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湖边的草地上,天空中是一轮秋月,清淡而美丽,天气已经是秋天,秋风吹起,有些萧索的味道,雪玲看向旁边,小雨尘正大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看看孩子全裸着身体,雪玲心里顿觉不忍,刚想抱起孩子,却发现自己也只穿着肚兜,如此狼狈,怎么能回付府?雪玲踌躇很久,决定再等一会儿,等到夜深,大家都睡熟了再回去,这样可能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但是确实很冷,夜风微凉,她把雨尘揽进怀里,让孩子吸吮乳汁,这样孩子能够稍微暖和一些。
她看看湖水,纳闷自己为什么还活着,难道是那两只水鬼动了恻隐之心?她记得清晰是她向他们求情,让他们饶过孩子。可是为什么自己也安然无恙了呢?
看看靠近湖岸,竟然仍然有一条船,正是自己划出的那一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雪玲静静的等着,感觉夜已经深了,孩子已经又在她的怀里睡着,所以才起身来,将孩子放进船舱,轻轻的划船前行,到达了岸边,她抱起孩子,蹑手蹑脚的溜到了自己的房里,看看床铺上空无一人,心里不禁松一口气,将孩子轻轻放到床铺上,摸到自己的柜子前就想拿衣服,谁知还没打开衣柜,就觉的头上一疼,一下往后仰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伏趴在床上,四肢被牵拉着捆在了床铺的四个角上,自己身体不着一物,嘴里还被塞上了一团东西,发不出任何声音。
腿这样大张着,让自己感觉无比的羞耻。她拼力想合拢一些,却发现虽然绳索没有直接把她的脚绑在床腿上,那绳套却拉的特别紧,她用力的合并,牵拉着脚踝疼痛无比。
“你醒了?无耻的女人!”雪玲听到那冷酷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是老公付扬。雪玲想质问什么,辩解什么,但自己的嘴被堵着,根本无法张口。
“看来。你还真的以为我们相信了你和那个姓凌的话啊?竟然如此惬意的去湖上荡舟,呵呵,看来这次父亲真的没白花钱请那个巫师啊。终于套出来些有用的东西。原来那个小孽种当真不是我付扬的孩子。。。。。。”
“啊——”“唔——”雪玲拼力挣扎,不管四肢被牵拉的有多疼,她想挣脱绳索,想辩解什么,但是她的挣扎显的那样徒劳。
一个尖锐的声音划过空气。呼啸着落到了雪玲的背上,那种生涩的尖锐的疼痛,顿时让她冷汗直冒。“很疼么?”你这顿打已经挨的够晚了,在结婚当晚,在那个初夜,你就该挨上鞭子的。为了我的父亲付大人的面子,为了你的父亲辛大人的面子,我会让这个消息秘而不发的。除了我父亲和我,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个消息,但是,你觉得我该怎么发泄我心里的这份苦痛呢?你这该死的女人!”
鞭子如雨点般抽落下来,密集而有力道。雪玲感觉自己要疼晕过去了,但是她得保持清醒。她的孩子呢?那两个水鬼到底是谁派去的?为什么他们说的是针对付家,现在却是付家知道了这个消息?是他们弄好的一个套,来诈自己的么?
“很不甘心是不是?我的老婆?就你的那点儿智商,竟然也敢跟我们父子两个斗,你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们付家了?”那付扬贴近雪玲的脸,恶狠狠的说。
雪玲用力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心里却痛恨之极。
“这个地方是我最恨的,本来应该是我先去征服它,你竟然在之前就奉献给了别人,我让你不知羞!”他用力的用鞭子抽打她最敏感细嫩的肌肤,疼痛和屈辱让雪玲真的很想死,那一刻,她只想到死。
“很想死是不是?你已经错过了死的机会,听说你在进付府之前投过湖的,是为了给你心爱的人守身么?他很值得你去爱啊,竟然为了你放弃婚娶,出家为僧,真是感天动地啊!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写一封休书放你回娘家啊?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最好死了这个念头,现在,每天夜里挨打就是你必做的功课,白天,我不能发作,因为我总得给看到的人一个理由,我们付家丢不起这个人,但是晚上,晚上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有的是时间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对我不忠!欺骗我!你当真认为我付扬是好欺负的了?”
雪玲尽管很为孩子担忧,但是现在却稍稍放下了心,孩子至少这一刻还活着,他碍于面子,看来还会在众人面前承认那个孩子是他的,可是,只要他一句话,或者偷偷的做上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说孩子意外夭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她雪玲活着,就必须先找机会把孩子送出付府,这是她目前必须做的事。
想着这些,那些落下来的鞭子在雪玲身上的钝痛仿佛轻了许多,也许因为信念,也许因为麻木。雪玲忍受着,只等结束。
雪玲的背部及下*体已经血肉模糊,人也彻底晕厥过去。那付扬终于停下来,看了看那满脸冷汗,头发已经被完全浸湿的雪玲,恨恨的剜了一眼,然后坐在旁边的桌前喝水。
等他自己休息停当,他才站起身来,解开捆绑,撤掉雪玲口中的堵塞物,然后把雪玲往床的内侧推了推,挡在床的外侧睡着了。
天色逐渐微明,那付扬起身收拾停当,然后将一床薄薄的被子覆盖在雪玲身上,然后冲外面喊道:“墨菊,准备洗脸水。”外面的墨菊轻声答应了一声,就听着脚步声远去了。
等那墨菊敲门,端进了洗脸水,那付扬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对墨菊说道:“等会儿去药店买些创伤药,多买一些回来。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此事。”“知道了,少爷。”那日少爷把少夫人锁在屋子里,墨菊就猜想可能少爷和少夫人之间有什么事情要解决,在那样的家庭里,老公管教老婆是很正常的事情,做下人的当然也不能有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按主人说的去做就是了。
“少夫人身体不太舒服,不能起床,呆会儿你喂她些饭吃,还有,让嫣红把孩子抱去给奶妈,让她在奶妈身边帮忙照顾几天孩子。”那付扬一通安排。
已经醒过来的雪玲只能一声不吭,她知道,把嫣红支走,是怕嫣红知道实情后会不小心透给雪玲娘家的人,雪玲现在只有任人摆布了。
“你买回药来,帮她上好药就好,其余的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知道么?”那付扬安排墨菊,“我知道了,少爷。”
终于听到了门的响声,雪玲如释重负,大概过了有一会儿,那墨菊端过来一个托盘,里面是一些饭菜,她将饭菜放在床头,对雪玲轻声说:“少夫人,我来喂你吃些饭吧!吃完饭,我就给您上药。”
雪玲无比痛楚,主要是心灵的痛楚,自己竟然如此的不堪,在一个下人面前,而这一切都拜自己的老公所赐,可是,没办法,自己如果不上药,在这还有些暑气的天气里恐怕会皮肤溃烂而亡,自己的孩子还没过百天,自己的身体却已经遭此劫难了。
但是雪玲知道,自己必须抗过去,因为自己要把身体养好,然后想办法把孩子送出去,不然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何时夭亡。
吃饭的时间难捱,因为身体火剌剌的疼痛,使得她影响了食欲,都感觉那食物难以下咽,上药的时间更是难捱,因为每一次将那些药粉撒到创口上都是难忍的刺痛,好几次,雪玲都几乎要昏过去,尤其是在给她的下*体上药时,那种疼痛无以复加。
墨菊虽懂得做下人的规矩,但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这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了?下那么重的手,真的给人打坏了!”
雪玲很平静的说:“墨菊,你以后可能都要有这种麻烦的工作要做了,拜托你了。”墨菊的手本来不住的哆嗦,听到雪玲说这样的话,差点儿把药粉尽数全撒在一处,她真的不懂,为什么少夫人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指少夫人今后会常挨少爷的打,那少夫人怎么就不懂得顺从呢?这样至少可以不受这样的罪啊。
“少夫人,少爷的脾气暴一些,你多包容她,顺从他就是了,何必和他硬碰硬,自己这样,苦头不是吃大了么?”
“墨菊,谢谢你,没有因为我这样而嫌弃我。”“啊呀,少夫人,你这是哪里话,我墨菊总归是个下人,而且,我们都是女人,我懂得少夫人的苦的,唉,我只是好心疼少夫人。”墨菊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这倒是雪玲没想到的,总以为自己带过来的嫣红是和自己一心的,没想到这伺候少爷的墨菊竟然也是如此懂得心疼自己,心里渐渐安慰了些,说:“墨菊,呆会儿,你能把孩子抱过来我瞧瞧么?”
没想到那墨菊却突然慌乱的说了句:“少夫人,您别生气,少爷嘱咐,奶妈、嫣红和孩子在您的伤好之前都不能见您的,求少夫人谅解墨菊。”
“是这样,”雪玲彻底断了念想,看来那付扬把一切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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