里伸出来,指着床头柜那个瓷器里的东西。
那眼神虽然惺忪,但是异常坚决。
你,要么把这个东西给我扔了。
要么,和它一起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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