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本科很快就结束了。
最终,任务对象选择了考研,专攻妇产科。
这个决定,也算是不忘初心了吧!
期间,何平教授的催眠疗法课题组,虽然解散了。
但何平教授又新开了一个课题,内容是暗示与催眠。
其中涉及到,催眠师如何将自己的意志,灌输给对方,这一敏感问题。
因此,学校一开始并不打算批准。
后来不知何平教授说了什么,最终还是通过了这个课题。
课题一开,任务对象顺理成章地,再次加入了课题组。
哪怕,她对心理学和催眠的了解,还不足以让她对新课题,提出什么实质性的意见或建议。
何平教授仍旧破格,让她进入了课题组。
令人惊喜的是,这次的课题组成员,还是之前的那批。
任务对象和各位师兄师姐,都已经混熟了,见到原班人马后,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师兄师姐们,也对任务对象表示欢迎。
这个课题组,需要花费的时间,比上一个课题久。
随着任务对象考上研究生,选择妇产科方向后。空余的时间,马上就被压缩了。
与本科时期不同,研究生开始,任务对象就需要跟着导师,一起去医院实习。
门诊也好,手术也好,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就导致,考上研究生后,任务对象很难抽时间,回学校跟着何平教授做课题了。
另外,任务对象的研究生导师,每月也会给她补贴一点钱。
这样一来,任务对象只能遗憾地离开了何平教授的课题组。
不过离开归离开,任务对象仍旧与何平教授,以及其他的师兄师姐们,保持着联系。
特别是柳嘉沐师兄,经常会和任务对象聊天,说些课题组的趣事儿。
研究生毕业后,任务对象以优异的成绩,顺利进入了首都妇幼保健医院。
她的研究生导师,就是首都妇幼保健医院的专家医生。
因此,任务对象在导师的帮助下,一路走来,还算顺利。
当然,导师愿意帮任务对象,主要还是因为她认真好学,又聪明。
————
任务对象在首都妇幼保健医院,已经待了两年了。
这天早上,她刚进办公室,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吵闹声。
那声音传入任务对象耳朵,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这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乌母的声音。
任务对象与乌母隔着一扇门,听着外头护士拦着乌母,不断劝说的话:“这位女士,你要看病的话,应该先去挂号,再到外面排队。
而且,现在还不是医生上班的时间,你需要再等五分钟。”
乌母哪肯听护士的话:“小姑娘,你可能不清楚,我是乌医生的妈妈。
昨天刚到的首都,知道她在这医院上班,来看看她。
你就别拦着我了,让我先进去再说。”
护士有些不信,因为平日里,乌医生从来没和她们谈起过家人。
曾经有个男护士看上了乌医生,旁敲侧击地打听乌医生的家庭。
谁知,被任务对象的导师,也就是医院的主任医生告诫,以后不许在乌医生面前,提起她的家人。
这让医院的其他医生护士,都默认,乌医生已经没了家人,才会孤身一人留在首都。
这回突然冒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还声称自己是任务对象的妈妈,医院里的工作人员,都不太信。
护士想了想,给乌母提了个建议:“女士,既然你是乌医生的妈妈,那你应该有乌医生的联系方式吧。
不然这样,你现在给乌医生打个电话,让她出来接你。”
乌母哪里来的联系方式,一下子就有些尴尬了。
只能硬着头皮说:“打什么电话,这间不就是乌医生的办公室嘛!
这个点了,她肯定在里面的,我推门进去,不是更方便。”
说着就想越过护士,往任务对象的办公室闯。
乌母这行为很是可疑,这下,其他护士也都冲过来拦她。
乌母孤身一人,哪里是好几个年轻护士的对手。
只能气急败坏地吼:“干什么干什么?
都来看呐,一群护士欺负我一个老太婆了。
还有我那不孝的女儿,在首都当了医生,就看不起我这农村来的妇道人家了。
哎呦喂,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
她倒好,出息了,翻脸比翻书都快呐!
你们都来评评理啊,我可真是命苦呀!”
眼见着乌母倒地就嚎,一点脸面都不要的样子,几个护士也急了。
其中一个赶紧去打保安电话,还有一个跑来敲任务对象的门。
剩下的两个,只能看着乌母,防止她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
任务对象本不想和乌母对上,可现在的情况,她不出面是不行了。
护士一敲门,任务对象就马上走了出去。
乌母一见任务对象那张冷脸,就喊得更欢了:“竹叶,你好狠的心呐!
我可是你妈,千里迢迢坐了五天五夜的火车,就为了来首都看看你。
在老家,我怕你吃不好穿不暖,担心得不行。
结果你倒好,在首都大医院当了医生,也不知道给家里报个信。
联系方式不给家里留就算了,怎么连工作都瞒着家里。
要不是从你初中班主任那儿,听说你现在的消息,我和你爸,怕是死了都等不到你一个电话呀!呜呜呜…”
乌母边说边拿袖子擦眼睛。
眼泪没有一滴,眼睛却是擦红了。
任务对象很生气,但这个点已经到了门诊时间了,根本不是和乌母对质的好时机。
任务对象没法只能软了态度,对乌母好言相劝:“你先起来,去外面等我。
现在已经到了门诊时间,我需要上班工作了。
等中午我休息了,去门口找你。”
乌母本不想妥协,但任务对象一把将乌母从地上拉起,还贴心地为乌母掸了掸身上的灰。
趁机在乌母耳边轻声道:“你若是还要闹,到时候,我工作没了,你跟谁要钱去?”
想到钱,乌母张开的嘴,马上闭了起来,紧接着,快步朝科室外走去。
任务对象环顾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们。
对几位护士道了谢,就进了办公室。
护士们彼此使了个眼色,显然对今天听到的瓜,很感兴趣。
很快,医院护士群,就都知道了任务对象早上的事情。
一传十十传百,医院其他工作人员,包括主任医生在内,也都在中午前,知道了任务对象妈妈,来医院败坏她名声的事情。
这下,医院的各个群,都炸开了锅。
毕竟,大家都以为,任务对象根本没有家人。
有几个八卦的,还跑去跟主任医生打听。不过,都被主任医生轰走了。
任务对象结束上午的工作,伸了伸懒腰,在护士的提醒下,才想起门外的乌母。
她只觉得头痛,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且,据她推测,乌母应该不是一个人来首都的。
哪怕乌母从初中班主任那儿,听到了她工作的消息。
但任务对象可以肯定,她只告诉了班主任,自己留在首都当医生。再多的,绝没透露过一点。
那么,乌母能找到首都妇幼保健医院,应该是去了学校,从老师那儿打听的。
再加上乌母不识字,很难靠自己,找到她的办公室。
理顺思路后,任务对象得出了结论。
这次,乌母应该仍旧带着她那妹妹,一起来的首都。
而且,两人昨天估计提前来过医院踩点。
这样,乌母今儿一大早,才能如此迅速地找到她办公室。
任务对象闭眼,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舒出一口气,才脱掉白大褂,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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