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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准备怎么办?难道我们就等着他们再次杀回来吗?今天的这次对决,其实胜负已定,难道我们就这样认输了吗?难道就这样等死吗?”鬼瞳的声音里有些哭腔,听上去已经近乎绝望。
“你还怕死吗?我们都是已经死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我现在只想能够拼死一搏,我们没什么可以输的,除了我们这个魂魄,大不了灰飞烟灭,但是你要想的是,如果我们赢了,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的了。我们可以报了仇,而且还可以赢得整个世界,而我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莫情信誓旦旦。
“老公,你清醒一点吧,刚才我就在现场,你根本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要不是我拿那个人的儿子做要挟,我们今天就已经回不来了。”鬼瞳尽可能的想让自己的话说的委婉些,可是因为绝望她的语气还是特别的重,这不免伤害了莫情男人的自尊,他显然有些恼怒,本来还有些念及鬼瞳所为他付出的,没有出言不逊,但听到鬼瞳如此的对他不敬,顿时雷霆大发,愤怒的大叫道:“我没要你陪我死,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我现在看到你这破斗篷就来气。”
“是啊,你是想看欧阳雪玲那鲜嫩的样子吧,那是活生生的人,你幻想着她帮你练**之剑吧?那我这些年无怨无悔的跟着你算什么呢?”莫情显然也触到了鬼瞳的底线,惹的她嚎啕大哭。声嘶力竭。
“别跟我闹了!你是希望我失败吗?现在我需要的是安静,是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和我练**之剑,我可以毫不隐瞒的和你说,我今天的失败不是因为**之剑战胜不了男女合璧剑,而是因为我始终都没找到那个合适的女人。”
“哈哈哈,合适的女人!欧阳雪玲不就是那个女人吗?她是最适合练**之剑的女人,对,还有那个辛沐雨。他们都是合适和你练**之剑的人,可是,他们谁肯陪你呢?我鬼瞳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可是你却始终不把我放在眼里,始终没想让我和你一起并肩战斗,我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你不是不知道,我需要的是女人的**,而且是纯阴女的女人**,你别说是纯阴女了。连女人的**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和你一起练?”
“你不是用着喻可心和方雅婷的**么?那还不够么?”
“他们就是两具死尸,我要的是有灵魂的。”
“所以我才要你把他们的身体让我用一用。我和你一起练**之剑多好!”
“他们的身体是我最后的底牌。我是不会轻易的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身体所在的地方的,包括你。”
“你到现在都不肯信任我吗?”鬼瞳黑色的斗篷开始剧烈的抖动,看上去承受着巨大的情绪波动。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背着我做的什么事,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吧?你对我忠诚吗?你都不肯对我忠诚,让我如何信任你?”
“你呢?你答应你永远爱我,可是你为什么和那么多女人。。。。。。”鬼瞳泣不成声。
“我说过了。我只爱你一个,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身上的肋骨,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不爱你就是不爱我自己,可是。你现在没有**了,你最初的**几乎都没有女人的任何性征了。你让我怎么爱你?爱你的灵魂吗?可是,你的一次次的背叛让我对你的灵魂都产生了厌恶,你让我怎么爱你?!”
“说到底,你还是变了,你还是背弃了诺言!”鬼瞳的声音由悲戚变的悲愤。
“我没法爱一个首先背弃我,不忠诚于我,对我没有起码信任的人。”莫情也振振有词。
“哼,你去找你的适合的女人吧!我回唐朝。”鬼瞳决绝的说。
“你就别赌气了,你知道的,你是我身上的肋骨,你永远不可能离开我,即使我不再爱你,你也会永远爱我,如果我没有这个把握,我不会造出你这么个女人出来。你乖乖的回诱惑冥居,替我看好我们的家,我即使不再爱你,我依然还是会保护你,因为保护你也是保护我自己,你始终都是我的女人。好了,回去吧!别再赌气了,我没时间哄你,安慰你,我答应你,我先找个合适的女人,和她练**之剑,等我胜利了,我就把她的灵魂弄到灰飞烟灭,把她的身体给你。那身体可比喻可心或者方雅婷的要新鲜多了,毕竟,那两个家伙的身体也都是死了十年二十年的了。”
“老公,我,我,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没用当年造我的方法再造出一个女人来?如果知道她也和你一样是你的肋骨造出的女人,也许我不会那么难过,也许我会像对待自己的姐妹一样的对待她。”鬼瞳低声嘟囔着说完了这些话,像是没下决心,但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毕竟,作为莫情身上的肋骨做成的女人,服从
仿佛已经成为了习惯,因为她知道,肋骨怎么可能拧的过身体呢?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师祖曾经说过,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而且只能是在我本人还有**还活着的时候可以做,现在我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再抽自己的肋骨,怎么可能再做出一个女人来?你要是真心希望我好,就乖乖的回诱惑冥居去好好守着咱们那个家,你一定记住,无论我爱不爱你,你都是我莫情永生永世唯一的女人。”
“哼,真的好可悲,我是该骄傲吗?骄傲我是你的唯一的吗?这也叫唯一吗?你让我成为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没办法造出第二个女人来,如果能,可能至少得有二十四个我吧?”
“好了,你还要纠缠多久?我真的没工夫再给你解释了,我真的很累。你快回去吧,我也得赶紧去找那个合适的女人。”
“你去吧,我的心也已经死了,对你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无论你走到哪一步,请你记住,我从来都是希望帮你的,可是每次都是你在拒绝我,你从未给过我机会。”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莫情催促道。
“哼!”鬼瞳发出最后一声冷哼,在莫情的面前突然间消失了。
莫情摇了摇头,也化作一缕烟,突然间消失了。
在阳光花园,一个新建的小区里,丁可凝正面朝窗外,沉思着,她又想起了那个她照顾了很长时间的男人,他虽然离了婚,带着一个男孩儿,却丝毫不会让他的整体条件减分。她爱他,很爱很爱,从她见到他的第一刻,她就爱上了他,这个在如今世俗的世界里,几乎没有任何追逐名利之心的男人,也许这就是她始终渴盼的那种白马王子,他不追逐名利,就永远不会因为追逐名利而伤害你,因为追逐名利的男人即使再爱你,他也会把名利看的比你重要。
“可凝?还没睡呢?别睡的太晚,这样女人会老的太快,别还没嫁出去就先把自己弄的像我老太婆似的。”可凝想起了前几天在妈妈那里住的时候,每次她这样熬夜,妈妈都会无限慈爱的嘟囔她几句。
那次因为被附体,她在心爱的人面前出了糗,她不知道,那个心爱的人会不会因为那件事再也不敢和她见面,他会觉得尴尬吗?如果有可能,他会娶她吗?如果她变老了,变丑了,他会在乎吗?他应该不会在乎吧,一个名利都不在乎的人怎么会以貌取人呢?她真的很想为这样一个男人守住自己的容颜,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没办法克制自己早睡,因为自己一直都是这样思念他,已经到了夜不成寐的程度。
突然,门铃响了,在深夜里,这门铃的响声格外刺耳,可凝的身体激灵了一下,她缓缓的走向门口,她浅紫色的天鹅绒睡衣显现出她曼妙的身材,虽然是冬季,睡衣有些厚重,但仍然显露出她女人的温婉。这和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她几乎判若两人。
她从猫眼里朝外望了一下,楼道里黑洞洞的,空无一人。可凝苦笑了一下,她甚至怀疑自己因为思念某个人太久,而出现了幻听。当看到楼道里没人的时候,她甚至自我解嘲的说:“那么晚了,谁会来?!”
br />“我啊,我会来。”一个声音答道。可凝心里一抖,这次她深信自己没有听错,她感觉自己没有听错,那是樊予可的声音,她照顾了他那么久,虽然没有很正式的说上几句话,但是他却每天都梦呓般的在喊一个女人的名字,说着和那个女人有关的故事,虽然那个女人不是自己,但是她依旧记得很清楚。尤其让她印象深刻的,是那个男人带有磁性的一说话就能让人感觉到他深情的声音。
“是樊天师吗?”她压抑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心已经快要跳到嗓子处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迅速打开了门。
打开门,她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冷风似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直冲屋子里而去。她不禁抱紧肩膀,皱起了眉头。没人。可是,她确信听到了樊予可的声音。
正纳闷间,她的身后响起了另一个冷恻恻的声音,“丁可凝,是吧?看来我的判断还真的没错,你果真暗恋那个人很久了。”
可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想冲下楼去,但是在她的身后,两道铁链朝她飞过来,很迅速的把她扯回屋里,随即门砰的一声被迅速关上,甚至很快的被反锁上。
可凝连挣扎都还没来得及,就被结结实实的固定到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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