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孙敏敏只说出一个字,嘴就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塞满了。舌头也给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去,吸进一个火热柔软的容器里,不停地被转动着,挤压着。她觉得有点疼,有点麻。想拔出来,却被紧紧吸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我的敏,我已经把你申报上去了,副教导主任,马上就会批下来的。”
“我已经兑现我的承诺,今晚,你就给了我吧!”朱金和放开她的舌子,去吻她的嘴唇。温柔地吻了一下,就将嘴移到她的耳边,喃喃地说,“敏,我想死你了!让我吃了你吧。”
孙敏敏的身子象面条一样软下来,头往后仰着,吐着芬芳的粗气,要倒下来似的:“你真的帮我报上去了?”
“嗯。”朱金和箍住她纤细柔嫩的腰肢,越箍越紧,真想把她箍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他拼命地压迫着她,搂紧着她,好象要将两个火热的身子融成一团似的。他的嘴巴从她颀长的脖子上游下去,气喘吁吁地说:“我的敏,你好象还有些不相信我?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我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妻子以外。只爱你,这一生,敏,我心爱的敏,你是我的上帝,我的太阳。敏,我坦白地告诉你,有爱与没爱,是绝对不一样的。我是真心爱你,所以我不时一看见你,就冲动得身子发颤,一想到你,就激动得难于自持。哪怕犯罪,我都不顾了。枳”
孙敏敏绵软地贴在他身上,身子抖得很厉害,梦呓般说:“我也做了很多梦,今晚终于成了真。你把我吃了吧,朱校长,可我害怕,这是在办公室。今晚,你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
“这就是爱啊,我的敏。真正的爱,都是疯狂的。”朱金和隔着衣服拱着她的胸脯,象个饿极的孩子,在妈妈的胸口里找着乳头一样。他的嘴巴乱了一会,才把她抱离地面。这时候,他真是力大无比啊,只轻轻往上一挪,敏的脚就被悬空了。他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将她摁倒在上面,看着她说:“下意识里,我已经把你这样,操练了无数遍了,今天才是,真正的实战演习。”
于是,他就按照他想象过无数遍的方法操练起来。他把孙敏敏的身体平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将她的衣服往上翻起来,一对大白鸽立刻就从里面跳了出来,在黑暗里弹动着,白亮亮地晃眼。敏闭着眼睛,没有吱声。可是身体已经激动得扭了起来,噢——孙敏敏终于喊出了声芝。
朱金和吓了一跳,连忙把嘴移上去,堵住她的嘴唇,吸住她的舌子,不让她发出声来。他拼命地吮吻她的舌头。他把她的身子拖下桌子,让她靠在桌边,双手仰撑在桌子上,开始了行动。孙敏敏轻轻哼了起来。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他赶紧伏上去,将她的嘴用嘴封住,一物降一物。
为了不使桌子发出撞击声,他把她波动不已的身子顶在桌边上,死死地压住,使着暗劲研磨。他上面吻着她,下面压着她,全力以赴地使着暗劲,从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波动有力的热浪,鼓动着他,不断地在她身体里面磨,在她心灵深处磨。
今晚,他感到特别新鲜刺激,所以野性十足,象金刚钻一样坚硬锋利。他越磨越利,越磨钢性越强。他死命地磨着,左一圈,右一圈,边磨边顶,他的烙铁越磨越炽热。他闭着眼睛磨着,他要磨碎她,磨扁她,磨出她醇浓的美酒来。
他磨着顶着,暗暗用力,渐渐地,她被磨得灵魂出窍,两眼翻白,浑身颤抖起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爆发。他们终于酝酿成熟,不可阻挡地爆发了——他如醉鬼一般,痉luan着倒在她身上。而她则咬住他的肩膀,身体拼命起伏,然后也浑身酥软,香汗淋漓……
这时,楼下有脚步声走过。他们倏然分开,迅速穿上衣服。这是巡夜门卫的脚步声。孙敏敏吓得瑟缩成一团,站在墙角里,睁着两只幽亮的眼睛,求救般望着他。他竖一根手指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看见孙老师没有?”这是陶顺仁的声音。
“没有。”门卫老仇的声音,“刚才还看到她办公室里有灯光的。”
声音就在他们的窗子底下。
陶顺仁疑虑重重地说:“奇怪,刚才跟我一起回宿舍的,一转眼就不见她了。”
“在宿舍里吧?”老仇说。
陶顺仁叹了一口气说:“我洗好澡,到她宿舍找她,没有。”
朱金和和孙敏敏都屏住呼吸,在黑暗里紧紧握着手,不时地吻着对方,互相鼓励着,有种视死如归的镇静和“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精神。
楼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你先走,”朱金和反而有些慌张地对孙敏敏说,“等门卫的老仇不注意了,你才走下去。回到宿舍,陶顺仁再来找你,你就身体不好,有厕所里。”
孙敏敏点点头,开门闪了出去。
朱金和等她走了十多分种,才重新拉亮灯。他收拾一下,又等了十多分钟,才关灯准备回去。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妻子张医生打来的,就接听起来:“我正要回去休息呢,人家有事嘛,工作太忙,好了好了,谢谢你的关心,我的好当家。这个周末,我就回来,好不好?”
朱金和比陶顺仁更早地得到孙敏敏,心里感觉无比幸福和骄傲,却也觉得对不起他。孙敏敏也觉得这样对陶顺仁不公,也不是很爱他,还不如爱朱金和那样爱他,就想不跟他谈了。朱金和却极力鼓励她谈下去,并答应她以后一定报答到他。不是把他调到外面去,安排一个好的工作,就是提拔他当总务主任。这样,以后学校要大规模扩建,这个位置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肥差。
孙敏敏受了这名利双收的诱惑,就听从了他的话,继续跟陶顺仁谈下去。这样,她一边与陶顺仁热烈地谈着恋爱,一边跟朱金和保持着暗中情人关系。
半年以后,孙敏敏被提为培训学校副教导主任,又过半年,陶顺仁被提拔为培训学校总务副主任。三个月以后的寒假里,他们正式结婚。.
在结婚前,他们去向朱金和要婚房。朱金和二话没说,就叫总务主任把四楼上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分给了他们。
有了婚房,孙敏敏和陶顺仁就开始添置家具和床上用品。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就着手发送请柬。学校里有一部分领导和老师给他们送了人情,当然要请他们喝喜酒。
最重要的自然是朱金和这个大媒人兼校领导了。陶顺仁年初二一早,就早早派车来接他们夫妻俩。到了陶顺仁的老家,陶顺仁的爸爸妈妈和亲朋好友都把他们当成了至宾,迎到楼上中间大厅入座,盛情款待。妻子张医生大大咧咧地在小楼房里走来走去,跑上跑下,有时还大声说笑,如在自己家中一般。她就是这种性格。朱金和暗中给她使眼色,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她则视而不见。
朱金和静静地坐在楼上那张方桌边,与一个陪他的乡里干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脸上保持着适度的微笑,不卑不亢,镇静自若。心里却急切地期待着,期待早点能看到这个新人。从放了寒假到现在,他已经有十多天没看到她了。
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情感,明知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可他却还是十分强烈地想看到她。盼着她能在幸福的期待里,在众多的人群中,给他一个眷顾的眼神。她是不是被即将到来的幸福淹没,将我这个局外人忘光了呢?他有些酸醋地想。
陶顺仁的婚礼是按照农村的习俗进行的。所不同的是去接新人的交通工具变了。从先前的轿子变成了后来的自行车,现在变成了轿车。这天,他为陶顺仁家借了两辆轿车去接新人,这在当时农村算是挺时尚的了。
上午九时正,小楼的场院上突然响起惊天动地的爆竹声。他被从楼上叫下来。打扮一新,胸戴大红花的新郎官陶顺仁拉开车门,让大媒人坐进去。于是,接新娘的车队在更加繁密的鞭炮声中,徐徐驶出场院,朝前面的大马路开去。
开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海边一个小镇旁边的又一幢小楼房前面,车子慢下来,车头还未拐进去,小楼的场院上就鞭炮齐鸣,人们纷纷从楼里奔出来,一张张笑脸向日葵一般往外仰着,欢迎新郎官及迎亲队伍的到来。车子开到场院上,停稳,还是新郎官先出来,替他拉开车门,彬彬有礼地说:“朱校长,到了。”
他从车子里一钻出来,就在场院上的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发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心里不觉空了一下。他被让到底楼的大厅里,坐下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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